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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外 林海阁主人 2223 字 2023-09-30

gu903();“这就是忠诚,你们远远不及的忠诚。”伊罗淡淡的语气中似乎也有了一丝感慨。

“忠诚你不觉得再说这两个未免太可笑了吗”安心狂笑不止。

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儿当初在现代的时候拼得你死我活,怎么现在却亲密得好像刚刚通奸完毕的狗男女

我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完全搞不清楚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顾东先生,请下来吧,欢迎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伊罗的声音再度响起,依旧那么平淡,没有任何起伏,一如当初在拍卖大厅里强留我做什么见鬼的见证人时那样。

成为妖怪的一份子成为外星人的一份子成为机器人的一份子我为什么要成为妖怪的一份子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不杀了我,却要让我加入他们这里倒底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觉得大脑乱成一团,一切功能完全档机,下意识地要按照伊罗的命令跳下演化器。

蓦得张道临下半身的残肢爆发出明亮如火焰般的光彩,随即轰的一声震响爆裂开来。一圈圈的光波如同水纹一样以爆炸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刹那间漫延整个大厅。

周边的机器人在光波中发出吱吱嘎嘎的怪异声响,仿佛生了锈一样,动作僵硬缓慢。

张道临倒伏于地的上半身忽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一振手中长剑,幻起万千剑影将安心与伊甸的身影裹在了其中。

“快点按我说的去做”张道临转头冲我怒喝,他的左手突然从身体上脱离,飞到鼎状演化器前,飞快地按动老古董镜子周围的花纹。

望着只剩下半个身体仍艰苦奋战的张道临,我一时呆在那里,竟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快啊”张道临再次发出怒吼,左手猛得飞到身前,啪的打了我一个清脆的耳光。

这一下打得可不是一般重,我原地转了个圈,只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又涨又痛。但这一下也总算让我陷入停顿状态的大脑重新开始运作,赶忙地按着指示躺到那人形凹槽内。

刚一躺上去,我便觉出似乎有种奇异的吸力在不停地向外拉扯着我体内充沛的电量。

我顺着这种拉力,不假思索地尽可能把所有能调动的体内电力都输了出去。

鼎状演化物的蓝光几乎在一刹那间转换成了白炽的光焰,恍然间我觉得自己似乎躺到了熊熊烈焰之中,灵魂轻飘飘地脱窍而出,慢悠悠漂到了大厅顶部。

那鼎状演化器的中央突然升起一片薄薄的白色光壁整齐地将那演化器、整个大厅以及躺在演化器上的我中央一分为二。

周围的那些黑色机器人全都好像提线木偶一样缓慢的挪动着身体,慢慢向交战中心跑来,那场面就跟电影的慢镜头一般,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两个身影自张道临的剑光中脱飞而出,一个白花花一个灰呼呼,正是变了身的安心与伊罗。

安心愤怒地吼叫一声,掣出一柄巨剑,只是轻轻一挥,便把那漫天剑影打得粉碎。

张道临残破的身体被震得飞到空,飞到我的面前。

他似乎看到了灵魂状态的我,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轻声道:“一路平安。”

这句话说完,他的头便离开了身体。

变身的飞天狼怪一爪揪掉了张道临的脑袋,飞起一脚把那破烂的身体踢得粉碎,随即落回到地面。

“这王八蛋。”安心抢过张道临的脑袋,掷到地上,一脚踩得粉碎。

“没有用的,这改变不了什么。”伊罗淡淡地说了一句,拉着安心跃上鼎状演化器,注视着我的身体。

他们想要干什么不会是要给我来个碎尸万段吧。

“已经启动了。”安心恨恨说道,“有什么办法挽回吗”

“这是不可逆程序。”伊罗的语气仍旧没有任何一丝情绪波动,似乎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不过这没什么关系,门既然已经开启,就已经不是任何人或事能够结束的,就算是他能成功,也只不过是迟缓事态的发展罢了。未来,仍旧是我们的。”

安心冷哼一声,举起手中巨剑向我的脖子上砍去。

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恶毒啊。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即将身首异处,却没有任何办法,一时大急。

也就在此时,那薄薄的光壁中突然喷涌出浓浓的如云样的阴影,眨眼工夫就将我眼前的世界吞没。

安心的巨剑重重落下,溅起一篷灿烂火星。

这是我看到的最后画面

尾声重返未来

尾声重返未来

黑暗,无边的黑暗。

安静,死样的安静。

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也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自己好像坐在了高速行驶地赛车上,一直在不停地向前驶去。

蓦得,眼前黑暗的世界突然间扭曲起来,似乎有一只无形地巨手抓着两端奋力拧动,把那黑暗拧成了麻花。

急速向前突然转为向下坠落,仿佛从九霄云天直坠入无边地狱,

“啊”我大叫一声,猛得坐起来,一股子浓浓的泥灰烟尘味道窜入鼻端。

我剧烈的喘息着,手抚在猛烈跳动的胸口,一时却不敢睁眼。

我真的回来了吗或者仍滞留在那个莫名的妖地。

侧起耳朵仔细聆听,耳畔没有任何声响。

吸入的空气污浊难闻,这让我对于回到现代的信心加强了不少,要知道宋时可没有这么差劲的空气。

我就那么闭着眼睛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等待情绪平稳一些,鼓了鼓勇气,这才缓缓睁眼开睛。

一片光亮跃入眼帘。

最先入眼的就是那熟悉的宽大弧形落地窗,窗外正是细雨连绵,窗上的玻璃已经破碎,略显阴冷的微风夹着细雨闯进屋内,将窗前那一片空地打得精湿。

大厅里原本摆放整齐的椅子七扭八歪地躺在地上,墙壁上满是水雾湿迹,而且还有大块大块的烧灼痕迹。屋顶的消防笼头在不停地向下滴着水珠。

我仍旧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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