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破赵军”探马跪在陈婴面前禀道。
陈婴闻言,一方面气韩信不听他劝始有今日被困之祸,一方面又气都到了这种份上韩信还打肿脸充胖子,说什么把敌军都引诱出营他丝毫不体量韩信如此说只是为了增加兵卒的土气,冷笑两声,心中揣摩现今赵军营垒中不过数千人马,极是好破,道:“韩大将军不是想再行背水一战之计吗今天,我正好遂了他的心愿,这就破了赵军营垒,遍插我赵军大旗,让他好好过一过背水一战的瘾”
说罢不再理会那个传信的探马,命令三军急攻赵军营垒,不一刻便把营垒拿下,拔下赵军地旗帜遍插漠北军的旗帜。须臾,兵卒押来两个人物,一个他认得是赵王歇,另一个虽不认识看起来却嚣张的很,以降兵的身份见了他也不跪拜,一脸地傲色。
“将赵王斩首,人头送到桃河,助韩大将军破赵军”陈婴冷冷的吓着令,细细观察着旁边一脸傲色的那人。那人面对赵王被杀毫不畏惧,就连眉头也没皱上一皱。
“瞧你这么大的谱,一定是自负以奇谋便可定天下的李左车了吧来人,给我押下去,如何处置这个差点害我军大败的人物,等韩将军大胜归来再说”
第五卷灭楚第二十五章屈人之兵
更新时间:20088299:42:39本章字数:4120
婴派一小将挑着赵歇的人头来到桃河边两军战场赵军将士一见到大王已经死了,惊恐震骇。再加上连战数日以多于敌人数倍的优势而拿不下韩信,士气比之先前早已不如,顿时间军心大乱斗志全无,就连队列也不能成行,二十分大军抛盔弃甲四散逃命,又哪是陈余凭一己之力可以约束得了的。
韩信兵马窝囊了这么多日,眼见敌军溃乱哪有不趁机斩杀之理,于是从桃河反击,用尽全力追赶溃逃的赵军进行歼杀。尤其是以御使大夫的身份暂领前锋将军之职的张耳,更是盯紧了仇人陈余,哪容得陈余就此逃脱,紧追不弃,率领数百勇士从桃河追到泜河岸边终于把陈余斩于刀下。
得此大胜,眼瞧着前边的敌人只剩下燕齐两个国家,又经死里逃生之劫,韩信心中为王的打算更加的强烈。虽然,李信调他出兵前曾承诺胜了楚国将把河南、韩两国封赏给他,让他为王。可是与李信交往了这么多年,对李信了若指掌的他实在不敢相信一直都反对封王的李信会封他为王
说实话,韩信没有称帝的心,打心眼里愿效忠李信,可是拜王封候是那个时代所有人的梦想,如今他早已为候哪能不想得到臣子所能得到的最高位王他怕李信所作的承诺仅仅是为了战胜项羽而抛出地一个诱饵。不然韩国已封给韩王韩信,河南国由申阳暂管,为何现今又成为将封赏给他的酬报
韩信打算试探试探李信的诚意有多少,趁食其返回阳向李信覆命的这个时机写了一道奏报,极力夸大张耳于此战时所起到的巨大作用,希望李信能够封张耳为赵王以激励部下兵卒的士气。然后。为了赏赐过河之后连战三场地有功人员,更是在赵国重镇垒起一座高台,准备封台拜将。
如果推荐张耳为王是把张耳摆在前台试探李信诚意的话,在郸封台拜将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前途赌一把。按照当时的礼法,封台拜将是帝王的专权,其他将领是没有资格如此作的,韩信如此作了,很明显就是把自己摆在王的位置上。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走错一步就有掉脑袋地危险,所以韩信希望自己手中的实力强一点,最少强到能起到一定的威慑作用,让李信对他不敢贸然的下黑手。所以,对于之前李信命取下赵、代两国后迅速抽调十万精兵赶到阳来援的君令置之不理,找了个赵、代新取叛乱四起,需要众多兵马平叛剿乱的理由搪塞过去。
登台拜将的仪式开始后,该升的将领都升了,该赏的将领士卒都赏了,这其中包括斩杀赵歇的陈婴。追杀陈余地张角,生擒李左车的无名小将。不过,唯一遗憾的是英布听闻老岳父吴在彭城附近战死的消息后在拜将之前去了阳,而陈婴则指责他所做所为不合礼制,愤怒的拒领赏银与官爵领着数千人马也朝阳而去。
这两人本是韩信重点拉拢的将领,不过两人离去后他也暗暗松了口气。因为他总觉得两人不是那么好拉拢地,就算拉拢过来也不会跟他一条心,留在身边始终是个危险。尤其是陈婴,看他的眼神总是不对,经常把他看得心底发毛。
一场盛宴之后,食其走了,带着一笔不小的财富十分满意的离开邯郸朝阳而去,韩信也终于得空。准备拉拢最后一个人才李左车。
李左车在监狱里关了数日,吃喝跟普通的囚徒一样,时不时还会遭到狱卒的奚落与咒骂,被五花大绑带到韩信虎帐内时神情十分的萎顿。正盘踞虎榻。执烛研究地形图的韩信见到李左车前来,哎呀一声怪叫,从虎榻上一跃而下,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来,当即教训押李左车地狱卒一顿,嘴中狂骂:“谁让你们如此对待李先生呢,滚”
两名狱卒的脸上各印了一个五指峰,捂面退下。韩信亲自给李左车松了绑,解下身上的裘袍给李左车披上,把李左车让到最尊贵的座位坐下,自己则在旁边相陪。这一招他是从李信身上学来地,当初李信把身上的披风解下给他时,让他感动的都想立马死在李信面前,以报知遇之恩。而且这种感动一直延续到今时今日,使他对李信忠心耿耿,手握重兵也不敢有一丝的反意,只是想给自己多捞一些富贵罢了。
他从李左车颇显颓唐而又十分傲气的脸上看出隐藏很深的感动来,心中一笑,拱了拱手,道:“不才在未进赵代二国之初,就闻听赵国有一国尉能以奇谋定天下,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还望先生不啬赐教。”
“败军之将焉敢谈勇韩大将军莫非在奚落在下”李左车不冷不热的道。
“岂敢,岂敢”韩信摇头摆手道:“李先生之败非败在谋略不行,而败在我军太强赵军太弱之上现今,我准备向北攻击燕国,向东攻击齐国,希望两头可以并进,两线可以开花,不知如何才能办到”
“我只是将军的一个俘虏罢了,哪有资格胡议军事”李左车眉头一皱,已然计上心头,可是面上依然不冷不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