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李信笑问道。
“只怕这十骑是唐王训练已久地吧,敢让我挑十骑再射吗”范增面无表情的道。
“有何不敢范先生请去挑选。”
范增走下高台,随便选了十骑,张良令旗一举,又开始了演练。这一次当然没有上一次那样的完美,不过也没有一人脱靶,十枝箭都射在了靶上。
“这些人,平时让他们好好练箭,就是不听,如今把脸都丢到这里来了,看我如何收拾他们。来人,把未中靶心的那三人给我叫上前来。”李信显的很生气,道。
张良把那三人叫上高台来,李信黑沉着脸道:“斩左手小手指,以示惩戒。”
“贤弟,这些人的箭术已是非凡,何苦要伤他们”项羽劝道。
“将军莫劝,谁叫他们让我在将军面前丢脸”李信怒道:“还不动手”
三个骑兵抽出腰间马刀,白光一闪斩去左手小指,眉头不皱的自退了下去。
“贤弟治军从严,本是好事。可他们已算神射,又何必伤他们”项羽看着面前三个断指叹道。
“为了一己虚荣,随便伤害部下,好,好的很”范增心中暗笑,道:“唐王接下来要给我们演练什么”
“冲锋陷阵”李信道。
校场中整齐的摆出两百个草人,每个草人手中还握着一柄戈。有的将戈直指前方,有地将戈斜指于天,就如一个整齐的正向敌阵冲击地步兵方阵。张良把令旗向上仰了仰,骑兵方阵中冲出十骑,手中持镗朝草人横冲了过去。第一排到第五排的五十个草人被骑士用手中兵器硬是冲击的四分五裂。随后地五排又被骑士用镗以劈挑刺等诸多手段斩翻于地。
接着,十个骑兵动作一致的举起手中镗掷向下一排的草人,草人被刺倒于地。十个骑兵又抽出腰间马刀四下劈了起来,瞬间,二百个草人已凌乱的散倒于校场中间。手中的戈大多也折成两段。
十名骑士斩杀这二百草人十分的迅速,快到马都没停上一停歇上一歇,就如前面并无草人阻挡一气儿跑了过去一般。四下里观看的人等哪见过之等冲杀的方式。先是愣上一愣,接着抱以热烈的欢呼。
“好勇猛地骑士,好锋利的兵器,好骏的战马。”项羽叹道。
“有这一千骑兵相助,我军将如虎添翼。可惜这一千骑兵不是我军所有。不过这个李信看起来不足为虑,以后终究能想个什么手段把这一千骑兵搞到手。”范增心中暗想,朝李信瞥了一眼。
“项将军,你说我这一千骑兵可抵多少人马有这些骑兵相助,分你三分之一地财富过不过分”李信张狂的笑道。
“这一千骑兵足可当二到
兵用,分三分之一不为过”项羽道。
“好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李信站起身。告退道:“天色已晚,我就不再此唠叨将军了。这就带着人马出城,选择好要攻击的地点,只等明日对秦军粮道展开攻击。”说罢,他笨拙的爬上白蹄乌,带着人马出了校场离去。
“将军以为如何”项羽行辕中,范增含笑点头问道。
“这一千骑兵,马好兵强。不错不错更重要的是其军纪颇严,算得上是支能战地精兵。我原以为我这八千子弟兵是天下最勇猛的军队,与他这一千骑兵比起来可就差远了,也不知八千人是否比得上他这一千人马。”
“要说将军的八千子弟兵比之李信的一千骑兵那是一点也不弱,两军全是万中挑一的勇士,个个都能以一挡十勇不可挡。李信胜就胜在他的马好、铠好、兵器好,真要打起来我倒觉得将军之兵三到五个便可胜他一个,终归八千人还是能胜得了他一千骑兵地。刚才我并非问将军李信的骑兵如何,是问将军以为李信这个人如何”
“他这人也不错虽说有点贪婪好色,但其律下极严。有这一点就够了,最少能保不打败仗。范父还想着杀他吗”
“对此人耍点手段便可控制其。又何须杀他”范增笑道:“我瞧其言谈之中似乎对项嫣颇有意思,若能结成这段姻缘,他将更会听令于将军。”
“嫣儿”项羽愣了愣,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嫣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让她杀了李信还有可能,嫁给李信简直是没有一点的可能。”
“这姻缘的事情,妙就妙在往往旁人看着没有一点可能,当事人却把他变成了可能。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将军你看,是不是有个什么法子能把他那一千骑兵变成我们的亲兵”
“这我倒也考虑过,不过他既花重金组建起一支铁骑,想变成我们的亲兵,只怕不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范增想起李信只因损了面子而斩三个骑兵的手指,认为这事并不是不可为,道:“这事就交给我办了。”
“这事能办则办,不能办便不办,万不可伤了彼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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