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没有介入银河集团的工作,可是资助办学、收集古物,每天做的都是正经事,生活中也不大手大脚,住的也是中高档的房子,对妻子――对嫂子又那么忠实体贴,就算不理财办公,至少也算个居家好男人,怎么能和他一样呢己李如冰想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这样看待孟振松,以至于对那个绰号有点愤慨了。
「不要太在意,可能在市民们眼里,我们都是惯坏了的执裤子弟,既然不能传家承业,只好寻欢作乐,游戏人间了。」孟振松自嘲了几句,还是没有直接回答李如冰的疑问。
晚饭后,孟德人和老朋友们到湖上泛舟去了,孟振松感觉有点累了,袁英陪他一起回家走了。李如冰留在了现场,作为一个年轻男子,显然不能光看人家跳舞,自己却一动不动。他的第一个对象是玫兰,可是人家已经应接不暇了,没有自己的机会。
李如冰一回头,突然看到孟含霏刚跳完一曲,坐在桌子边喝水,他心头一动,可是辽巡了好久,还是不敢去。思前想后,最后心一横,反正欠人家的,迟早总要还的,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混下去,而且想要问的东西,如果连接近都不敢,谈什么探寻答案呢
权衡再三,李如冰终于鼓足了勇气,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含霏小姐,我可以请您跳一曲吗」
孟含霏惊讶得手中的杯子差点掉了地,这个小淫贼,竟然敢这样肆无忌惮当众调戏自己可是不过一秒钟,她就醒悟到是自己恼怒过头了,孟含霏毕竟是大家闺秀,不能在众目睽睽下失礼。何况,她也有一肚子的怨恨和困扰,需要一个排泄的出口。
乐曲响了,这是两人第二次共舞。李如冰的舞技还很生涩,不过,从孟含霏的反应来看,这一个月的苦练并没有白费。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件事已经发生了,你要杀要刚,只管动手,我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但是,我一定要让你明白,当时,我真的没有一丝亵渎你的坏念头。」
「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难道,我还会再反咬狗一口吗」孟含霏冷冷地回了一句。
李如冰被骂得没话可说,可是心头却大大地一宽,因为,孟含霏的言语再难听,至少是骂出声来了,而且,她的话里也透露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她并不想报复自己,而这一点,才是关键。
「你一定不知道,你们离开囚笼谷后,我和刘瑶却困在了里面,差点出不来了。」李如冰试探着说道将往事一一说了出来。
孟含霏虽然一脸漠然,可是她显然在听,甚至掩饰不住的惊讶,当她听到「上青天」冰箱中的食物被下了毒,导致李如冰饿了一天一夜的趣事后,脸上抑制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可是马上就打住了。
「我知道了,那是苏曼干的,我才不会那么做的。」孟含霏看了李如冰一眼,轻蔑地说道,「不过,你也不要高兴,以为别人对你心慈手软了,我只是不想沾上血腥罢了,按照我当时的心意,我真想找个袋子,把你塞进去,上面压上石头,丢到大海里喂鱼」
李如冰心头一寒,彷佛什么东西坠了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连孟含霏那绵软的小手也似乎变成了一把荆棘,扎得心头疼痛不已。
一曲终了,孟含霏又开口了:「从今以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从来没有认识过我,我也不去猜想你和二哥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既然你已经挖空心思钻到银河集团来了,那么以后,你就只管做你自己该做的事,将来没有什么坏处。但我要警告你,如果你胆敢泄露出半点囚笼谷中的秘密,或者卷进了我家的内部矛盾,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她的目光,李如冰不寒而栗,不过已经有了自己判断和答案的他,还是认真地说出了一个字:「是」。
彼岸有花虽美,但当到了近前,李如冰却觉得与想象中的差距太过遥远,听着孟含霏的警告,李如冰忽然间不清楚自己的香港这行,究竟是对还是错,又或许,人生其实并没有对错。
叹了口气,李如冰看着眼前喧嚣的宴会,忽然有种不知所以的失落,想着和刘瑶血起在滇池的宁静生活,失落的感受,变得更加明显起来。
人生或许就如同彼岸之花,遥看虽美,近前了,却是另外的一种感受。
正文第一章:豪门内幕
晚宴结束后,李如冰回到了宿舍,虽然平顶轩已经为他提供了专门的房间,里面的设施不亚于星级酒店,但是他还是喜欢每晚都回租屋处过夜。
回想起今天见到孟含霏的情景,他感到兴奋,同时又沮丧无比。不过一想到明天就要去接刘瑶了,他又把这些全部都抛到一边去了。
半夜里,李如冰从酣梦中突然惊醒,放在桌上的电话铃声尖叫得似乎要爆炸一般,接起一听,是玫兰打来的,她的声音是惶急的:「如冰,孟府出大事了,你马上过来」
在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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