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的信长似乎有些异样,不仅精神头显得萎靡,而且脸色有点微微的苍白,仿佛身体微恙,明智见了,但也没太在意,仍自顾自说着。
忽然,惊变骤起
砰的一声,信长居然从坐的矮凳上跌了下来,重重地栽倒在地板上,只微微哼了一下便没了声息,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底下的明智先是一愣,没反应过来,继而大惊失色,慌乱地起身冲了过去,扶起信长查看,半晌神情大变,猛的张嘴对外面大呼道:“快来人啊速传医师”
执旗四方第十五节战云密布
远江国,三方原,一片连绵不绝的白色营帐将整条伊追山的唯一通道堵了个严严实实,无数用粗木竖起的栅栏和角楼以及哨塔密布大营的各处险要之地,使整座大营的防御无论从哪一点来看都是牢不可破,当然了,即使再牢固的工事也是死的,唯有一支强悍的才是最可怕、最不可战胜的,而这座大营中的,正是一支足以让这个时代任何大名为之震撼的强大军团。
无数赤红色的武田割菱旗迎风鼓荡、猎猎作响,营帐之间,一队队荷枪挎刀、神情肃穆的巡逻队不时出现,但转瞬却又消失在那布局隐含奇门遁甲的神秘大营之中,不禁令人下意识地心生寒意。
冲天弥漫的浓烈杀意,那近
乎实质般的方刚血气化为一股股朔风,席卷四方,给人一种处于狂风暴雨中、无从抵抗的渺小和无力,加上四周虎踞龙盘的地势,粗犷壮观的大营,仅仅眼,恐怕就让人兴不起半点面对的勇气。
远处的山上,两个巧妙隐藏在灌木丛中、不易察觉的身影正靠近细致观察着山下的武田大营,不时发出一阵阵惊惧的感叹。
“果然不愧是军神信玄的,兵威之盛、士气之高,前所未见,这样的,除非主将发生意外,否则根本不可战胜”披着灌木枝叶的德川家忍者,一边极目眺望着远处的营帐、战马、兵力、军备、粮草之大概,心下详细记忆,一边情不自禁地发出感慨道。
“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武田军并不急于进攻啊”身旁,他的另一名同伴却是面露疑惑之色,小声道:“背道兼程的行军,抢在我家之前,赶到三方原,为的难道不应该是阻止我军撤退至三河,死守三河吗可是,现在他们却安营扎寨,没有半点动静,怎么回事”
“不对,一定有什么猫腻,我们必须得再凑近一点看看”第一个人听了,抬起头皱眉想了想,忽的断然道:“问题就在这大营里,我们已经观察了一个时辰,你发现没有,除了表面上看似众多的巡逻队,我们没看见任何一支另外的武田,既没有练、也没发现外出,战马的数量似乎也不对,这里太远了,我们必须再靠近一点”
“我的天,那太危险了武田的军忍也许就布置在大营周边,再靠近的话,一旦被发现我们根本逃不掉的”同伴听了他极度大胆的想法,大惊失色,急忙阻止道。
“不行,没时间了如果武田军真的在进行什么谋的话,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时间都事关重大即便冒点风险,我们也不能退缩身为三河武士,难道你想背负临阵脱逃和贪生怕死的耻辱吗”
同伴闻言,终于神情一肃,继而重重地点了点头,振声道:“好拼了,老子今天一定要清楚,这帮甲斐的山猴子究竟在搞什么谋走”
说罢,两人相视一眼,齐齐立刻动身,身形敏捷、手脚并用地沿着崎岖的山势,借着丛生的灌木做掩护速度飞快地向大营方向去,片刻便消失在嶙峋的石山之间。
过了大约十分钟之后,武田大营东边的石山上,倏然出现一阵动,继而是人声骤起和兵器碰撞声,喧闹声立刻惊动了大营内的巡逻队,离得最近的两支巡逻队反应迅速,立刻顺着声音的来源奔了过去。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是德川军偷袭吗”巡逻队奔上山,带队的武田侍大将当先走上前,扫了一眼正在检查尸体的武田透波里忍者,脸上却没有丝毫惊异之色,而是直接开口问道。
“两个小喽啰,德川家的忍者,想靠近清大营虚实,结果一不小心给我们发现了,本来是想抓活口的,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还挺血,拼死把得到的消息传回去之后,还拔刀顽抗,只好杀了。”一个身着土忍服、样子似乎是忍者小队队长的家伙听到武士的问话站起身,语气淡漠地回道。
武士闻言,倒是面上微露一丝敬佩之色,又看了一眼两具浑身浴血、倒在地上,两眼犹自怒瞪的尸体之后,抬起头接着问道:“依你判断,他们发现了多少情况”
“故布疑阵的大营已经没用了,我们立刻按照预先应急军令南下吧,最好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这两个家伙居然敢潜入到这么近的地方,只要不是子,肯定发现了帐篷里全是稻草人,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