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马南琴凤目含泪地将手里的米饭吃完之后,何越站起来道:“你就在这里好自为之,如果还想给我闹出点事情来地话,直接找我,不要拿下人出气。我出去办事了。”
看着何越走出房间,司马南琴一把将长几,然后在房间里开始痛哭起来。
何越虽然听到后面传来碗碟落地和司马南琴的痛哭声音,但是依然硬硬心肠出去了。
大堂内,梁津将江联帮地各种资料交给何越,接着对何越道:“江联帮现在共有大小船只五百多艘,帮众上万人,若是再加上外围的成员,估计有两万到三万之间,数量庞大。他们长年在长江行船,有打渔的,有载货的,有载人的。大江之上的商运基本上由他们把持着,尤其是盐运生意更是如此,商贩若是没有他们的同意根本没有办法将海盐运到内陆。”
“那么我们湘州的盐也是通过他们运进来的”
“不错,湘州地方大族跟他们关系不错,因此海盐米粮等物都是由经过他们运送进来。”
何越点点头道:“这么说来,我们现在依然是受到他们控制了”
“控制说不上,但是由于江联帮的缘故,湘州当地的盐价很容易受到他们的影响。一旦他们封锁长江,湘州的盐价将会贵比黄金。因此我想趁早将江联帮收拾掉,否则以后要压制地方大族会很困难。”
“那具体的行动,你有眉目了没有”
“我想直接动用八轮战船跟他们在长江上面大战一场。”
“不能让他们进入洞湖,再加以攻击”
梁津摇摇头道:“先前你还在交州的时候我也试过,但是江联帮行事小心谨慎,虽然被我们击沉了几艘船但是并没有直接报复我们,而是减少了盐运,让湘州吃尽了苦头。所以想要打压江联帮必须直接上大江,否则根本没有办法。”
何越笑道:“这么说来,你已经有具体的方案了要多少人马”
“我要八轮战船一百五十艘加步兵三千人。”
“这没有问题,不过要秘密行事估计有点困难,大量八轮战船聚集洞湖的话,别说江联帮的密探会知道这情况,就算是长沙内的地方大族也必然会引起注意,这些利益攸关者绝不会替我们着想,只会给江联帮送信。”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前段时间我在浊水,修水,赣水上分别派了三十艘战船,一旦我们这里起事,就可以让这些船只直接前往彭蠡泽,然后沿江而上,再从洞湖出兵,前后夹击,基本上就能够将江联帮一网成擒。问题是我们在打败江联帮之后如何控制整个长江水道。江联帮是控制着荆州到历阳的几乎整条长江,若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话,长江内肯定会兴起沿江各大势力的船队,那我们就只是为人作嫁,并无好处。”梁津有些苦闷地道。
“这么说来还是我们船队太少了”
“是啊,长江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那江联帮是如何控制的”何越朝梁津问道。心里暗叹,现在打于不打是一个问题,打赢之后要如何处置战果又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这事情比怎么打赢还要让人伤脑筋。
梁津解释道:“江联帮是众多沿江势力组成的一个联盟,他们以郢州内的长江水域为主,控制长江中游和一部分下游地区。虽然不会进入京师水军的势力区域但是却控制着荆州郢州南豫州的长江水运。不过他们内部又有好几个巨大的势力,所以对于我们落脚洞湖颇有微词,也没有不能直接来攻。”
“原来如此,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这样的话,我们应该要双管齐下才行。”
梁津听了何越的话之后心里大喜,忙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办法很简单,就是拉拢一大片,打击极少数。我们并不是要控制整条长江,而是要向人显示我们才是长江内最大的话事者,这样就足够了。”何越露出一个笑容笑道。
第三十八章江联组织
江联帮最起初是由长江上面行船的船夫和渔夫组成的自保势力,在沿江各大士族的打压之下,这些小势力逐渐结成联盟,从荆州到郢州、江州、南豫州四州长江流域内慢慢形成四股庞大的势力。这些势力在壮大之后,由先前的自保逐渐开始与周边的地方大族平起平坐,拥有自己的水军,进而控制长江中游的整个水域。
自从何越开始有创立庞大水军的想法开始,他就一直将江联帮视为头号大敌,由于江东地区水道纵横,大部分郡县都能够直接坐船到达,因此江联帮的存在举足轻重。好在这个准军事组织并不是隶属于任何一个士族,而且由四股势力组成,所以进退之间都牵扯到各自的利益,让何越在洞庭湖的水军慢慢地壮大起来。
长沙郡城内军部大堂,梁津手里拿着一张纸对一众手下将领道:“江联帮大致分布在宜都郡、巴陵郡、汝南郡和新蔡郡附近水域。控制着荆州,湘州,郢州和江州地方。其中宜都郡是一股最大的势力,巴陵郡的势力最小,最重要的是新蔡郡附近的江联帮势力,因此此次出兵的大致计划是放弃宜都郡的势力,船只先出洞庭湖重创巴陵郡的江联帮势力,然后沿江而下跟汝南和新蔡的江联帮势力交战。”
“另外从修水、浊水和赣水派船只进入彭蠡泽与新蔡郡的势力在彭蠡泽或者长江决战,此事具体由我负责。你们对此事有何建议”梁津朝大堂内的一众将领问道。
“若是梁将军负责由修水浊水和赣水进入彭蠡泽的战事,那么直接从长江东向的战事又由谁负责”陆云看了看何越,问道。
“从长江出巴陵的水军由江大龙统一率领,另外三千步兵由赵昊统领,专门应对几个势力盘踞的据点。水陆双管齐下。要将这批人打痛了,他们才会知道谁才是真正地主事人。”
范文俊抬头道:“大凡战事,有利则战,无利则止。此次与江联帮决战。即便我们得胜依然没有办法控制如此广阔的水域,战后要如何安排请梁将军示下。”
“战后之事无须安排,此次属于打压江联帮,并非要取而代之。我们要的是长江水运的主动权,而不是控制权。湘州地处内陆需要从东面运送各种货物进来。因此只有掌握长江水运地主动权才能够使我们稳如泰山,否则一旦有所战事,江联帮切断长江水运。我们湘州将陷入水深火热。所以我跟梁将军认为趁此机会将江联帮的势力打散,重新跟他们进行谈判,尽量争取长江水运的主动权,如此我们的大船便可以顺利往来湘州和扬州,将大量地货物贩售沿江地方大族。”何越对范文俊解释道。
范文俊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再次问道:“若是江联帮和而复叛又该如何此次交战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战后要是他们再联手封锁水运的话。战事主动权便在他们地手中。我们将趋于被动。”
“所以此事战胜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必须拟定与江联帮的谈判事项。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尽量给予他们实利。避免和而复叛的事情发生。”
“江联帮是一个势力联盟,他们帮内又有不同地势力,因此他们要统一行动的话非常困难。再则我们可以在和谈之后想办法对他们进行分割,不让他们形成铁板一块,若是各个击破这事情对于我们现有的战船和水军来说并不是很困难。因此有关水运方面的事情,与江联帮的和谈条件和事项,现在可以着手进行。尤其是地方大族因为水运而得到的利益,必须详细检视,以备谈判。”
何越的话中透露出来地意思军部地将领们心里一清二楚,范文俊听罢之后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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