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点出一指制住了她们的哑穴,免得尖叫求救徒生麻烦。
张咰玉靥展露一丝得意即隐,密意传音如线贯至一旁的白灵绝耳鼓内,呵哈呵哈笑上老半天道:“白妹子我曾听村子里接生婆说过,你看我扮得像不像惊吓而动了胎气是否就需佯装这个样子”
“像极了真可以骗鬼去呷水骗死人了。”白灵绝故作一脸慌恐,却内心嘻哈传音回答道。
另一名较老练的蒙面人笑骂道:“戒色师弟你每次都是这么急性子,若惊吓孕妇动了胎气反而不妙;在剖腹取胎时,应该尽量让她们心平气和,于猝不及防状态下取出胎盘才属上等货色。”
咦竟然是出家人的法号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下子便有迹可寻,可以一网打尽了。
戒色笑得十分淫晦道:“戒名大师兄,我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已愈来愈得心应手而十分癖好;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戒名一呆自以为是脱口道:“欲入魔道本应激出性恶本质,能无恶不作洗涤先天善性,才能集之大成;你是否一天不杀人就按捺不住但是杀人成癖却不多见。”
戒色摇头呵呵淫笑道:“大师兄万恶以何事为首”
戒名一愣若有所悟道:“淫为万恶之首师弟魔根不浅,难怪为法王师尊所激赏但是与杀妇人剖取胎盘又有何关连”
戒色兴致勃勃嘿嘿好笑道:“难得与大师兄一齐出任务,我就将玩女人的千刀斩绝活偷偷告诉您,还望大师兄以后多多提拔。”
戒名又是一呆把手中锐利的朴刀往草地一插,搓揉双手,语音亢奋,兴致冲冲问道:
“咱们喇嘛是有大喜乐禅定妙法不禁女色也可以取妻,并挑选亲族内十对夫妻学习叫做十倚纳;大家同床共被,互易妻室搞成一团名为些郎兀该,意即事事无碍。我也是换妻妾的个中老手,但是玩久了只是让臭女人叫爽,那一套总有玩腻的一天。女人到头来都是一个屄模样,难道你还有其他新鲜绝活不成”
两名喇嘛好色僧好像整天无所事事,专玩女人过日子又扯出了一个“法王”师父,岂不更色听得张咰及白灵绝都满脸绯红,心跳亦然。
一件使她们打死都不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戒色喇嘛竟然脱下了裤子,下体的小小家伙已然朝天高;面对着张咰,得意淫笑地不断搓揉拍打,好像练什么武功似的架势
张咰满睑通红已至脖颈,被这种无耻下流行为,气得浑身发抖,正待按捺不住欲扑杀之际
她耳边传来白灵绝冷恻恻的密意传音道:“大姊,小不忍者乱大谋这根家伙与相公一比,不就牙签比鸡腿,又有什么看头忍一忍不就过去了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可耍”
这么一说,张咰便将欲爆炸的脾气给硬生生强忍下去。
戒色却指着张咰颤动的身体淫笑道:“咦这个女子是个骚货,光听咱们闲聊,便兴奋得面红浑身发热,肯定很好玩喽”
这样指指点点,真让张咰气得玉靥更是差窘通红,干脆合目,不予理睬。
戒名大师兄还真绝居然也依样画葫芦学样;脱下裤子手攫住烂屌用力摆晃,竟将垂涎的少许精液,甩滴在白灵绝的长裙上。
这还得了白灵绝气得玉靥煞白,杀机大盛,浑身颤抖,欲起身扑杀之际
忽闻张咰的密意传音,却是冷漠反讥道:“都是你出的骚主意哼你事不关己则穷开心,而事到临头却气昏了头咱们既然答应相公扮演好这出戏,就得再忍下去。”
