gu903();我嗯了一声,黎征也在一旁插嘴,“老师傅,我们跟任何组织都不挂钩,这次来一方面是天佑想你了,回来看看你,另一方面我们想了解一下转世圣人的事。”
一说到圣人,瞎眼师傅的脸色就不自然起来,还念叨一嘴,“圣人死了,你们要了解他干什么”
我不知道瞎眼师傅怎么会这么定论,就把圣血村的屠村事件说给他听。
没想到瞎眼师傅听得都哆嗦起来,还站不住一下瘫坐到椅子上,显得六神无主,胡言乱语起来,“怎么可能,那六趾圣人怎么还活着,当初摔悬崖也没摔死他”
我看着心急,急忙给瞎眼师傅倒了杯水,让他喝着压压惊。之后我们仨各找椅子,凑到他身边坐下去。
隔了这么一会,瞎眼师傅缓过来不少,又边回忆着边说了一个我从来都不知道的秘密。
“当初我眼睛不瞎,也是你爷爷的帮手,我们和其他四个无番组织成员被黎老鬼约到了西藏去对付六趾圣人,那圣人很聪明,设计了一个陷阱,四个无番组织的人先后被杀,最后我们仨跟圣人在悬崖旁恶斗一场,我的眼睛就是那时候瞎的,你爷爷和黎老鬼也受了很重的伤,那圣人很邪门,身手异常强大,你爷爷为了能消灭他,就抱着他一起跳了悬崖,几天后,我们在崖底找到了你爷爷尸体,却一直没发现圣人的尸身,但那悬崖足足有四五百米的高度,我们都以为圣人必死无疑,啧啧,没想到那老妖精真是命大,竟然还活着。”
我是彻底愣住了,被自己爷爷的死弄伤感了,甚至爷爷身前的一幕幕也不断在自己脑海中出现,我把拳头握的嘎巴嘎巴响,对圣人的仇恨感也一下增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黎征沉得住气,轻声安慰我几句后又一转话题说,“老师傅,你和天佑爷爷跟无番组织的人认识”
瞎眼师傅惨笑起来,甚至笑声中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凄凉感,他也是真不藏着掖着,又说了一个猛料出来。
他指着我强调,“我何止跟无番组织的人认识,天佑的父母跟无番组织也是大有渊源的。”
我知道刚出生父母就双亡,也一直以为他们是病死的,可一听瞎眼师傅的话,我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拉着他胳膊追问,“师傅,我父母难道是无番组织的人他们死于非命”
或许是我拉扯他的力道太大了,瞎眼师傅尖叫起来,“徒弟徒弟,你轻点,师傅这身板禁不住你这么搞。”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又慌忙缩回手,瞎眼师傅喝了口水歇口气,说起了我父母的事儿。
“徒弟,你父母不是无番组织的人,但却是特殊组织的成员,这是两个既相互联系又相互独立的部门,无番组织是军队组建的,前身是各军区的侦察大队,也就是特种兵的集聚地,搏斗、枪法都没得说,而特殊组织是专门研究超自然现象及异能的,具体叫什么名我不知道,但这个组织跟国外的csi很像。其实徒弟,你生下后你的父母没死,只是为了给这个组织做贡献,不得不撇下你,而在70年初,有一个大工程要做,他们被十个无番组织成员保护着去了新疆戈壁,那里有一个秘密研究所,当时还有件宝贝,我听你爷爷说那是陨石,而在路上,遇到了敌人的袭击,很惨烈,无番组织十个人被杀了七个,只有三人带着你父母成功到了戈壁研究所。”
这十个无番组织成员就是巴图十兄弟
我脑子一时间特别混乱,甚至觉得短短这么一会功夫,我接受的信息实在太多了,但我仍是揉着太阳穴,忍住不适继续追问,“那我父母最后是怎么死的”
瞎眼师傅叹口气,“那个陨石很神奇,听说里面有很古怪的能量,还被成功的一分为二,但也就是这个陨石太过于宝贝,才让几个研究员动了心思,偷偷联系着六趾圣人,发动叛变,把陨石带到了藏地。”
这下没等我问,黎征倒先开口说,“圣人也是研究员么”
第九卷冰封女尸的诅咒04身世2
瞎眼师傅很蔑视的笑了,“六趾圣人能是研究员他够这个档次么在戈壁研究所里,他只是个试验品而已,不过他的气功很厉害,只要打到人,非死即重伤。”
这话我认可,尤其我们跟圣人交过手,他那隔山打牛的本事可让拉巴次仁吃了大亏。
黎征又接话问,“老师傅,我对你刚才说过的异能很感兴趣,你能详细解释一下么”
瞎眼师傅没急着正面回答,反倒举个例子问起来,“一加一等于几”
我和黎征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拉巴次仁倒是爽快的笑起来,还故意往前凑了凑说,“一加一当然等于二啦,老师傅,你是不是数学没学好”
瞎眼师傅气得咳嗽一声,甚至还用瞎眼向拉巴次仁瞧了瞧,哼了一声说,“那我问你,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
拉巴次仁一愣,挠了挠头回答,“这种问题我还是头次遇到,不过这很好解释嘛,一个苹果加另一个苹果当然就是两个了,难不成还是三个嘛”
瞎眼师傅古怪的乐起来,反驳说,“苹果可以这么算,但磁铁呢一块磁铁跟另一块磁铁放在一起,结果互相一吸就又成了一块磁铁,再说动物,一公一母在一起,要是生出一窝崽子来,那这数量又怎么算呢”
拉巴次仁冷不丁被问住了,但等他反应过来后就使劲摇头说,“不能这么算,一加一等于二是大家公认的道理,不要搞特殊化嘛”
还没等瞎眼师傅回答,黎征倒是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插话说,“老师傅,你的意思我懂了,咱们认同的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法则,而异能现象很可能遵守的是另一套法则,所以咱们用现在道理对异能理解不通。”
瞎眼师傅点点头,又强调一句,“其实这也都是猜测,又或者异能这种现象也符合咱们认同的法则,只是它处在法则边缘地带,而我们也没把这套法则掌握的太透,这就导致了解释不清的现象。”随后他又深说起来,“其实何为异能呢,往全了说,这世界上一切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奇特能力都可以叫做异能,所有的超自然甚至是灵异现象,都可以归结为异能现象,妖鬼、异变、道法这类也都是。”
我们仨都不出声,拉巴次仁是接不上话,我和黎征则细细品着,慢慢消化瞎眼师傅的观点。
瞎眼师傅今天兴趣挺高,又或许是说开了,这憋在他心里多年的话也能够释放,他又从桌堂里摸了一副扑克,随便抽出一张放在桌上,把双手放在一边,随便隔空比划一下。
别看他这比划的动作简单,甚至也没什么威力,但这张扑克牌却诡异的动了动。
我们都被吸引住目光,尤其拉巴次仁还咦了一声,抢过扑克牌翻来覆去的看看,追问道,“老师傅,你刚才这是魔术么”
瞎眼师傅摇摇头,“这不是魔术,其实我是个异能者,只是手上这点能量不强。”随后他指了指自己瞎眼,“在以前,我有一双透视眼,这跟正常人是不一样的,只要我把眼中能量推出去,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也就是这双透视眼,给我惹了大麻烦。我以前是个赌徒,仗着优势爱跟人家猜骰子,有次被人指控是老千,还差点被打死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