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日天明。你还能战否”
英布不明白李信为何不现在破阵,非要等到明日白天,要知道他们有这个实力,只不过会多些伤亡。但他没有向李信提出自己心中地疑惑,因为接下来他听到李信问他还能战否,这不明摆着让他打冲锋吗
只要有阵打,英布马上便能把所有地事情忘掉。连连点头,道:“当然能只要陛下下令,不用等明天。末将便能把此阵拿下。”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不过现在还用不着你率两千精兵,去把这个乌龟王八阵的龟头割掉,四足断掉。尾巴剪掉。不过你要记住,明日破阵还需两千精兵带队冲锋,所以打敌近三万骑兵一定要快,争取有更多的时间休息,而且不能靠敌主阵太近。以避免不必要的损伤。”
“末将尊令”英布给李信行了个潇洒自如的礼,回头正要走。又道:“匈奴左贤王耳孙屠的人马该怎么办”
“现在我们最主要的目标是对付高句丽,暂是不用管他们”李信沉吟了一下,又道:“如果他们突然出击,你们暂且退回来。如果他们只是坐山观虎斗,你尽量地靠近他们,看看他们有何反应”
英布离去,再次召集两千精兵,准备出击。无可厚非的说,这两千人马都是猛士,身体魁梧异常,个个如神兵天降。但是,他们必竟不是天降神兵,他们是人,是比普通人稍微强一点的人。是人就会感到劳累,尤其是身披重甲在敌阵已杀过一个来回地人说更是如此。
经过几刻钟地休息,大部分的精兵已恢复过来,精神饱满的准备出征。英布扫了一眼,此时精兵因为刚才地那场失利,虽然强打精神把自己装扮得像未遭遇失利前那样土气高昂,可他还是发现士气衰减了不少。
士气低落对于一支人数极少的精兵来说是致命的,士气一低落人就没了心劲,心劲一减就特别容易感到累。
英布自有提升士气的一套方法,首先得让兵卒放松下来,笑了笑,道:“知道我把大家集合起来干什么吗”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上阵杀敌,难不成要给我们娶媳妇”黑夫自是明白英布的用意,高声喊道,引来精兵们哄堂大笑,他们紧绷地肌肉顿时放松下来。
“当然不是给你们娶媳妇,再说这也没给女的啊”英布大笑两声,道:“正如赵大所说,把大家集和起来是为了再次上阵杀敌。我们是什么我们是陛下身上地甲,手中的剑,胸中的胆,没有了我们就打不赢这场战争。可刚刚的那场失利,使得有些人怀疑陛下身上的甲已失、手中的剑已断、胸中的胆已破。我同大家一样,对这些人的说法很不赞同,陛下也十分的相信我们,可毕竟是败了一场,难免让人有些怀疑。所以为了试试自己的甲够不够厚,剑够不够利,胆够不够正,陛下给我们一个小小的任务,看我们能不能把面前的乌龟王八阵的龟头、龟足、龟尾斩断大家有没有这个信心”
两千精兵都给了正面的回答。性格沉稳阴冷的人仅仅答了个有字,性格豪迈粗鄙的人已破口大骂,追问是谁敢有此怀疑。
“是谁敢如此怀疑我们的实力,陛下没说我也就不知道,但我们将用自己的实力去证明这些人的怀疑是错的,而且错得离谱,竟有十万八千里该如何斩了敌阵的龟头、龟足、龟尾,我是这样考虑的,用靴匕,听清楚了,只许用靴匕割了敌之龟头”
经过上百战,英布十分清楚只有近身相搏,让血喷溅在身上才可能把士气提到最高。不然,面对近三万高句丽骑兵,四万匈奴骑兵,二十多万按兵不动躲在龟背中的高句丽步兵,只怕精兵虽勇,也难免不会因为士气低落,力气用竭而被困起来活活累死。
用靴匕刺杀足有五千的龟头部高句丽骑兵是个很凶险的计划,但对于英布以及两千精兵来说又是个很稳妥提高士气的办法。他们有刀枪不入的甲,用极短的靴匕划破敌人的喉咙,刺透敌人的胸膛,让血喷洒在身上,用血腥来提升兵卒的士气与杀气。
战鼓声中,英布拿着靴匕冲入敌骑兵队里,此处离敌主阵的位置十分近,可敌不敢射弩发箭,只怕误杀了自己人。
高句丽骑兵早就听耳孙屠描述过李信精兵的厉害,所以英布兵马第一次冲阵时,他们不敢迎战,远远的躲开。谁料耳孙屠描述的那种厉害并未出现,除了声音极响的爆炸声外,所能看到的就是两千精兵被步兵杀退。这一次他们见冲过来的人手中只是拿了个短匕,不再退避,拿弓急射。见弓无效,又都抽出秦剑准备近战。
这正合英布之意。他伸手握住个高句丽骑兵刺过来的剑,使骑兵无法乱动,两马交错而过时,一边拉着剑往自己身边拉,一边身子倾靠右手持匕狠狠往来兵心口一戳,拔出靴匕时十分清楚的看到一道血如彩虹般喷涌而出。他以相同的方法又杀一名骑兵,接着用匕划脖子的言法杀了一句骑兵,抬头一看,五千高句丽骑兵已所剩无几,将匕插回靴中,拔中腰中马刀,喝道:“马刀出鞘,兵分两路。”
此一战,精兵的士气全部杀了起来,用马刀很快又破了乌龟王八阵的两只前足,接着又用镗破了乌龟王八阵的两个后足,分开的两队于龟尾处相夹,用神臂弓把最后的高句丽骑兵也消灭干净,只留下龟背一部,孤零零摆在那里。
第六卷匈奴匈奴第三十四章火烧王八盖
更新时间:2008101517:26:31本章字数:4202
孙屠不断调整自己兵马与高句丽大阵之间的距离马靠近,他们就往后稍撤,当高句丽大阵的头尾四肢被彻底斩断,英布率军返回阵营时,他又带兵往前稍移。这一切动作都被李信在千里眼里看得真真切切,忍不住嘴角挂出一丝狞笑,下令道:“大军后撤十里,扎营驻防,明日再战”
第二日,天且不亮,李信便出帐朝张良去的方向凝望,一轮弯月挂在空中,下边不远处悬挂着一颗透亮的明星。这种天象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心想如果韩信在此一定可以给他解释清楚。想到这里,他的目光忍不住就往韩信的帐扫去。
韩信帐内悄无声息,两个守帐兵卒,一个拄矛跨站,目光炯炯也朝他这边打量,另一个把头靠在矛上打盹。
“最少他们还能睡得着觉,可见并不把面前的匈奴、高句丽联军放在眼里。”李信喃喃了一句,回头对给他披上一件披风的亲兵点头示意。
星罗棋布的营帐中间想起急促的马蹄声,帐角高耸,看不到来的是何人,可从来者毫不停顿的马蹄声中能分析出这人的身份极高,以至于没有兵卒上前盘查。
“莫非,张良回来了”李信抬头看了一下天,最少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亮。
回来的正是张良,灌取火油的任务圆满完成,他迫不及待的要马上见到李信,便令身后的兵马慢慢回营,自己骑着快马率先回来。下了马。行了个礼。张良拍拍马上的酒囊道:“陛下,臣幸不辱使命,把东西安全带回”
李信地心跳在不知不觉中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