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有所不知,这中间还有个来由。末将入关之后就下令不得抢掠财物,那曹无伤不听号令,曾被执刑吏打了五十军棍,因此对末将怀恨在心”
“哦。原来是这样”项羽点了点头。道:“这事就不再提了,我想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来人,传菜。宴席正式开始。”
刘邦深深一揖,转身朝给李信设的位置坐下,项羽指了指后边那张几案,道:“你坐那里”
众人依次坐了下来,刘邦面对着浦仁,萧何挨着几角坐下正对着范增。菜流水价的上了起来,酒过三巡,刘邦见前边那张几案上并无人坐,心中大奇,道:“尚有贵客未到”
“那是给李信老弟准备的,可惜他因为不信任我而返回九原,不然你我三人聚在一起一定是天底下最痛快的事情”项羽颇有些惆怅的道,一时谈兴起来,竟与刘邦聊起了与李信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酒过三巡后,是范增与项羽商定的扔杯为号,刀斧手破帐而入斩杀刘邦地时刻。范增见项羽并不按照计划行事,想要提醒又不能明言,气急之下双手在身上乱摸,想找出一个提醒项羽的法子。
项羽根本没朝范增瞧上一眼,自是不知范增心急火燎的样子,眉飞色舞的从李信的马谈到李信地骑兵,又从骑兵谈到李信以一千多骑破守兵一万的柏人县,再从柏人县谈到树林一战,直把刘邦听得瞪目结舌,心中暗自筹划今后该如何对付这个强劲地对手。
萧何把范增的焦急全部看在眼里,透过帐布又发现帐外隐隐绰绰的似乎埋伏着不少的刀斧手,心中暗道一声不妙,想着解救之法。这时见范增脸色一喜,从腰上解下一块玉诀,立马明白过来范增要以玉诀劝项羽下决心。转脸想提醒刘邦小心,可刘邦听得正专注,对四周发生的一切根本不知,只得轻轻咳一声。
与萧何同时咳出一声地是范增,项羽转头看向范增,刘邦亦转头看向萧何。范增把玉诀朝项羽举了举,项羽装作没有看明白,回头接着道:“有时候我真看不透这个李信,总把钱花在一些诸如千里眼、铠甲、利刃上”
萧何心中暗暗一喜,知道项羽已没杀刘邦之心,举杯道:“看来李信其志不小,是要打造一支无敌于天下地军队了”
“无敌于天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项羽接口道:“厚铠利刃当然好,可就是花费太大,装备出一支五千人马的花费,足够我们装备四五十万地兵马。试问,他那五千人马能抗得了几十万人马的围攻吗”
“项将军这样说也有道理不过这人不得不妨,还好与将军亲如兄弟。”萧何对范增一笑,道。
瞅准时机。在项羽端酒同饮时范增又示了几次玉诀,可项羽要么装作不懂何意,要么直接假装没有看到,并
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范增只得另想他法,站起走出营帐。
条形大帐的诸国将领纷纷站起身作揖,范增无心理会,微微拱了拱手来到外边。打眼一扫,见项庄在不远处正给爱马刷理皮毛。赶到前去道:“现有一件大事让你去办,快随我来”
“何事”项庄停下手中地活计,恭恭敬敬的道。
范增瞧了瞧不远处的樊哙与夏候婴等人,拉着项庄往旁边走了十来步,道:“随我入帐杀了刘邦”
“这”项庄犯起了愁,道:“刘邦是我们请来的贵客,贸然杀之”
“什么贵客,他是天下一等一的奸雄,此人不除,你我马上就成了他的俘虏”范增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见项庄还是犹豫,脸色一缓道:“你放心,杀刘邦是我与项羽早已定下的奇计,因他为人忠厚义气,给刘邦随便糊弄了几句。心肠一软一时不忍杀之。你此番前去假装敬酒,然后请求舞剑。趁机把他击毙于席上。要是有什么后果,我给你顶着。”
“是”项庄领令,等范增入帐之后,整整衣冠步入营帐。一入帐,先是对项羽拱了拱手。接着转头面向刘邦。道:“这位一定就是先入咸阳的刘沛公刘将军了,我来军中日短,但亦听说过将军大名。只恨没福与将军相见。今日有幸一见,真乃三生有幸,这论如何要喝的了。”
他把刘邦地樽中倒满酒,又拿过一个空樽倒满酒,两人对饮而干,刘邦问道:“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小将随军以来寸功未立,贱名不足入沛公之耳,还是不说为好”项庄微微一笑,转身对项羽道:“将军与沛公饮酒,军中没什么可以助酒兴的,我愿舞剑作乐,以助将军与沛公的酒兴。”
范增袖手而坐,眼睛微闭。萧何心中大急,可又不知该如何办。刘邦不知其中危险,平时又爱看别人舞剑,开口叫道:“好,舞来。”
项庄岂能听刘邦的命令舞剑,眼巴巴的看着项羽,只等项羽一声令下,随便的摆几个架势后,一剑刺死刘邦。
范增出帐,项庄入帐,先是敬酒,接着舞剑,这其中的意思项羽如何看不出来,给蒲仁递了个眼色,道:“单人舞剑不如两人斗剑,你与蒲仁一道舞吧”
项庄把剑舞得极快,一会如孔雀开屏,一会如白蛇出洞,甚是精妙。蒲仁把剑舞的极其灵巧,如围在孔雀或者白蛇周边跳跃的小鸟,每当项庄有意刺杀刘邦之时,他的身体总是正好跳到刘邦与项庄地中间,挡住刺过来的剑锋,逼着项庄回剑再舞。
“好”刘邦鼓掌而立,萧何拽着他的衣襟让其坐下,沾着酒在几案上写下小心其剑二字。刘邦轻蠕嘴唇道:“怎么办”
“沛公稍待,我出去想办法”
萧何起身走出大帐,樊哙走上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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