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居然有如此难看的微笑,笑死我也。”
方谪尘喘着气道。
秦履尘听到方谪尘的大笑,忍不住怒声吼道:
“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找我的喳”
一怒之下,那两片煞眉居然倒竖起来,面上的肌肉迅速的绷紧,最令人惊异的是,连面部的肌肤色似乎也涨红了一般,再配上秦履尘的强大气势,整个人的粗犷气息是显得无比的张扬。
连方谪尘都呆了,仿佛突然间忘了眼前之人是秦履尘般。
还魂李白化一边捋着他的山羊须,一边洋洋得意的道:
“这张面具由于是极特殊的皮所制,在里面浮上肌肤所城要的颜色,只有小秦自己面皮拉紧,同时面上的因为情绪高涨而产生变化,面具的本身也会改变。”
一张面具制得如此维妙维肖,实属巧夺开工之神妙了,居然面部的肤色也能随之改变,神妙至如此之境,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战云亦感觉到此计划已经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了,倏然开口道:
“这几天要委屈秦兄弟到死牢呆几日了,我们已找到了你的替身,只要略施小计,相信可以骗过那群人。”
还魂李白华从药房里走出来,手上端着一确定漆黑如墨的药,走到秦履尘跟前,递给他道:
“这碗药可以帮助你改变休形,恐怕你又得忍受一番折磨了。”
秦履尘望了望那碗溢着古怪鼓掌的药,毅然接过,仰头几个咕噜饮下,喝得可见碗底的黑亮药渣,随手擦了擦嘴。
余下的众人也不知将会发生什么样稀奇古怪地变化了,都充满了好奇又紧张的盯着饮完药汁的秦履尘。
秦履尘饮完那碗药汁时,汁液流过喉头,那种腥臭的怪味刺鼻而来,几乎让他忍不住要呕吐出来。
接着是如同烈火的般,烧得咽喉直发裂,顺着药法的下流,药汗如同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流到那里,那里似乎成为火海,要将一切烧在灰烬。
众人看着秦履尘,先是面色变白,豆大的汗珠如同雨滴一般,渗过面具,直流而下,接着由白转红,直到通红,如同大醉之人的红潮般灿烂如霞。
本来站得稳如山岳的秦履尘再也忍不住,发出轻微的颤抖,牙关咬得直响,面部的肌肉扭曲着,由于面具的表达,神情显得异常的狰狞与可怕,让人毛骨悚然。
魏青黛首先忍不住,伸出手握着秦履尘的肩道:
“你怎么了很痛苦吗”
还魂李白华表情麻木的走了过来,伸出那只枯骨如乌爪的手,作出一个示意她安静的手势,表示并无大碍,这只是正常反应。
秦履尘似乎承受了极大的痛苦,一身青衫居然片刻后被汗水染透,原本长身玉立的站姿,亦变得如同站马桩一般,与面具不相配的俊朗的双眼里,满是痛苦的表憎爱分情,甚至可以看到泪光闪烁。
众人哪里知道,此刻秦履尘的体内犹如炼炉,到处如同火烤一般,岩浆溶流过每一片肌肤和每一块骨骼,即使拥有铁一般意志的秦履尘亦痛得泪眼闪烁,可见此药的威力了。
随着众人听到“劈叭”的清脆响声,秦履尘整个人居然如同向地下陷下一般,整个人居然比平常短了许多,比起眼前娇小的魏青黛似乎也高不了多少,再同方谪尘相比,自然是难以比肩了。
只到定形之后,秦履尘睁开双眼,满是疲惫的神情,无力的坐在地上,连喘粗气的力气也没有,耗力之巨,由此可见。
还魂李白华止住正欲让人给秦履尘洗身的人道:
“不能给他洗涤,他这身臭汗气到以后还有用。”
魏青黛出身高贵,喜洁成僻,却也拿他没办法。
“我们事不宜迟,赶快行我们的计划吧。”
战云忙忙的道。
风云堂不愧是同心盟第一堂,各种人才培出,其中有人精于偷天换日之术,挖地道犹为善长,居然在风云堂内部挖了一条直通官府内部死牢的地道,神不知鬼不觉把秦履尘从牢外换进去。
更加奇妙的是一个暗偷,一个明抢,风云堂派一系列高手居然趁着月黑风高之夜将一名江湖人称长单崔亮的悍匪从牢中劫出了。
听闻长单子崔兄为人甚讲义气,生性慷慨豪爽,多的是结义兄弟,却由于作了几笔黑生意,被官府捉住了,所以都说长单子崔亮是被兄弟所救,一时众说纷纭,无不信以为真。
翟云看看还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的崔亮和交挽秦履尘之人,道:
“堂主,这两人我们怎么处置”
战云想了一想,说道:
“这高的按原计划行事,矮的反正也是穷凶极恶之徒,关到密牢里。”
在还魂李白华的妙手之下,长单子崔亮除了昏迷不醒的死样,几乎同秦履尘别无二相,连魏青黛,方谪尘亦看得目瞪口呆。
倒是那名死囚,发现醒来之时居然睡在另一个牢方,还以为是换了另一间,反正也是待死之人,在哪间牢房,琼楼玉宇也没有区别,居然翻身即睡。
秦履尘醒来之时,感觉到自己满身的汗臭,腥不可耐,不知何时自己昏到之后,被弄得披头散发,再看看周围,自己居然鬼使神差般的睡在了牢房里。
想到这里,他是又好气又好笑,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居住在官府的牢房。
由于是死囚所以整个牢房里都弥漫着一种死亡的气息,里面的人大都是大奸大恶者,不要看平时耀武扬威地,穷凶极恶,可是一想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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