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却说三郎灭了伪佛,醒悟了三苗人,使得辟支佛沉冤昭雪,法身永做墨斗山上,可谓是功德不浅。一切事毕,三苗百姓十分感恩,硬留他师徒在国中住了一个来月,才安排船只,欢欢喜喜把他几个送上船只。见到三郎渐渐远去,个个隔着大海叫道:“陶先生,活菩萨,一路顺风,多多保重”
三郎见到三苗百姓都在海边相送,笑道:“丫头你看,一个人但是要做了好事,别个还都是晓得感恩的。”倩倩道:“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回家”三郎道:“只要不发生事故,想来是很快。”张魁道:“还有什么事故发生”正然説时;只见船家过来道:“先生少停。”三郎道:“何事”船子道:“前方五十里就是佛子射日国,我有一妹子嫁去在彼,过几日乃是亲家母生日。正好前去吃生日饭。”
三郎道:“你去吃生日饭,却又把我们滞留在彼。”船子笑道:“不会,先生与我同去吃一杯寿酒何妨不会用你红包”倩倩道:“你亲家母高寿”船子道:“七十岁了,乃做整生,若是散生。用不得我去破费。”三郎道:“也罢,吃完寿酒便走。”船子道:“知道先生事忙,不敢顿留很久。”就把船来停泊。都下来,命手下抬着许多寿礼。张魁问道:“你那亲家母是什么身份,要送许多”
船子道:“不好说,我那妹夫乃是射日国当朝宰相,你道要送好多”到了一处城市,人烟集凑,市面繁华。船子突然指着十字街心道:“先生快看”三郎看过去,只见当中铸着一把宝剑,有三丈之高,剑把之顶却是一个明珠嵌上,光芒万道倩倩大惊道:“奇哉这把宝剑恁地好高”三郎亦称奇迹。问道:“射日国中如何铸下这把好剑”
船子笑道:“先生不知,这把剑叫做佛子剑,乃是射日国无上圣物这是先古开国之君射日所铸。据说当年是佛陀教射日铸剑,斩杀荒岛妖魔,驯服蛮夷之民。百姓感恩射日开国之功,遂将国君之名射日为国名;称作射日国。射日国君死后,就把这把剑铸在城市中央;因是佛陀交国君铸的剑,就把射日国君称作佛子,把剑称作佛子剑。
佛子就是射日,射日就是佛子。所以近朝的国王又把国名改作佛子射日国。”
倩倩笑道:“那个射日国君能有多高就拿得起这把几丈高的宝剑”船子笑道:“射日国君也没有很高,只好身长九尺,这把剑在铸下之时也只有三尺长短。”张魁道:“却又如何变作这般高了”船子道:“你们不知道;这把剑好生灵性,简直叫人不可思议。”倩倩道:“有什么灵性”船子道:“自射日国君之后,若是射日国国王有道,是个贤君;此剑看长一尺。若是国王无道,是个昏君;此剑短小三尺。如今历经三十代国君,此剑已经三丈了就是这般灵性叫人称奇”
三郎奇怪道:“三十代国君有道,该长三丈;加之此剑原来就有三尺,现在应有高度乃是三丈三尺高。你说此剑如今三丈,还有原来三尺去了何方”
船子道:“快莫高做声,眼下这位君王就是第三十代,颇为无道,是个昏君,原来三尺高度,就是从他手消失。”三郎听说道声:“惭愧,有何面目去见射日先祖”船子道:“我知道先生是个忠义之人,如今到来此地,你也只做个匆匆过客便是,不要去管太多闲事,到时生出祸乱,一起遭灾”
三郎道:“省得”遂与那船子往宰相府而来。宰相府邸门楼高大,气势恢宏。门口张灯结彩大是喜气。正是:
天上神仙府,人间宰相家;
有田俱种玉,无地不栽花。
船子在宰相府门前高叫道:“宰相舅子前来贺老夫人寿诞大喜”门上人听说;走下来恭恭敬敬地笑道:“舅老爷来啦快里面请”船子命手下将礼物抬进去,向三郎道:“请先生随我来。”一起进来宰相府,只见里面宾客甚多。上面坐着那个老夫人。两边各有一句话;道是:
南极祥光绕,位比东王老。
船子急忙走上去作揖道:“愿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老夫人视之,笑道:“难得舅老爷到此,老身历经七十春秋,未曾见得何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多谢舅老爷吉言。看那空座去吃杯淡酒。”船子谢过,同三郎几个共坐一席。倩倩道:“那个是你妹夫”船子道:“想来就要出来了。”说不了果见那朝宰相领家小走出来,直至老夫人座前,鞠躬作揖毕;才转向大众礼谢。
去往首席坐下来。不一时,东西六府,远近宾朋都已来齐。就连当朝国王也派来使者恭贺。正当饮宴之际,却有门子来报;门外有人送来许大礼物入不进来宰相问:“是何人送得”门子道:“抬在那里就走了,留也留不住。”老夫人道:“且去看看是什么礼物来得不明不白,不可生受了。”宰相从座上搀下老夫人,与大众停下饮宴,齐齐出在滴水檐前来看。只见那礼物十分高大,足有三丈高下,将一顶幔布遮住。
老夫人见此骂儿子道:“你这冤家,原说做寿不得显摆,被人道出不是。如今这礼似个金山玉柱立在门外,连个来历也不知晓,明日必然秽言秽语的纷说朝野,叫我这双老耳也不得清静哩”宰相道:“母亲,儿子向来节俭,不去妄攀阔气之友,连母亲这番做寿,也都是看得儿子起的至交朋友前来恭贺,无一谄媚之人。那里晓得会有人送来这个大礼实在惭愧”即命手下,且扯开来看是个什么
手下将那幔布一揭,吓得那老夫人一头倒在儿子怀里人事不知大众目瞪口呆,原来若大一口破钟立在那厢那朝宰相见此也是面容失色。急把母亲送进屋里请医调理。那些贺寿之人纷纷议论道:“老夫人大寿之日倒来送口钟,分明是要气死老夫人么”也有道:“只道做官的好,这郑首辅官居宰相也有人敢来撩拨”还有道:“莫不是首辅在朝野不会做官,胡乱地得罪了人,至令今日来送钟报复”
这船子今日来贺寿,不想闹出这档子事情,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无奈哈着脸对三郎道:“直恁地烦恼,请先生再停留一两日,等我看了势头再走”倩倩道:“又不是你母亲被气倒,要你看什么势头走罢。”
船子苦笑道:“姑娘不是个当家的,所以不知道难处。我走了是个小事,那亲家母是个老年人,今日被这一顿气倒,要是一口气提不上来;死了。我那妹夫定然会说我这做舅子的不晓得做人,分明知道母亲危难,却不管不问的独自去了。就是我妹妹脸上也不好看,弄得她两边都不好说话。我再停留一两日;亲家母无事,两边都好。要是死了,索性等的丧事完毕再走,量我那妹夫也无话说。”
三郎听说道:“也罢,错不该上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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