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少了太白的那份沉郁与豪放,却多了几份高亢与傲气,但同样有着无限的孤独,歌声激越而潦亮,响澈行云。
让方谪尘在浓浓的酒意之中沉醉不已,而邹厉虹反反复复的唱着那几句,声音却越来越远,等方谪尘抬起头时,黑衣人早已杳如黄鹤。
方谪尘一路几乎是摇摇晃晃,不辨东西,几乎花了比平日多三倍的时间和路程,两次回家,第一次居然走到了门口又走了过去,直到第二次路过之时被风云堂的人一把逮住,总算架回了房间,倒在床上昏睡。
随着八月十王一天接一天的临近,已到八月十三了,选盟主大会的会址,选在了城西侧的城墙之下一个宽敞的地方。
同心盟人多力量大,财力也颇为雄厚,几天时间就搭了几十座大帐,到处张灯结彩,正中间搭起了一个高近一丈的木台,木台宽若庭院,台旁即是贵宾席,正是安排各大门派派来的代表和武林名流的座位。
由于选盟主大会,不仅是同心盟的大事,同样也是武林的一件大事,所以凡心盟的各大堂主一力主张办得隆重而盛大,更何况正逢中秋佳节。
回魂李白华一连几日呆在风云堂为他特意准备的药堂里,除了吃饭时要人送饭之外,根本不允许有人去打扰他,甚至是方谪尘也不敢去招惹他,没有人知道他在制什么药,亦在忙什么
秦履尘的内伤虽然受到了压制,痛楚亦不是如往日般频繁,但是偶尔运劲,顿时立刻全身血脉若同脱节一般,真气在奇经八脉里公处乱窜,顿时痛得秦履尘在床上乱翻乱滚,半个时辰折腾下来,大汗淋漓湿透了衣服,如同虚脱一般。
魏青黛在旁边急得手脚无措,却又束手无策,暗暗急得无语泪流,一直到秦履尘昏睡过去,再也无力睁开双眼。
战云听说秦履尘的伤痛再次发作,赶来之时,回魂李白华正坐于秦履尘床前,而秦履尘头发散乱,无力仰卧于床上。
回魂李白华不改的一脸凝重之色,断然的道:
“你真是愚不可及,以为可以自己疗伤却不知道你的自作主张,将自己向死亡的深渊又推进一层,你虽有绝世的武学和聪明,强行修习深奥的武功,却不知有些武功心法天性相生相克,根本无法沟通,但你却一意孤行,一而再的修习,终是积重难医,从今以后你不得再妄用真气,否则华陀再世也无能为力。”
秦履尘微微睁开双眼,无力的道:
“前辈,难道以后我就成了一个废人不成”
回魂李白华看看秦履尘无神的双目,只好说道:
“这却也不尽如此,我需要时间来钻研你的病情,你也不要太性急了,只是你要记住一点,千万不要再摧动真气,否则唉”
秦履尘此刻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自己依然受到剑林下达的翡翠剑令的追捕,而且同心盟亦正是多事之秋,无论于己于人,成为一个废人都是难以弥补的损失。”
然而这种形势恐怕也仅有他自己一个人了然如胸,其他的人都是知道一鳞半爪,或根本毫知情。
正文第十八章争战上
八月十五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称团圆节,本来商人,流浪都都应该纷纷向家里赶的日子,但此时此刻,洛城城里却聚集了天下各个地方的人,繁杂的口音,南腔北调,形形色色的打扮,或为率领乞丐或为王候巨贾,或僧尼,或道儒,一时之间是三教九流的人物全都聚集到洛城这个不大不小的潢水河边的城中。
洛城的西侧,特别是城墙之下,人更是接踵摩肩,美女是盈袖如云,穿花绕蝶般地在路边摆放的桌椅间穿来穿去,摆上的酒看似足以招蜂引蝶,紧张的忙碌布置中秋之夜的宴席。
在方谪尘出发之前,秦履尘等人一齐给他送行,而战云则在风云堂里吩咐着众人布置会场。
当中秋的银月从东山升起,给大地铺满银辉时,洛城城下的同赠盟会场上却一片静寂,因为选盟大会即将开始了。
台下黑压城市的人头,正是势力浩大,声势在武林是如日中天的同心盟的帮众,而方形的大台之上,除一侧是用来进出之外,其余三面则分别是代表武林各派的代表来参加此次盟典,另外的或为德高望重的名宿,或为同心盟的亲密战友。
而由甚引人注目的是面南背北的一侧,席正当中坐的是一位身披袈裟,白眉慈目的老僧,也许是年代久远,老僧的袈裟早已褪色,以前那种庄正深浓的黄色逐渐褪去,光秃秃的头顶,当月光照下时,那光亮的秃顶反射出一道道神秘而奇异的光芒。
老僧紧闭双目,长长的白眉铺盖而下,几乎早将眼睛遮去,让人连其闭目养神的神态亦是看得模糊不清。
尤其让人称奇的是这排上桌坐了七八个人,却是一色的素色的斋菜,不沾一点晕腥,而桌上除了老僧之外,不乏三山五岳,相貌狰狞,神态俊美的人物,这些人是习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此刻面对眼前的清淡之物,虽感索然无味,出奇的竟没有顽性大发。
而老僧的左侧,正是同心盟长老级的人物寒江钓叟柳铁渔。
由于他早已声明退出盟主的竞选,同时作为与老盟主同一时代的英雄人物,他的德高望,尊隆的地位,在正副盟主音讯全无之时,已是无人能比,即使像战云在帮中的功绩显赫,又是第一堂堂主,但论资历却是柳铁渔的儿孙辈,名望自然逊了不少。
感觉到时辰已到,柳铁渔朝台侧的司仪点了点头,那模样长得十分儒雅,颔下留着一缕清须,一身青袍的司仪立刻走向如前,首先揖首一圈道:
“今天是同心盟选出新一届盟主的大喜日子,首先感谢各位武林的前辈,同道前来参加这个典礼,在此我代表同心盟的全体盟友多谢诸位的光临。”
司仪在台上滔滔不绝,清朗的声音,得体的话语,让盟外的人亦是觉得同心盟人才济济,各种人才搜括于囊中。
“这次盟主的候选人经过初次的选拔,最后选出四位,他们分虽是风云堂堂主,江湖人称战神的战云战堂主。”
刚念完战云的名字,战云便从台前徐徐走出立在前台,举手向同心盟的盟众遥遥揖首,霎时间台下一片轰动,呼声如雷,里面不仅有风云堂,烟雨堂,风雷堂,甚至闪电堂说是大人有在,那种举臂一呼,应者云集的气势让整个会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的热烈。
战云面带谦逊的微笑,不但地向拥护自己的人致以谢意。
念到第二人的名字时,他正是闪电堂主的狂刀黄啸,他从台后出来之时,面上依然是副冷肃的杀气,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一看就给人一种冷静悍厉的感觉,直到走到台前,眼里依然闪烁出一丝丝失望,焦灼与愤怒。
站立之时,勉强向台下之人挤出一丝笑容,这其实有些难为人,一个人习惯了某种表情,成为一种自然,再让他做另外一种他平日从不曾做的,甚至不屑做的表情,自然是极为生硬,甚至有些滑稽,让人觉得牵强了些。
相对于战云的那种落落大方,任意挥洒的潇洒,狂刀黄啸则显得寒怆得多,果真迎面的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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