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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瞎想了”郭信停下手中的动作,睁眼看了范灿一下,不屑道,“你那变态轻功,以我之见,就是乾坤三绝亲自前来,也绝对不是你的对手,更别提他一个毛头小子了”

三年之前,郭信就听白玉莲说过,范灿的轻功绝对独步武林,至少是前无古人

“小信,你说现在左冷脸和千妮子俩是在找秘籍,还是在搜寻混蛋”范灿闻听郭信的说法,只是笑了笑,并未反驳,接着问道。

“这事还真不好说”郭信摇了摇头,“碎玉诀神秘非凡,引来四方豪杰来聚,他们俩虽然是名师所传,可三绝的功夫并不一定赶上玉山老前辈,而且武功路数不同,多学上一点绝技总是没坏处的;所以按理说,这俩人是会去争夺秘籍。只是想想那俩人的嚣张劲,却又不能那么肯定;他们显然对赢下这场比试势在必得,而且貌似他们俩输不起,以他们的个性,应该是会全力以赴。这事不好说”

范灿闭上眼睛,听着耳边的分析,摇了摇头,深呼了口气,显然他对自己的问题也没什么好的想法。

“嗯什么声音”范灿的动作突然一滞,而后左手一拍树干,轻飘飘起身,站在了刚才做的位置,星目里闪出朵朵光彩,向着背面望了过去。不过可惜的是,此时正值万木闹春,枝繁叶茂,把范灿的视野着了大半,没什么头绪。

“怎么了”郭信见他一惊一乍的,以为他发现了什么,顿时来了力气,扶着树干站起来,右手伸进袖子里,循着范灿的目光看了过去。

“除了树叶就是树枝,难道你看见谁家的大公子跑大树顶上来了”郭信笑道,这根本就是什么也没有。

范灿没有说话,仔细地注意着远处的动静,过了一会对郭信说道:

“小信,你仔细听一下,风中是不是有打斗的声音”

“打斗哪里”郭信赶忙四下望去,挥舞着大刀,显然这家伙现在急需要看到或者参与一场打斗,如此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浮躁。

“正北略偏东,大约一里路之外”范灿给出了大致的方位和距离,而后继续监视着。

“哦”郭信点了点头,却没在意,这大白天鸟鸣鸡叫的,他可听不见一里外的动静,范灿一定是借着风声才隐约听到的。

“刀剑交击声,喝骂声,还挺激烈,咱们去凑个热闹吧”范灿提议道。

“这几天打架的事多了去了,说不定是俩哥们像咱们这样,找秘籍找的心气浮躁,便靠着打架发泄一下呢”郭信笑道,说着便要坐下继续养神。

郭信说的是事实,王屋山来了很多的江湖人,鱼龙混杂,而且都是为了同一件东西而来,难免相互之间看着不顺眼,因为一言不合打起来,的确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在洛阳花会时又何尝不是这样呢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人多的地方江湖便大,江湖大了便什么人都有,江湖人之间相互“请教”几招是很平常的事。王屋山这地方此刻满足了各种条件,连人人喊打的y贼都前来凑热闹,遑论别人今天上和人谈话时,据那些来的较早的人说,短短三日之内,只在这承留小镇,就发生了不下十起打斗,秘籍还未出现已经有十二人埋骨此地。

“小信,咱们去瞧瞧吧,或许能有意外发现呢”范灿调整位置,一边打凉棚向前望去,一边对郭信说道。

“好吧若果是辽东来的那俩混蛋,咱们就助一把力;若是些闲的蛋疼的家伙,咱们就回客栈睡觉去吧,你看我这脚都磨出泡来了”郭信叫苦道,他的身体强壮,若在平时走这么点路对他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可是今天这家伙一直在和周围的大树过不去,老是想试试自己的刀法,结果把力气用去了大半,累得腰酸背痛,少有地懒惰起来。