这番话如一盆凉水泼洒白灵绝头上,使其闷不吭声,还能再说什么
戒名一头雾水忙问道:“师弟,你这样搓揉晃摆家伙,可能会吓坏了这个穿白衣的娘们,这种动作有什么功用难道与紫河车有所关系”
戒色一呆暗忖大师兄还真不是普通的笨不这么搓揉哪能翘起来还不是与我一样玩多了女人已经肾亏,却又不能讲清楚说明白。
戒色一指白灵绝淫笑又道:“这个清纯妇人可能被大师兄的家伙吓坏了吧您可捡了一个好货色。”
他嘻嘻一笑,又转了话题道:“大师兄我曾请教法王师尊,取得那么多的胎盘干什么用的师尊却一脸怒气道:“知道太多秘密是会叫你丢掉小命的确使我噤若寒蝉。”
戒名兴趣缺缺道:“不是问你这个,我要明白脱下裤子吹风纳凉是干什么来着”
戒色的兴致又来了,眉飞色舞的亢奋抢说道:“大师兄河洛话有句民间低俗下流的谚语道:“大肚鸡鸡:谐音,女性生殖器,卡嬴呷鸡肉丝与孕妇交媾最棒。所以我就先奸后杀”
他说到得意处,还故意拖长语音尾巴去挑拨妇人家的性欲,实在可恶
戒色一脸淫意盎然,忙不迭地双掌搓揉小鸡鸡盼能快快长大,以期能如言操作,个中深浅滋味,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
这两个喇嘛的满脑子变态色情,充斥着下流、肮脏、龌龊、无耻到了极点。
张咰与白灵绝启动灵念力,去搜寻他们脑海中所谓“法王”师尊的巢穴以便歼灭其师尊的巢穴,于识海中就如一面“孽镜台”,看见这两人所造奸淫的罪孽,已到罄竹难书的地步。
她们互相瞄了一眼,突然十分默契地各伸臂遥空点出一指
一股炽热火红欲焚的气劲,精准无比的罩住戒色喇嘛的下体,将其像烧烤小鸟般焚化,还冒出袅袅的肉体烧焦臭味。
一股冰冻阴寒气劲,迅捷无比的冻结了戒名喇嘛的下体;他还不自觉的依然搓揉着,却将生殖器搓得粉碎如冷冻颗粒洒了满地。
两个人同一时间痛得哇哇大叫连忙掀起面罩就塞在下体,阻止鲜血喷流,再点穴止血,已然痛得一屁股跌地,生怕动弹而血崩殆矣
上面两颗光溜溜的和尚头映月显眼,但是下面的小和尚却遭了大殃不见了
张咰与白灵绝双双杀气大炽,一声不说,连袂趋前,就用发功的那根手指头,在两个喇嘛的身体到处乱戮。
每戳一指就好像替一个被奸杀的女子出一口怨气;不瞬间,便戳得他们师兄弟浑身皆洞,鲜血汨汨直流,直到断了气后,还是一直戳下去
张心宝赶到现场,真是看傻了眼
这两个大喇嘛死的极惨,还真他妈的与这两女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人死了还在戮
不过还真大快人心
第五章半圣半魔
长安城偏东的“胡家庙”,已被改为喇嘛教的“大欢喜禅院”。
“大日法王”释雷梵与“怒面儒”陈药师双双面露欢笑,举杯畅饮,好像庆功宴般互相祝贺;时而大声畅谈风花雪月,时而窃窃私语,好像讨论什么重大秘密。
两人正谈得口沫横飞,意气风发之际
“噗噗”
从窗外疾来两颗光滑滑的东西,闪电般直扑他们而至。
两人身手不凡,反应一等一的灵敏便将暗袭的东西抄在手中,却因来劲猛然而震碎座椅,迫使他们离位连退三步,好不狼狈。
释雷梵与陈药师皆因惊吓而脸色煞白;一则是户外来者共有三人,迫出的凌厉杀气,足以让人窒息,可见武功十分高强,就是连袂行动也绝非其敌手。二则是瞧见手中湿黏东西,竟是戒色及戒名两个因痛苦而面貌变形、异常狰狞、死不瞑目的光秃脑袋。
屋外连声凄厉惨叫另外六名的护法喇嘛以及门下徒子徒孙,恐怕凶多吉少,来人显有赶尽杀绝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