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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剑 观宇山人 2260 字 2023-09-30

gu903();没料到,四人不但刀无损,沙石也只是将其衣服穿十几个大小不一的洞口而已。

四人一分立合,一拥而上,四把倭刀亦从四方纷重而来,纵横的刀气平空掠夺,刺耳的怪叫让人心神难宁。

秦履尘展开鱼龙舞身法,左冲右闪,居然脱不出阵来,每踏出一片,前路必然受阻,每退后一步,后路遭封,仿佛四人如同一人一般。

几个来回,秦履尘感觉到缚手缚脚,受体力消耗,有些招式根本无法使到位,伤敌不得,退敌亦不成。

奇妙的阵形不再以攻击为重,而是不断的围困,由于站位的巧妙,形成一个活有牢笼,将秦履尘这只猛虎死死困在阵中。

阵形方式的转变,使得秦履尘腾出闲来细细观察阵形的反复演译,虽然四人功力平衡,走位亦是连环的交错,但每阵必然有其规则,必有阵中之首,来探拉阵形的变化,阵中之首不仅是阵中最强之处,亦是阵中致命之处,此位如同阵眼一般,阵眼一失,整个合击阵式则陷入瘫痪,彻底失灵。

秦履尘终于瞧出些端倪来,无论合击之术怎么巧妙,只要有一个比其它阵守者突出,必然破坏阵式的平衡,就绝对会产生破绽,这正是千古以来阵法之中的千古不破的至理,而平衡的阵式,要求阵式所有人的功力悉数平衡,不仅在武学上一脉贯通,更是攻守平衡,更要求心意相通,但如此一来,缺乏主阵之人,如同一个人失去大脑,最优越发达的四肢亦是无用,所以这自然是个武学上难以突破的极限,是无比解释的谜,世上绝没有完美极至的东西,即是此理。

以秦履尘的灵性,只要静下心来这阵式的阵眼正是阵始之时,北方位者,他不仅是发令者,亦是阵式的组织者,甚至阵式一挪到哪是以其为核心,他亦是阵式保持平衡的撑杆。

秦履尘认准一人,全力攻取,奇形短剑下手更是凶厉。

这招果然奏效,其余三位守阵者慌忙不迭的掩饰阵眼。

顿时秦履尘的利剑重放光芒,短剑挥落,左冲右突,一个形似铁桶的阵形被他冲得七零八散。

“退下吧”紫巾首领终于出现,阵形四人听到首领的命令,迅即后跃,“阁下也该到油尽灯枯了吧”冷森森的笑声,比夜枭更刺耳。

秦履尘回过头来,面对紫巾倭寇首领,笑道:

“那又怎样”

“只要你甘愿加入我们的组织,我可以保证你不仅可以获得崇高的地位,金钱,美女亦是随你挑,怎样”

秦履尘讶然道:

“我杀了你这么多手下,你还叫我加入你们。”

紫巾首领立刻嘿然笑道:

“自古以来,强者为王,败者为寇,弱肉强食,他们死了,证明你比他们更强,说实话,我从未见到比你天赋更好的人,只要你肯首允,你可以做副首领,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秦履尘摇头道:

“你这强盗逻缉也敢拿出来卖弄,我可不愿作贼头子。”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面上如罩寒霜,冷厉的目光更是杀机无限,一种宁肯我负天下,不愿天下人负我的神情冷酷,背上的风衣更是无风自动,如同贯满风的帆一般。

整个人站在群倭之前,不但异常的高大与魁梧,气势亦强横无比,头戴紫巾,亦是无风自动,脚下的沙粒仿佛随着他强横的气势,吱吱作响,似乎要塌下去一般。

这是秦履尘出海以后,首次遇到的如此强横的对手,情况更遭的是此刻的他早已是强弩之末。

忽然触及背上的长弓,灵机突发,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抽出最后一支插在剑鞘里的玄箭,搭弦拉弓,对准紫巾倭寇首领。

后面众人无不大惊失色,谁也料不到秦履尘在绝境之时,会如同玩幻术一般抽出一支玄箭来,众人当然认识这只玄箭,更明白他的威力,即使在黑夜,仿佛可以感受到箭簇冒出森冷的光辉,充满无匹的杀气,还存灌人敢忤逆,顿时透不过气来。

紫巾倭寇首领不禁也是一怔。

秦履尘拉满了弓弦,对准紫巾首领叫道:

“你敢不敢赌一下,这一箭绝对射死你”但是秦履尘语中暗含的杀机,谁都知道那一箭无人可以挡住,关键是双方相距太近,还不到十步之距,连紫巾倭寇首领也感无奈。

命运之神重新关照秦履尘,秦履尘也再次掌握了全局。

紫巾倭寇首领只好道:

“走,我们的帐下次再算”狠狠地顿了下脚,身后的人亦开始撤退。

直到走得剩下仅紫巾倭寇首领之时,他才狠狠瞪了一眼,头也不回地朝来的方向奔去。

秦履尘暗暗地松了口气,正欲掷弓,发了好休息一下,忽然心中一动,缓缓背上长弓,进朝分寇退的方向相反的地方掠去,奇妙的身法,流畅若天上的行云,隐没于深林之中。

还没真正看着,秦履尘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落地上,摔得他亦是七晕八喜,仅残余的内力被他消得一无所剩了。

透过荆棘的缝隙,从树上落下一名倭寇,背插倭刀。

秦履尘不禁大感惊讶,从那人倭寂寇隐身的树上,他抬头就可以看个清楚,怎么看也不像是藏有一个活生生的人,难道这就是东瀛人引以为傲的神秘的忍者隐术,因为倭寇全是东瀛人,只是他们东瀛人中的流寇,以烧杀抢掠为生,是纯粹的强盗。

那人比一般的倭寇果然有些不同,只觉得仿佛处于一只隐隐约约弥漫的雾中,人若有若无,但却显得异常的诡异,敏捷更是如风,看到秦履尘半晌不敢大声呼吸,亦不敢稍有动弹,此刻的他不但没有缚鸡之力,想爬起来亦是个难题。

好在他内息没有固定的姿势,即使是侧立亦没有丝毫的阻碍。

也不知躺了几个时辰,直到体力尽复之时,才发现天色已经大白,太阳正欲从山的那边跃起。

秦履尘抖了抖身上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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