“好好好都按你说的做”范灿笑着答应道,收回目光,扔掉手里的树枝,一个箭步赶到郭信身前,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架了起来,飞身跃下大树,而后扯着他便向前赶去。

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大抵不过如此,就在范灿郭信二人快要放弃的时候,上天给了他们一个惊喜,当他们赶到这片离着镇子大约有一里路的杨树林时,正赶上两方六人斗得激烈,其中两个家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面色狰狞,大热天身披大氅,均是以一敌二,正是范灿二人正在寻找的辽东双魔。

和辽东双魔交手的是四个年轻人,三男一女,剑法凌厉,或者大开大合,或者飘渺快捷,或者配合精妙天衣无缝;剑法光明正大,一看便知是名门正派门下高徒。

和大魔金建高交手的是一男一女,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端庄秀丽;更令人赞叹的是二人身法灵动,配合默契,双剑舞动起来便如飞蝶穿花,水泼不进;守时天衣无缝,攻时剑光霍霍,任是金建高这地功夫狠辣,一时半会也无可奈何。

范灿却是认出了这二人,正是天南剑派年轻一代最出色两个年轻人:“落霞”包姗和“孤鹜”文刀松。在开封时,二人曾随穆一平大闹黄河帮的平和阁赌场,力挫“大力神魔”于子明;手中长剑乃是一对雌雄剑,名曰“一起飞燕”,脚下所踩步法也是天南派绝技“鸣翠柳”,见光霍霍,二人力敌大魔头金建高。

和二魔金建丽对敌的是两个年轻男子,一蓝衫一青衫,同样使的是长剑,二人虽然不是一个路数,并无配合之说,可长剑上下翻飞,同样力敌金建丽。仔细看去,蓝衫男子约在二十三四岁模样,剑眉星目,潇洒俊朗,带着几分洒脱;剑法大开大合,恰似大海波涛汹涌,又似烈火燎原,刚猛中带了几分飘逸,范灿有些眼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这等剑法。与他联手的是一个青衫少年,看模样比蓝衫男子稍稍年轻一些,同样的潇洒美男子,更多几分与年纪不太相符的稳重,他的剑法招式刁钻,若北风南下,无孔不入,往往能攻敌之不备;他的步伐稳健,若南山之松,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巧妙地剑法和稳重的身法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融合。

四个年轻人绝对是新一代的翘楚,稳稳抵住纵横辽东几十年的双魔。

“泼贼,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姑奶奶好给你的全尸”天南剑派的大美女包姗一边配合师兄的进攻,一边对着大魔金建高娇叱道。

“喋喋,小辈,无知小辈”金建高仗着铁拳挡开文刀松的长剑,怪笑一声便朝包姗胸前抓了过去,这厮可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之心,若是给她抓实,定然是死于非命。

范灿看得明白,金建高每次挡开二人的长剑,都并非硬抗,而是用拳或者掌拍向长剑的剑身,显然这是对包文二人手中的长剑有些顾忌。

包姗见这厮出手猥琐,俏脸一红,娇叱一声,掌中长剑朝着大魔的手臂斜切而去;一边的文刀松大叫一声无耻,长剑挽出六个剑花,攻其必防,刺向了大魔的双眼。

金建高见来势凶猛,怪笑一声,撤回长拳,猛然一抖身上的披风,朝着两把长剑缠去,这披风乃是北极冰原天蚕丝所造,极为坚韧,以柔克刚,若是能缠上两把长剑,靠着金建高的掌上功夫,这厮有信心将这两个可恶的小辈毙于掌下,他已经看出来包文二人的功夫有五成都是在这两把长剑上。

gu903();包文二人虽不知道这大氅的诡异之处,却知道金建高这厮诡计多端,怕他在大氅之下暗施毒手,双双撤剑,向后退出一丈有余;待金建高招式落空,二人再次杀了上去。大魔并不在意,怪笑一声,将大氅披回,掌风带着寒气,重新和包姗文刀松战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