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光秀口中所说“公方”,自然不会是信长见过一面的那位义辉将军。因为现在整个日本都知道,室町幕府的第十三代将军足利义辉已然在日前凄惨地死于松永久秀和三好三人众的谋逆之中了。那么明智代表的是谁呢其实恐怕就是信长,在明智造访之前,对这个人的名字也不甚熟悉。这个人,就是前任将军足利义辉的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足利义秋
先前我们曾经提到足利义辉被杀,并不代表室町幕府也会随之真正灭亡,在没有足够实力和号召力的情况下,空壳将军还是有人供奉的,谁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真的把幕府灭掉。于是松永久秀和“三好三人众”就拥立义辉的堂兄弟义荣就任第十四代室町将军。
义荣当了将军,那么在血脉上比他更优秀的义秋自然就成了松永一伙人的眼中之刺,想方设法试图除之而后快。但他们没想到义秋并不简单,此人五岁就出家当了和尚,法名觉庆,深谙韬晦之法,松永、三好等势力派人进行的暗中秘密监视,让觉庆感觉朝不保夕,不知道何时就会被那些乱臣贼子所害,于是他就联络兄长义辉的旧臣细川藤孝、一色藤长等人,偷偷逃出了所居住的兴福寺一乘院。一行人躲过松永久秀的追踪,逃到和泉国豪族和田惟政处躲藏起来。和田惟政从属于近江南部的战国大名六角义贤,但过了没多久,觉得还是不大稳妥的觉庆就移住近江国,隐居在琵琶湖畔的矢岛地方。
而明智光秀正是在此期间,流浪的时候遇见觉庆和尚。光秀素有大志,很想辅佐这位足利氏嫡派传人做一出番大事业来,平定乱世,重光幕府,于是他就投入觉庆门下,劝觉庆和尚还俗,取名为足利义秋,并且不惜以身赴险亲自向朝廷上书说明义秋才是室町幕府的合法继承人,同时号召各地战国大名起兵剿灭乱党,把义秋送回京都去。
就在这种背景下,明智光秀很快看中了制霸尾浓的织田家,现在更是作为“公方”的使者来到了岐阜城,拜见织田信长。对于明智光秀带来的口信和书信,极具战略眼光的信长自然是非常清楚其中蕴含的价值,因为传檄天下拥护幕府继承人这一举动将使他得到杀往京都梦寐以求的大义名份。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已经兵强马壮、极度渴望扩张的信长更开心的呢
评议进行了很长时间,夕阳坠下,于是这场别开生面的评议会便接续着宴会继续进行,侍女裙袂飘摇之间,众人是觥筹交错,好不畅快。而主人公信长与明智两人却自始至终都忙着在亲密交谈,因此我们这些织田家臣,只能无奈地接受被晾在一边的尴尬,各找各的圈子喝酒谈论起来。而我,不用说,自然是被池田拉到了前田、丹羽、木下等人一桌。后劲十足的酒酿让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宴会结束,而自己被送回了家。直到第二天,我才了解到,昨夜的议事之后,信长亲自决定将织田家印章请名匠重新打造,并宣布今后将以此印章押天下之文书,上刻篆字正是我们都熟悉的:天下布武
魔王天下第十节源平天下
日当正午,岐阜城伊藤侍大将府邸外,
筑五郎感觉自己握着太刀的手心上已经满是湿黏的汗水,平日里那种一刀在手、无所畏惧的信心此时却无影无踪,他无法想象为什么眼前这个衣着普通、举止轻浮的家伙给他的感受竟是一股比主公还要危险的气息,简直就如同面对一只蛰伏于山林之中的绝世猛兽一般
尽管很清楚自己的举动对于一个目前仍不知是敌是友的拜访者来说十分失礼,但筑五郎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双眼死死盯着那个静立的身影,喝道:“你是什么人说出你到这来的目的”
“呵呵,这位武士大人,您没必要这样如临大敌,在下不过是一介身份鄙陋的浪人罢了。此次冒昧求见,不过是因生计艰难而希冀能够有幸拜入伊藤大人门下。”年轻人并没有因为筑五郎的敌视态度而发怒,相反他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对不起,我很抱歉,但能否请你将武器暂时交予我保管这样你才能进去。”其实筑五郎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这样一个外表看不出丝毫异样的浪人却自己如此神经兮兮,但那种来自军人敏锐的第六感所带来的强烈感受让他宁愿更谨慎一些。
“难道同样身为武士的大人你不认为让一名武士放弃武器等同于剥夺他的生命吗”年轻浪人和声细语地回应了筑五郎的强硬。
“既然你坚持,那么抱歉,请你在此稍等一下。”对于一名投奔上门的浪人,如果再过分追问下去那便是真的据慕名而来之人于千里之外了,虽然内心还有些疑虑,但筑五郎明白剩下的事已经不是他所能处理的了。“本宫,你领这位武士前去会客厅,我去通报主公。”
“嗨”站在门口的另一名持刀侍卫闻言立刻躬身应命。
筑五郎一边微微屈身向年轻浪人致礼,一边收刀转身向内堂走去。
伊藤府邸内宅,
衣袂翩缱,纤纤细步之间尽显一种成熟女性的难言魅力,雪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于无形之中令人见而倾心。轻轻的脚步声踏在榻榻米上,雪惠微微浅笑着为我和半兵卫分别递上一杯散发着浓郁清香的热茶。
“嫂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连我也不得不惊叹于如此清丽脱俗的美丽呢。”半兵卫仪态优雅地端起茶杯,神情温和地对正和我含情脉脉的雪惠笑道。
雪惠嗔怒地回瞪了一眼半兵卫,气道:“半兵卫,若是我将你如此轻浮之语告诉知子,不知会如何呢”说罢,雪惠满脸狡黠笑容地盯着半兵卫,十分期待他接下来的表情。
果然,一听雪惠的报复方式,半兵卫立刻满脸求饶之色、甚至夸张地举起双手苦笑道:“雪惠嫂子,我方才之言可都句句是真,绝无讨好之意啊嫂子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赶尽杀绝啊”
雪惠得意扬扬地端着茶盘起身,笑道:“算了,看你小子比我家这位厚道不知多少,就饶了你吧对了,过几天,让知子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我也方便照顾她。”
听到前半段话,我唯有无奈苦笑,敢情雪惠竟一直认为我最不厚道郁闷孤男啊我待人处事还不够厚道那帮小子哪个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不过当愤怒的目光落在雪惠那侧身玲珑丰满的曲线上时,我心里一动,不禁暗自yy:难道雪惠说的是我是在床上不厚道嘎嘎真是令人兽血沸腾啊,既然如此,不如今晚我更疯狂一点,嘎嘎
过后,恰巧听见雪惠让半兵卫把妻子知子送过来,我不禁有些疑惑地问半兵卫:“怎么了知子病了”
“闭上你这张臭嘴吧真是的,人家怀孕这样大的喜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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