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悄悄睁开亮如星辰的眼眸,打量着正在自己身上,疯狂折腾得景宗皇帝,这,这还是那位,在二十多年里,一直爱怜自己的景宗皇帝么是什么是他的面孔扭曲如同魔鬼是什么是他的眼睛燃烧着暴虐和凶残是什么把昔日的柔情蜜意完全的抹杀是什么王美人悄悄伸出纤纤玉指,一把攥握住景宗皇帝的龙根,就像是握住那虽然看不见,却能清楚感觉得到,正在悄悄流逝而走的美好时光,接着五指飞舞之间,仿佛兰花绽放闭合,景宗皇帝的龙根,竟在这瞬间,勃然壮大成前所未有之势。
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来,这只玉手的纤纤五指,对景宗皇帝龙根的熟悉,胜过了天地间任何一件物事。
“嗬、嗬、嗬”
景宗皇帝兴奋不已的高叫着,脸色赤红如血。
“陛下、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王美人双腿大启,把那龙根对准自己的淫媚之花,更用手指,引导着那根龙根缓缓进入了自己身体中最销魂之处。
“嗬、嗬、嗬”
景宗皇帝继续兴奋不已地高叫着,接着,他的喘息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身体,更是抽搐般的抖动不已,完全无法控制,他的脸色,渐渐变成了铁青,白眼上翻,四肢无力的压在了王美人的身上,汗出如浆。
在两人的下身交合之处,蓦然涌现出滚滚鲜血,在夜色中,在灯笼的微光里,分外触目惊心。
“陛下陛下你这是怎么了”
被景宗皇帝压在身下,翻身不能得王美人,惊惶不已的尖叫起来:“陛下,求求你,就不要再吓臣妾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马上风
这是一个无月又繁星满天的夜晚,微风吹拂而来,厅外的枝干“沙沙”轻响,凉爽中又有着一份夏夜难言的燥意。
宽大的书房中没有点灯,窗扉敞开,任凭星光倾泻而下,在深沉如幕的暗影中,是两张相对而视的老脸,就像是两块没有生命气息的老树皮,你,沟壑纵横,我,纵横沟壑
方仲行捋着三缕长须,他的动作看上去,依然是那样的舒缓儒雅,但话语中的内容,怎么听也怎么透着一股阴狠恶毒。
“刚刚接到消息,从抚南大帅张崎的府中,连续不断地派出了四拨传令兵,鬼祟似鼠,乔装打扮得利用夜色出城而去,如果不是派人十二时辰,全天候的盯着张崎的府门、阴沟、狗洞,还真不容易发现他们呢,我估算着,景宗皇帝怕是按捺不住了,要调回南方军旅进入京都,他疯了么”
“他没疯,他是被逼无奈。”
在片刻沉吟之后,太尉陆平淡淡地道:“仲行,你不知道,今天,在武英大殿议事时,忽然收到了一份军情密折,虽然皇上始终没有让我看,但根据他的脸色,我已经能猜出其中的内容”
“军情密折忽然收到的军情密折”方仲行蓦然而惊,他猛地站起身来,不能置信的问道:“难道,难道是李寿那家伙”
陆平点了点头,用颇为欣赏的语气说道:“虽然我已料到,李寿会挟裹着一万多族兵,奔袭肃慎,以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奇兵之势,出现在饮马潭的后方,再夺取军权,退回安梧,形成割据西北的态势。但,预料归预料,这其中的变数太多,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现在看来,李寿却真的成功了。”
“嗯,也唯有如此,才能解释张琦今晚的奇怪举动了”
方仲行大为激动:“不好不妙了元达兄,我本来以为,景宗皇帝调南方军旅入京都,大不了就是要强行立洛王李安为太子,谁要是敢反对,做仗马之鸣,他便会动用武力镇压。但现在看来,景宗皇帝这是要下黑手了啊”
“必须马上展开反击,否则,京都所有的门阀豪族,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现在的京都八关,都驻有南方军旅,但距离最近的,是函谷、伊阙、广成、孟津四关,总计有南方军旅二万人,在接到消息后,最快赶到京都也要两天,也就是说,咱们还有两天的反击时间。”
这时候的方仲行,就像是一只发现老鼠的猫。在黑暗中,眼放绿光,熠熠生辉:“先得把家眷遣送回江北老宅,以无后顾之忧,再把景宗皇帝要动手的消息放出去,让京都的门阀豪族人人自危,引发大规模的骚乱,虽然景宗皇帝调南方军旅入京,但想来,他并不会太信任南方军旅,之所以提调而来,也就是为了充当后备军力,以备不时之需,到时,真正用来下黑手的,还是常驻京都的都卫、禁卫两军,先让各大门阀派出精锐的杀手,刺杀这两军的领兵将官,再买通商贩,在给两军送去的食物、草料之中,加上巴豆、耗子药”
方仲行那全无缚鸡之力的手掌,从半空中虚砍而过,这时候的他,再无半点文人的儒雅,那杀气腾腾,凶相毕露的样子,仿佛是街头杀猪的屠夫。
陆平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阴森森地补充道:“还要放火,想想办法,最好能把两军的营房给烧了,还有那些皇族大佬的府邸,越乱越好,要使能在皇宫内院中,也点上一把火,那就更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于心,不是几十年相交的知己,断然不可能在这关键时刻,如此的心意相通。
“那么,我这就去安排。”
虽然年岁已大,但方仲行也是典型的实干家,他看了陆平一眼,转身便要走,这时,却听见庭院中,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太尉府大总管赵升那精瘦似猴的身影便冒了出来。
“老爷老爷天大的事情啊”
平时形象稳重的赵升,此刻就像风一般的冲了进来。
书房没有点灯的黑暗,让他在片刻之后,眼睛才慢慢的适应过来,看看陆平和方仲行,赵升呼呼喘着粗气,眼睛才慢慢的适应过来。看着陆平和方仲行,赵升呼呼喘着粗气,脸上渐渐露处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与我们太尉关系密切的华太医,再戌时,被大内侍从紧急召入宫中,刚才,他派他的弟子来报了个信,说皇上在雨花阁王美人处,忽然中风了,是,是,是马上风”
马上风
靠马上风
陆平和方仲行两人在这一瞬间,眼珠子瞪得,险些没有掉落到地上,他们不敢相信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掏耳朵,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而赵升站在书房的正中,像小鸡啄米一般的不停点头:“没错老爷,没错小的已反复问过了,就是马上风,而且还是最终的那种,口不能言,肢不能动。”
陆平和方仲行再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惊诧表情中,得到了一份确定“看来,是没有听错”
片刻之后,黑暗中,想起了陆平的幽幽叹息:“看来,年纪大了,再想爽一回,可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啊”
“马上风皇上昨天早朝时,不是还好好的么,没听说她老人家出宫骑马驰骋啊怎么会得马上风呢”
“从你这话里,一听便知道,你是一个雏”
gu903();“这,倒要请教年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