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么快走,去看看”英布问了一句,掐指一算距他下令开井地命令仅仅才过了两个时辰。据他地估算,天黑之前能打出一口井就不错了。
来到远离污水井地新井一看,井不仅打出来了。而且一气打了五口新井。指挥打井的那名将领站在英布身前禀报道:“大将军。井深八丈出水,末将尝了尝,井水甘甜甚是好喝。便命人又一气打了四口井出来。”
“怎会如此之快”英布趴在井壁朝里看去,里边出现一个倒影,看起来水甚是清洌。
“刚开始的两丈士块坚硬甚是难打,一过两丈,下边竟是沙士,十分的好打,两刻钟不到,就打出来水了。”
“沙土沙土”英布喃喃了两句,看着那名将领道:“我要挖一个宽数丈,长十里的地洞,给你五千人马,不,给你八千人马,昼夜不停的挖,三日之内能否完成”
“两刻钟六丈,也就是说一刻钟能挖三丈。一个时辰八刻钟,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也就是说一天有九十六刻,这样的话一天能挖二百八十八丈。”
那名将领像个算卦地方土,摇头晃脑的算了起来,英布忍不住问道:“干嘛呢”
“大将军稍等,臣正在算三日之内是否能挖十里。”将领回了一句,嘴中继续念念有词算了起来:“三天的话就能挖八百六十四丈。一里等于百丈,十里就等于千丈。八百六十四丈,千丈还差一百多丈不对,一刻钟挖六丈,是以打井为例,井宽一丈,下去的人辗转腾挪甚是不便,影响打井的速度。如今挖的是宽两丈的地道,而且给的是八千人,把八千人分成九十六班,每人每天全力挖一刻钟,运士两到三刻钟,应该在三天时间里能赶出一百多丈来”
算到此,那名将领抬头道:“将军,如果把此地道加宽到三丈或者四丈地话,末将有信心打出一道长十里地地洞来。”
“嗯,好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何要把地道加宽不是地道越窄,所挖土量也就越小,挖的也就越快吗”英布不解的问道。
“地道过窄,里边地人行走不便,运士以及更换开挖之人都将十分费时。地道大了,开挖的人也就多了,运士以及更换开挖之人将会十分省时,节约了时间也就会挖的越快”那名将领笑道。
“说的有理”英布哈哈大笑,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怎会懂得这么许多”
“末将以前是在九原开挖铁矿的,不安心于平淡无奇的生活才投了军”那名将领道。
“以前陛下对我说军中里边全是各式各样的人才,那时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军中确是人才济济”英布拍了拍那名将领的肩膀,道:“好好干,干成了我上报朝庭给你请功,最少让你官升三级”
“这”那名将领迟疑了一下,道:“这算什么功又不杀敌,又没什么性命危。”
“这是最大的功劳,如果干成了将拯救一万兵马的性命,乃是天底下最大的功劳”英布道。
这名将领毫不掩饰自己对于大功的向往,咧开嘴笑道:“既然大将军如此说,那就请大将军给末将下令吧,末将誓死完成大将军所下任务”
“好只是这个开挖地点得找个隐蔽的场所,不能让匈奴人洞察了天机也学我们的样子从城中逃走,那可就由大功变成大罪了。”英布说道,扫眼四处一看,见远处有座高门大宅,叫上那名将领朝宅中走去。
这座宅子的大堂极大,中间用了八根环抱承重柱顶住硕大无比的屋顶。英布命人启开一块地上铺设的大青石,敲了敲下边露出的泥土道:“好地方啊,就在这里开挖吧,到时我们一把火把大堂烧了,保管匈奴骑兵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我们怎么就从代县消失的无影无踪。”
“将军,还有一事难办,这挖出来的土该倾倒于何处”那名将领道:“挖一条十里长的地道,所挖出来的土足可能堆成一座小山,那可是瞒不过匈奴人的。”
“这确是个难事”英布踱出大堂,毫无目地的朝前走,不知不觉间已到了西城的一片荒地。那里无人居住,多年以来因为战争之故,修补城墙的土都是从这里索取,寻常人家盖房所需之土也从这里挖掘,形成一个方圆百丈宽大无比的深坑。
“有了,把土都填埋在此处”英布拍了拍脑门道:“匈奴兵马中没有发现韩王韩信的兵马,就算有也肯定是韩王韩信以及属下的几个高官,他们新到代县不久,对代县地形也不了解,肯定不知这里原有一个大坑,就把土填埋在此处好了。”
第六卷匈奴匈奴第十五章杀马
更新时间:200892617:57:31本章字数:4306
天一过,匈奴骑兵求战的欲望越来越旺,私下里纷纷城而入后可从李信兵马的尸身上刮得多少金银珠宝,又能斩得多少脑袋换取多大的荣耀赏赐,鼓动着自己的上级一级往一级传达渴望一战的心情。四队颜色各不相同的骑兵主将自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知道哪队人马先入城,面对饿得手无扶戟之力的敌人不会遭遇什么抵抗,只会是疯狂的抢掠,得到的回报将达到最大,所以都盼望着成为最先入城的那一队。
他们或央求自己的顶头上司左贤王、右贤王前去冒顿那里请战,或者亲自前去请战,又或者双管齐下既去左右贤王那里请战,又去冒顿那里请战,生怕被哪队拔了头筹,到时落下看人家吃肉自己喝汤的下场。唯独全是白马的骑兵主将不去冒顿面前请战,因为他们是冒顿的嫡系骑兵,心里有谱,清楚冒顿一定不会亏待他们的。然而到了第三天,眼看离攻城的时间越来越近,是否让他们作为首攻部队仍是没有一点消息,白马主将再也无法安坐,跑到冒顿大帐准备请战,挑帘入帐进去一看,该来的大将全都来了,包括左右贤王与虚邪在内把大帐给挤了个严严实实。
冒顿坐在大帐的最里边,盘膝打量入帐的大将,他知道这些大将来是干什么的,按照事先的约定今日便是破城之日,想起平时这些大将单独见自己时,一个个意气风发。拍胸膛求请要入城破敌,杀得李信兵马人仰马翻。而如今大家都坐到了一起,反而扭扭捏捏一个个像未出嫁的大姑娘一般,彼此倒客气起来,谁也不提攻城之事,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诸位不坐阵一方,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冒顿干笑两声,打开僵局道:“莫非是我帐中烧煮的牛肉鲜美奶酒醇厚。你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只为在这里吃肉喝酒不成”
“哈”所有大将都豪爽的一笑。端起奶酒向冒顿敬了敬。转目看到与己对面而坐的大将时又都冷哼一声,眼中露出挑衅神色,仰脖把奶酒一饮而尽。
“既然你们来此只为饮酒,那借此机会我把攻城任务部属一下,也省得再派传令兵通知各位前来”冒顿笑了笑,张嘴正欲往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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