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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神侠 章袖 2370 字 2023-09-30

别人会怎么看呢”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继续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要到江湖上去闯荡一番,一定要找到一个风流潇洒、温柔体贴、年岁比我大的武林高手反正,反正要比我那傻师叔强几百几千倍”

王者风心神一片混乱,但郑菊英之言却也听入了耳,倒也并不恼恨他心里一直挂念着他的开水姐,从未有过要娶“晚辈”郑菊英之念。他因受“精缩大法”洗礼而发育奇快,如今才八岁多便已有了的冲动,更由于耽搁了内功修炼而任其发展,眼下突地看到裸体自抚的美少女则似火药被点燃了般爆炸开来,强烈得难以遏制。他数次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将郑菊英抱住、压在身下、亲吻、抚摸、抓捏、揉搓以他此刻的武功,想要不惊醒其他早已熟睡的人而制住郑菊英已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另一个念头却强压住了他的兽性,使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熊熊欲火的煎熬恩师如此待你,你竟要做一只猪狗不如的畜牲么还有开水姐,你要这么做了,你对得住她么

然而郑菊英还没有穿衣裳。她大半身子侧对着王者风,沉醉在自我抚慰的快乐之中,这使得王者风全身都似快要爆炸了一般他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忍不住做出禽兽之举,忙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里,一把躺下那股熊熊欲火却愈烧愈旺,使他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清凉的竹席上都还觉得热得要命,满脑子都是郑菊英香艳诱人的少女胴体,还有那双自抚的玉手他真想把那双玉手变成是自己的手他实在忍无可忍,伸出左手拽住胯下那怒勃的丑物不住地摇啊、晃啊、抽啊、套啊,想象着自己正压在郑菊英的身上如此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由一股强烈无比的幸福快感浇熄了欲火,一大滩腥臭的秽物喷了一地、弄脏了手,让他觉得恶心、难受。他重重地喘着气,整个人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这就是男女大欲,自己还这么小就已如此强烈地有了,实是拜“精缩大法”所赐他将一切整理干净后,再运功练气,已能安然入定

此后,王者风已能将内外两家融合一处,压制住了心魔,再没有动之念,武功进展一日千里。郑得沛躺在床上总说:“唉,实在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只盼你日后别忘了我这个师父”王者风想到自己偷看了师父的孙女洗澡,又有了那丑行,终究有点愧心,特别是不敢面对郑菊英

数日后,郑得沛病情加重,年轻时的旧伤一并复发,一代外家功宗师终于不治而逝,享年九十六岁而这一日,正是他大寿之喜,诸多前来拜寿的武林朋友竟都成了吊唁之客王者风行孝子之礼,跪拜了七日七夜,并守墓一年。

这一年来,王者风已将所学的武功俱都练到了相当的火候,唯有那两篇死记硬背住的“紫煞天罡掌”和“芋叶功”进展较慢,尚未窥其精要所在。他知道这是自己年纪太小、学文识字尚少、对诸多字义不明之故,倒也并不很心急。待一年孝期满后,他与“老师兄”郑承勋一家及石公镇的朋友道别而去,先回到了赣州丐帮总舵,拜见了钱吹豪后,又再回到南郊废园住下,第二日仍旧上学念书。

禇宗侗对王者风的回来,多少有些高兴,因为毕竟又多了一个伴,尽管这个伴并不是自己很喜欢的。众多天真善良的小伙伴非常热情地欢迎王者风的回来,尽管王者风对他们并不是很热情。白开水则是又惊又喜,拉住王者风不住地问长问短,这才是王者风最欣慰的。马玉良马公子可是不乐意了,却也拿王者风没办法,好在白开水对他也是和颜悦色的,多少有些安慰。白老学究对王者风这名学生的回来并未表现出什么,想必是老人家经历的事已太多了,区区一个小娃儿又怎能放在他心上呢

于是王者风又开始了幸福的生活。尽管仍不时有丐帮长辈和一些“武林高手”来讥讽他、打击他,他都不在乎他在忍着,忍着,忍到有一天要将所有的这些人都一举击败

他每日都爱看着白开水纤丽的身影出神,看她秀发柔舞,看她柔荑轻弄,看玉颈细挪,看他朱唇微启,看她琼鼻歙动此刻他心里多么幸福郑菊英那诱人的胴体又算得了什么呢又有什么东西能比这种真情可贵呢王者风感激上苍,感激上苍让他能这样看着他的开水姐,让他的生命有了美丽的色彩但他也并未沉溺在这小小的儿女私情里,他更用心地学文识字,哪怕是自己讨厌的教条古文也用心钻研,对那些很深奥的词义则常向白老学究请教,而对很吸引人的传奇故事就尽量少看,一有空便到远处幽深的杏林里独自苦练武功

如此过了将近一年,王者风的“紫煞天罡掌”和“芋叶功”已初具神髓,武功已达高手之列,再不是一般的“武林前辈”所能胡乱“指点”的了但他仍然忍耐着,并未露出峥嵘,仍旧让那些他已可一招击倒的“武林前辈”打得团团转,仍旧让他们啰啰嗦嗦地挖苦数落讥讽嘲笑这些算不了什么,然而在他刚满了十岁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那“精缩大法”种下的恶果真的开始发作了那种痛苦,从头皮到脚趾,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无休无止,摧心裂骨般的剧痛整整两个时辰以上之久这简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他牙都咬出了血,努力不使自己哼出一声,在密林里不住地翻滚、扑腾,整个人仿佛在地狱中遭受着油煎火炙的酷刑,真恨不得马上死去这两个时辰,他脑海里没有别的,始终都只是白开水的音容笑貌,仿佛开水姐一直在向他殷殷娇唤:“小风儿小风儿你一定要挺下去你长大了还要娶我的我们还要抱金砖的你一定不能死你一定要陪我一辈子一定”于是他终于挺了过来。他轻轻抚摸着身上的“创伤”,就似一头负伤的猛兽在独自舔着伤口自从他的“十三太保横练”已有相当火候后,寻常的打击已伤不到他,虽然这种发自本身的巨痛使他全身疼痛欲裂、整个人就似散了架一般,但从外表来看还是不见一丝伤痕,受伤的只是那些可怜的花草树木他躺在这刺人的硬草丛里,仰望着深夜的星空,突然莫明其妙地、无声无息地笑了

他对第二个月的发作已有了准备,疼痛也减少了很多,但仍足够又让他死去活来了一回。他想到在这个时候若有敌人来犯的话,自己可毫无还手之力,于是他开始潜心思虑如何在那种痛苦中也能运功御敌之法,在五个月后终于有了成效随着武功和心智的飞速提高,尽管发作时仍是痛不欲生,但他已能咬牙坚持不形于色,更可提聚功力保持战斗的状态,绝不容敌人轻犯

如此又过了一年多,王者风已满十二岁,白开水也长成了一位十五岁的美少女。禇宗侗十四多了,武功进展也很快。马玉良则已长成了一位十八、九岁的翩翩少年,文章写得更华丽了,但他却并未去应试,说他一生中最大心愿只是娶白开水为妻,其它的都不放在心上他年龄增大,脾气好了不少,很懂得体贴别人,对王者风和诸多同窗都甚是温和友善,更很会讨白开水的欢心。王者风虽见白开水与马玉良相处愈来愈好,却也并不很在乎他始终认为开水姐待自己才是最好的,自己才是世上最有价值、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