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
这一声稚童轻呼有若晴天霹雳一闪,击中作爱热烈,沉醉肉欲亢奋之男女是会出人命的。
两人瞬间惊骇失色,浑身肌肉紧绷,双双下体卡住了。
曹操面红耳赤,万分狼狈形态有如虎伏状,吊起了下面,四肢如螃蟹般紧夹着他的卞瑛,卡在那里一动不动,真不知如何是好
现在两人黏在一起不上不下的怪异模样,就是一个孩童也能打倒他们,何况曹操认出了是宦官门阀,辈份奇高,与祖父曹腾同辈,应叫小叔祖的“邪童”张心宝。
这下惨了
不只是被小叔祖撞见更糟糕的是;练武的卞瑛牝口力道特佳,栓得死紧的;有如从云端上顶着一柱擎天飞下来,正当享受超高速弹跳,飘飘然极乐间,却戳进深邃大峡谷之无底洞,摔得痛疼难当的感觉。
旁边两个年轻太监,正是红透半边天的包罗万象,竟然双眼贼碌碌,身体趴在草地上,双手托额,好似老学究般正在摇头晃脑地,研究这是怎么一回事又是练就什么怪姿式
使得卞瑛双额绯红,更行紧张,栓得更紧,浑身蠕动欲要躲闪,痛得曹操哇哇大叫别乱动,放轻松就没事了。
曹操额头及全身汗水淋漓,强忍痛楚,开口道:“小叔祖您怎么来了”
张心宝不予理会,也趴在草地上,好奇心大炽,左顾右盼观察卞瑛的脸上表倩,使她双颊红透耳根,一会儿,痛得抿咬樱唇,皱动黛眉,一会儿,却擅口吁吁,嘤咛出声,一脸的快乐满足
灵光一闪,无厘头脱口道:“对了这就是又爱又恨的毒药,终于让我找到了”
好了就欣赏到此为止。
张心宝命令太监包罗及万象把衣服还给他们,丢了一句话道:“等你们分开了到我卧房来,有事交待你去办”
话毕,两个太监牵着张心宝小手,摇摇晃晃离开了现场。
太监包罗离去前,也丢了一句话道:“我的妈呀这个嘛好在咱家去了势,要不然,那个嘛岂不被哪儿咬掉”
三天后。
太监二总管赵忠十分讶异,小鬼头张心宝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除了例行公事外,都呆在房里,不踏出房门一步,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五天后。
太监二总管赵忠十分纳闷,难到这个鬼灵精放弃了赌约
嗯这是不可能的事,太了解这个鬼灵精怪,十分戏谑的张心宝,他岂会不搞鬼再也按捺不住,偷偷地去瞧一瞧他在做些什么
推开了房门,天空一盘缺口的圆月悬挂,光明洁白照澈大地。
一个扭腰,掠身上了屋顶,朝张心宝卧房飞纵而去,正在蹿房越脊之间,骤然,瞧见了他与太监包罗万象三个人,偷偷摸摸地在宫女澡堂附近徘徊。
倒抽一口真气,翻了一个筋斗止住了身形去势,轻飘飘迎风伫立屋脊之巅,鹰膦鹃视他们,不知道在搞什么坏事
哼真是人小鬼大。
居然带头偷窥宫女赤身裸体洗澡,看三个人色眯眯的眦牙咧嘴,笑得无声之笑,乐不可支,心里头就有气,臭女人有啥好看巴不得掠下去揍他们一顿屁股,但是这一现身,岂不泄了形踪
唉老大张让怎么教导孩子的以后长大怎么得了喔
轻叹之下,掠身而起,消失在银芒月色之中。
七天后。
办完了公事回房的太监二总管赵忠,一踏进房门,瞧见了毕恭毕敬的太监包罗及万象垂手一旁,满桌香喷喷,色香味齐佳的佳肴美酒。
“咕噜”
引得饥饿肚子一声抗议,太监二总管赵忠趋前就座,两名太监匍匐请安后起身,左侧包罗忙着提壶倒一樽酒,右侧万象赶快拿瓷碗,杓了一瓢汤置在他面前,两人十分殷勤服侍着。
太监二总管赵忠双眼威凝灼然,却抿嘴吃笑,忸怩嗲声道:“两个小兔崽子这不啻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么侍候咱家哪能安得了什么好心你家顽皮捣蛋的小主子呢怎么不来
居然叫你们打头阵”
两人平常就慑于太监二总管赵忠的威严,哪会不知道“绵里藏针”这手绝活厉害无比,毫针入脉,分筋错骨生不如死
太监包罗额头冒汗,双手作揖战战兢兢回话道:“禀二总管这桌上等酒席,这个嘛
是小主子孝敬您的,吩咐奴才侍候来着,那个嘛等一会儿马上到”
太监二总管赵忠游目四周,自己的环境当然最清楚不过了,瞬间,双眼一闪喜悦,好似发现了什么却默不做声,将桌面那樽美酒一饮而尽,借势掩盖。
“哼就凭你们也想跟咱家斗任由美酒佳肴下了毒药,也害不了咱家,还赌什么赌
咱家是为小宝安全着想嘛你们说,是也不是”
太监包罗偕万象两人苦瓜着脸,强颜假笑得僵硬了,这回小主子肯定会输,人家已经撂下话儿,还赌个屁
喃喃自话,好像说给很多人听的语调,又道:“世间上哪有什么又爱又恨的毒药
咱家是骗你们的,为了不使小宝涉险嘛,你们也来当真”
两个太监胁肩奉承,只有唯唯称诺,赞叹二总管赵忠睿智英明,神机妙算,再也不敢说些什么。
忽然间,瞧见他浅尝佳肴一遍,好像有示威的味道,放下了筷子后,脸色一沉,怒目拍桌道:“哼你们两个狗奴才,小宝藏在哪里以为咱家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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