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哪里呢”魏延在回营的路上,一直在心里想道,他倒不是不想去打江夏,可是廖江既然如此强烈的反对,他还是不敢去触霉头的,可除了江夏,一时半会儿倒还真的找不出哪里能打。
“达达达”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清越的马蹄声从后面传来。
他随意地回头一望,却被吓了一跳
“你,你们想干什么”魏延看到身后跟来的那个人,心里立即直打突,心虚地问道。
“呵呵,魏延将军,你怎么了”来人一脸灿烂的笑容,可这笑容落在魏延眼中,却让他又是一阵心虚,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在太史慈放走李通的时候,强行用军法打了他六十军棍,并且还罚了一个月禁闭的那名典军校尉,而当时魏延帮太史慈瞒着,结果也被这人关了十五天,而这个人身为军法官,又是一个打不得骂不得的人物,要知道,谁敢打他一把掌那可就是六十军棍,超过三巴掌就是死罪,所以,从那以后,这个人就成了魏延和太史慈心中的梦魇,一见到就掉头跑,现在,他居然追上来了,一看就没有好事儿,所以,本来就心里有鬼的魏延更是心里没底了。
“我没什么事儿倒是阁下”魏延在这只军队中,也就曾经对廖江这么客气地说过话。
“噢刚刚接到廖将军的军令,他说我军有一名姓魏的将军有不稳的迹象,要我贴身监督,而在下想来想去,我们全军之中好像只有您一位姓魏的将军了,军令如山呐,所以,在下无奈,就只能跟着魏将军你过几天了”这名典军校尉笑道。
“不稳不是吧”魏延无语,他忘了,廖江虽然并不常常管束他和太史慈,可并不是说不了解他们,这些年,他们有什么毛病早就摸透了,所以,对魏延可能的行动,一猜一个准,并派出了一个强势人物将魏延的行动扼杀在萌芽状态之中,以前,有廖江帮忙顶着,这位军法官又不在现场,凡事儿也就没有怎么较真儿,可是,这回就跟在身边,就算廖江想帮忙也帮不上了,何况,人还是廖江招来的呢
“魏将军,你这要是上哪儿呀我们走吧廖将军说了,要您带兵去帮蔡瑁,他说让您防着周瑜派兵上岸搞袭击”强势的典军校尉仍然带着他那如同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向魏延说道。
“我招谁惹谁了居然弄这么一个瘟神跟来”暗自嘟囔着,魏延也不答话,只是无奈地向营地前进,而那名军法官则依然笑眯眯地跟在他的后面。
摆平了魏延,廖江又把注意力转到了跟江东的战事上来了,只是,由于江东兵将的合力同心,无论怎么看,这场战事现在都是处于胶着状态,而且,北荆州方面,也只有蔡瑁的军队能够出击,可是,他很显然还不能打败周瑜,现在,也只是能够自保,要想打破这种僵局,看来没有几个月是不成的。
“管他呢反正荆州粮饷充足,还有人捐献,何必怕这仗打得久呢再说了,以徐元直和徐晃的能力,江东陆军恐怕也挡不了他们多久吧”带着这种想法,廖江喃喃自语道。
一个多月之后,夜里
徐州,海边
看着渐渐在海天相连之处现身的庞大船队的淡淡影子,陈登差点儿就要骂娘
姥姥的不是说就一个小船队吗可是,这这最起码也有两百条大船吧就算一条船上只有一百人,也是两万人呀好你个姓何的老头,居然敢这么摆老子一道,你行你行你真行你可别怪本人给他们准备的粮草物资不够,到时候,吃不饱,可别怨我可是,转念一想,陈登又不得不放弃了这种想法,何通是什么人他能想不到这一点,就算他想不到,许成一方能想到这一点的可多的是看来,人家也就是让自己给这支大军准备一个歇脚之地罢了,毕竟,长途地沿海航行实在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至于粮草,说不定是何通这个雁过拔毛的家伙顺便从这里抠去的一点儿补助呢
“算了,看在许成答应不追究那件事情的份儿上,就不说什么了,只希望日后家族能够好好发展吧,唉,这些人,不是我们能碰得过的”想起了郭嘉算计了自己还要自己帮着数钱,陈登总是既感到怒不可遏,又感到阵阵心冷,再加上精心构置的一个局轻易就被人给破了,他心里早就没有了昔日的雄心壮志。
三江口
跟蔡瑁又一次交战胜利之后,周瑜回到了水寨之中。
“唉,这个蔡瑁越来越能打了,我们也越来越吃力啊”蒋钦身为刚刚提拔的水军副都督,跟着周瑜来到他的大帐商议接下来的行动。
“廖江这是想耗死我们,只是,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一些不太对劲儿”周瑜的俊脸虽然也显得很疲惫,可是,精神却依然健旺的很。
“大都督,有什么不对劲儿这些天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说”蒋钦问道。
“我也不知道,虽然我们现在由鲁肃堵着徐晃,又由步子山带周泰防备交州,可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好像哪里有什么缺口一样”周瑜皱眉道,他已经被这种感觉困惑好些天了。
“缺口大都督,你是不是在担心北面呢我们在这三江口跟蔡瑁交战,其他各部也都派了兵,可是,如果那廖江派出一部兵马像以前那个魏延一样,再次奔袭千里,从扬州南渡,我们可是难以防范呀”蒋钦提出了一种可能性。
“那倒不是所谓可一不可再,而且,如果廖江再来一招千里奔袭,就会受我孙曹两家夹击,而且,合肥有吕蒙把守,他也未必能够攻得下来”周瑜摇摇头道。
“那是哪里有缺口呢”蒋钦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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