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08(1 / 2)

来以少爷在府里一呼百应的威望,大伙一定会拼死效力,别说一个小小的枫林晚,就是在那欧阳远山的肚中咱们也能手到擒来”

范灿晒然,所谓大言不惭,大抵不过如此。

不过陈少文却没与想象中的那般高兴回应,而是抬手在扒皮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斥道:

“你长没长脑子那蝶谷的楚月此刻就在欧阳府附近,咱们大张旗鼓行事,若是被那人发现了,你有几个脑袋够她砍的”

“嘿嘿,”扒皮一边走,一边谄笑,“小的只有一个脑袋,就是给少爷长的,可不能给别人砍了”

“去你,你倒想得美,你把头伸过去,人家楚仙子都不屑得砍你这熊样还不脏了人家的剑,少爷这脑袋还差不多”陈少文训斥着扒皮,刚才在陈一鸣面前失去的场子,全在这里找了回来。

“老头子刚才怒了,把少爷好好训斥了一番,说少爷我无所事事,没有上进心他的,等我抓到那几个小贼,一定要好好折磨,好让他们知道狠字怎么写”

“老头子年纪大了,总是畏手畏脚,就连一个远在苏州的慕容家也不敢惹真给爷爷丢人。想当年爷爷带着我,那可是横行河南,无人可阻”

陈少文抱怨着陈一鸣,仿佛很遗憾摊上了这么一个老子。

“是是是,老太爷武功盖世,天下无双”扒皮随声附和着。

二人很快便到了跨院,这里的警戒也比较严密,有个弟子守着门,还有三四个弟子在里面来回地走动。看门弟子见陈少文带着小厮走来,赶忙行礼,陈少文随便应了一声,便进了院子。拿钥匙打开房门,推门进去,陈少文二人暂时消失在范灿的视野内。

范灿六感极为敏锐,把陈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连连感叹,为陈一鸣生了个这样的儿子感到悲哀。见他们二人进屋,也闪动身形,紧紧跟了过去。他身法敏捷,只如一阵清风便从守门弟子头顶掠过,那人只是随意抬头望了望,便把注意力再次收了回去。

范灿不清楚屋内情况如何,加上下午时被严格勒那厮阴了一把,更是谨慎,便伏在近处的屋顶向里观望。

陈少文进去不久后,便传来宁秀才的痛叱:

“你们这群败类,没有丝毫仁慈之心,真是枉为人身”

“啪”一声鞭响,而后传来一声惨呼,陈少文这厮正在折磨宁秀才: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勾搭上姑苏慕容家的人快说不然的话少爷今天就废了你这条胳膊让你变成独臂秀才”

“混蛋,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宁秀才一介书生,不问江湖事,加之这话无头无脑,哪里知道他问的什么。

范灿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强压心中的愤怒。

“,你还嘴硬少爷今天非得拔了你的皮”

说完之后,不知做了什么损事,换来宁秀才几声闷哼。

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有时候读书人的性子最为刚硬范灿听出来宁秀才在遭受极大的痛苦,却紧咬牙关,丝毫不肯示弱。

“,老子不信撬不开你的嘴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紧,还是这辽东府的钢刀硬扒皮,过来帮忙我不信咱们俩治不了这小子一个”陈少文穷凶极恶之态活生生地浮现在了范灿的脑海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少文这厮用尽了各种手段去折磨一个手无寸铁的书生,直到宁秀才疼的昏厥过去才肯罢休,端的是惨无人道。

范灿几乎咬碎了钢牙,再一次为自己的低微功夫感到无奈,甚至有些痛恨。无功夫便无法扬善,无法惩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善良软弱的人们被欺,束手无策,这也许是一种罪过。

范灿喘着粗气,想用内息压下去也尽告以失败,他的热血已经沸腾了。

房门被打开,陈少文主仆从里面走出来,面上带着些不快,仿佛是没有撬开宁秀才嘴巴的遗憾。范灿从那两张臭脸旁边的门缝里看到了宁秀才的一丝情形。

宁秀才被捆在一张椅子上,此刻已经昏迷过去;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皮肤没有了一丝的完整。

范灿痛苦地闭上眼睛,轻轻但坚决地从身下揭下了一块瓦片,抓在了手里他相信只要近距离猛砸,一定能把宁秀才所受的伤完整地还给陈少文这厮。

陈少文出门之后,把几个巡逻的弟子叫过来,吩咐道:

“你们找点创伤药给他擦擦,别让他死了省的老头子没法想楚月交代,冲过来找少爷乱吼。”

说完之后,这小子便带着小厮向大院子走去,范灿见状,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只等陈少文出来,便扑过去劈头盖脸一阵毁坏

“什么人敢夜闯陈府还不快快显出原形”中间院子突然传来了巡逻弟子怒喝声。然后便是铜锣震响,警戒声刹那间响遍整个陈家大院。

范灿背着突然而至的警戒吓了一跳,正要速战速决,却发现那些守卫的弟子都是向着中院涌去,才知道并非自己泄了行踪,而是另有其人。

听见警戒声,陈少文主仆也吓了一跳,那“扒皮”更是大叫弟子保护陈少文,范灿再看时已经没有机会下手。

陈少文吩咐弟子看好宁秀才,便急急地随众人赶向了前院。

范灿见守卫之人并未放松,自己仍然难以下手救出宁秀才,便暂时把注意力转向了前院。

gu903();院子里本就是灯火通明,此刻大部分弟子都涌了过去,更是可见针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