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刚才还是个“淑女”,现在又成了泼妇。
叶白看着她道:“好像是的。”
那女人瞪着眼道:“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叶白笑道:“现在你总算是见过了。”
那女人眼中又渐渐的带了笑意,道:“你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我喜欢特别的男人。”
叶白道:“你也很特别。”
那女人道:“我又哪里特别呢”
叶白道:“秋天穿得这么少的女人,我还是头一次见过。”
那女人媚眼如丝,道:“哦,那你喜不喜欢特别的女人呢”
叶白笑道:“当然喜欢,我的女友就很特别,所以我很喜欢她。”
那女人笑道:“你的女友好像并不在这里”
叶白叹了口气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有点想她了。”
那女人娇笑道:“你难道就不想找另外一个人代替她吗有时候男人换一换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
叶白道:“就算我这么想,但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那女人红着脸道:“你真是个木头人,你难道你难道”
叶白道:“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好了。”
那女人娇啐道:“你这人真是坏得很,难道非要人家直说吗”
叶白笑道:“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
那女人垂着头,轻声道:“你好坏呀你若是多看我几眼,也许也许就不会再想别的女人了。”
叶白笑道:“我终于知道你哪里特别了。”
那女人抬眼道:“哪里”
叶白道:“想挨摔第二次的女人,你说特别不特别呢”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那女人半倚在车沿上,柔声道:“只要你愿意,摔多少次都没有关系”
叶白突又叹口气,道:“其实,我刚才摔你这一下就已经很后悔了,又怎么舍得再摔你第二下呢”
那女人嘴角微微露出得意的笑容,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有些特别,但他终究是个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她就有办法俘虏他们。
那女人突也叹口气道:“你就算是后悔,我也痛过了,挨摔的滋味并不好受。”
叶白道:“我不知道你还想让我饿多久,这些酒可不能当饭吃。”
那女人道:“当然不只这些。”
叶白道:“这里除了这些,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你”
那女人又往叶白身边挪了挪,道:“这里还有我。”
叶白皱眉道:“你”
那女人轻轻的搂着叶白的脖子,悄声道:“一个女人当然不会笨到用酒饭去喂饱一个男人。”
叶白更奇怪,道:“那用什么”
那女人没有说话,她的动作已经代替了她的回答。
她的另一只手已解开了罗衫,丰满的房立刻弹了出来,她的房浑圆而坚挺,微微的抖动着
叶白的呼吸早已停顿,他虽然相信自己的定力之强,足以抗拒各种诱惑,但他自出道以来还是第一次离一个女人如此的亲近。
一个真正的女人。
他可以感觉到那种女人独有的体香,此时叶白想闭起眼睛,眼皮却早已不听他的话了。
叶白只好睁开眼睛,叶白只好苦笑。
那女人又闭起了眼睛,这种法子她已用了不知多少遍,但却从来也没有失效过,所以她永远都这么的自信。她不相信男人在女人面前还能
镇定,尤其是在自己这样的女人面前,他们只有作裙下之臣。
叶白苦笑道:“你到底用这个方法喂饱过多少男人”
那女人贴得更近,柔声道:“目前为止,你还是第一个。”
叶白突然一把推开她,道:“我只想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还不想做你的第一个男人,第二,我喝一点酒就已经很满足了。”
叶白说完,也不管那女人是什么反应,一把抱起酒坛,将泥封拍开。
突然,一股淡淡的棕色烟雾自酒坛中袅娜般升起,叶白也不知道酒坛中怎么会有这种烟雾,当他看见时,人已经倒了下去
那女人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就轻轻的低下头,在叶白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一下,道:“叶白,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没想到,
我见你第一眼竟会喜欢上你。”
突又叹了口气,幽幽道:“可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到处惹事生非呢”
就在这时,路边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一个长得很漂亮,也很可爱的小姑娘,坐在树枝上,荡着双脚,吃吃的笑个不停,她不但长得很好看,笑起来的样子更是迷人。
那女人立刻板起脸道:“你是谁,在笑什么”
那小姑娘笑道:“我是谁你管不着,我笑什么你更管不着,只要我想笑,我就笑,难道不可以吗”
那女人狠狠的道:“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不赶快离开的话,我就杀了你。”
那小姑娘听后一点也不害怕,仍笑道:“凶的女人没人要,你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那女人怒道:“住口,你再胡说八道我马上撕烂你的嘴。”
小姑娘笑得更大声,道:“那你就过来呀”
那女人盯着小姑娘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小姑娘一下子跳了下来,故意道:“我好怕呀嘴若是被你撕烂了一定会比你更丑”
那女人叱道:“你说谁长得丑”
小姑娘笑道:“反正我又没有说你,你生什么气,对了,刚才我的屁股被人摔了一下,好疼啊我要去看大夫了。”
她竟然说走就走,那女人突然凌空一个翻身,人已箭一般的向小姑娘窜去,十指如钩,若是被这样的手指抓一下也一定疼得要命。
那女人似是恨不得一下子就将那小姑娘的脸抓得稀烂,再埋到土里狠狠的踩上几脚。
有时候越是美丽的女人,越是讨厌别人说自己长得丑,“丑”字永远是女人最怕的字眼。
无论武功多高的女人,只要是两个女人打架就总喜欢去抓对方的脸,他们好像天生就有这种本能,用指甲做武器,这就是女人打架的“特
色”。
那小姑娘的轻功竟然很高,就在那女人的指甲快要抓到她的脸时,她的身子突然向后滑去,人已经不在了原来的地方。
那女人哪里肯放过她,脚尖一点地,又逼了过去
那小姑娘一面东躲西藏,一面仍不住的道:“这女人的爪子好厉害,死猪,你要是再装睡,我可就把她丢给你了”
那女人早已气得脸色铁青,出手的招式更加毒辣,转眼间已攻出了二十多招。可惜每一次总是差一点点得手,她已经快被气得发疯,若是
不把这个“可恶”的小姑娘折磨得半死,这口气她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那小姑娘本来是绕着树跑的,突然改了方向直奔叶白那里跑去。
那女人刚想追过去,突然她怔住了。
她这一辈子再也没有见过比这更让她吃惊,更可怕的事情了,她小巧胭红的嘴现在足可以放进去两只剥了皮的鸡蛋。
原来,不知何时叶白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那里笑望着她们。
叶白的笑容看在那女人的眼里,简直比世上最狰狞,最诡异的面孔更可怕。
“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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