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没有摸过她的脉息,也不知她是死是活。”
谷中莲道:“是什么人伤了这个女子,你可知道”
王老头道:“今早趁墟的乡人看见是几个军官围攻那个女子。我到场的时候,只见
地上有个军官的尸体,另外的两个鹰爪孙,想是给那黑汉子赶跑了。嗯,死掉的那个军
官我倒认得。”
谷中莲道:“是谁”
王老头道:“是御林军的一个管带带名叫卫涣的。这人和御林军副统领李大典是老
搭档。十多年前,我在冀北犯案,曾给他们追捕,幸而逃脱。我也就是因此才金盆洗手,
逃回乡下的。”
王老头说的事实与岳霆说的相符,若凭事实推断,宇文雄的确是有串通李大典,设
伏谋害祈圣因的嫌疑。江晓芙听了这些说话,也吓得慌了。颤声说道:“只不知那个女
的是否就是千手观音”
谷中莲道:“那女子的坐骑是不是就是你的那匹青骢马你可见着了么”
王老头道:“我正是要来告诉你,那匹青骢马我已经牵回来了。嗯,可是有点奇怪。”
谷中莲连忙问道:“怎么啦”
王老头道:“那匹马口吐白沫,得病了。”
谷中莲道:“昨晚还好好的,怎的无端得了病了王大叔,你最善于养马,想已看
出是什么病”
王老头讷讷说道:“是呀,是有点古怪。只怕是草料中不小心混进了有毒的野草也
说不定。”
宇文雄急得嚷道:“草料是我割的。那匹马也是我喂的。怎么会有毒草”
王老头道:“这些有毒的野草并不常见,或许你不能分辨,也是有的。宇文哥儿,
我老汉绝没有疑你之意。”王老头对宇文雄颇有好感,听说是他割的草料,赶忙替他开
脱。但谷中莲却是不能无疑了。
王老头接着说道:“好在中毒不深,调养三五天就会好的。
嗯,江夫人,我几乎忘了,还有一个特别的消息。”
谷中莲道,“什么消息”
王老头道:“镇上那家开张的酒楼。给人一把火烧了。有两个伙计迁纷打伤。这把
火已经奇怪。更奇怪的是,火起之后。
酒家的人竟不救火,全部逃了。待到邻居将火扑灭,酒楼也已倒塌,只剩一堆瓦砾
啦。唉,今后可没有这么好的喝酒地方啦,真是可惜”
叶凌风心里又惊又喜,暗自想道:“这黑店被烧,风从龙的党羽在东平镇上已是不
能立足,我也不用担忧他们再来威胁我了。即使风从龙以后会来找我,但至少目前我是
可以安心睡觉了。哈,真想不到事情样样如意,圆满得简直还出乎我意料之外祈圣因
死了,李大典他们被赶跑了,如今黑店又被烧了,我的秘密也不怕被人揭穿啦。”
只有一点点令他未能安心的是,烧毁那黑店的不知是什么人,这人会不会知道他与
这间黑店的关系他想了又想,自己安慰自己道:“昨晚我偷偷进入那家酒店,事先曾
非常小心的看过,街上并无一个人影,料想没人知道我这个秘密。至于后来字文雄碰到
的那个夜行人,虽然有点可疑,但那也已经是我踏出东平镇以后的事了。”这么一想,
叶凌风又释然于怀了。
那王老头感到江家的气氛异乎寻常,报告了这个消息之后,说道:“江夫人,你有
事情,我不打扰你了。我也该回去料理我那匹宝贝坐骑啦。”
玉老头走后,谷中莲叹了口气,说道:“芙儿,可惜你爹爹不在家中。”要知道谷
中莲虽然比江海天聪明,但临事却不如江海天之有决断。此时她正自心乱如麻,感慨没
人可与商量,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
从岳霆与王老头所说的种种事情推断,宇文雄的确是有最大的嫌疑,但谷中莲却也
不敢相信宇文雄就有这么大胆。
宇文雄也知道自己的嫌疑最大,忍着悲愤,咽下眼泪,跪在谷中莲跟前说道:“师
母明鉴,徒儿实是冤枉”
叶凌风“帮腔”道:“事情虽是般般巧合,但我相信二师弟决不敢违背门规。我愿
与师妹一同担保他”他明知江晓芙定会给宇文雄说项,他就先说在头里,明是帮腔、
实是挑起谷中莲的怀疑。
江晓芙无心琢磨叶凌风的话语,果然接着便道:“妈,请念在二师哥曾经救我之恩,
免于责罚。那姓岳的一面之辞,也未可就全信了。”江晓芙提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给宇
文雄开脱,只能提起旧事来给他说情,却不知这样一来,更触了母亲之忌。“暗藏的奸
细”这是何等重大的罪名,岂能因儿女之情、私人恩惠就可开脱:
谷中莲想了一想,沉声说道:“宇文雄,你起来吧。我有话说。”她不叫“雄儿”
而直呼其名,江晓芙己感到了不妙。
谷中莲道:“事情总有水落石出之时,你也不用着急。你的内伤都已好了吧”
宇文雄怔了一怔,道:“多谢师母再生之德,徒儿早已好了。”不解师母何以明知
故问。
谷中莲微露歉意,说道:“你是为了我的芙儿而受伤的,如今你已痊愈,我也心安
了。你当日拜师之时、师父是将你收为记名弟子的,如今既然出了这件事情,这师
徒名份,就留待水落石出之后再定吧。你所学的武功,我可以让你带走,但在重返门墙
之前,你可不能自称江家弟子了。”
江晓芙大惊道:“什么妈,你要把二师哥赶走”
谷中莲心意已决,说道:“芙儿,你别吵闹。宇文雄,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既然出
了这件事情,旁人未必都能信得过你。我若不按武林规矩办事,别人只怕会说我包庇徒
儿。目前暂且委屈你一点儿,只待事情清楚,你就可以重返门墙。你能够体谅我这片苦
心么”
谷中莲说的确是实话,要知她明日便要前往氓山,主持独臂神尼的祭典,并与群雄
聚会,合谋抗清。群雄若然知道此事,岂能放过了宇文雄而且她虽说是信得过宇文雄,
但也总得作“万一”的打算,宇文雄过去的经历她并不是十分清楚,祈圣因也曾再三叫
她“小心”的了,倘若宇文雄“万一”真是奸细,其祸非小。所以她不能不采取这样的
处置,而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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