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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岂有此理”陈府到了不少的江湖客,一部分是闻讯赶来吊唁陈少武,一部分则是陈府分布在各处的势力,前来向陈一鸣回报他们追捕的结果。大部分人臂上都缠着白纱,以示悲伤。范灿观察了大约一个多时辰,门口并未出现李老汉翁婿的影子,显然二人被囚禁里面。已被禁足。“这五个小子胆子忒真大,竟然对陈家公子下了如此大的毒手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附近一张桌子上围坐着五个江湖模样打扮的汉子,正低声议论着此间之事。话语之间带着些佩服和惊讶。“这陈少武可是河洛大侠陈光的得意弟子,就这么被人杀掉,陈大侠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几个年轻人可要倒霉喽”“陈少武忒大意了,糊里糊涂就被人暗算据说昨晚上他竟然喝了对方递过来的茶”“这都是次要的最大的问题是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自恃武力到欧阳大侠的地盘上去闹事,这不是自找苦吃吗且不说欧阳大侠义薄云天,他一个小小的世家底子惹不起,就是陈光加上陈一鸣这俩表兄弟也惹不起欧阳大侠这小子偏偏就敢,虽然欧阳大侠不会与小辈一般见识,但他做的实在是有些过分。依我看哪,他这是老寿星吃砒霜自己找死”“嘘小声点,被陈府的人听到,咱们巴山五虎可要吃不了兜着走”“怕他老三,这可不是咱们五虎的作风连人家五个少年都不怕,你小子说说话就怂了”范灿听着这些人的谈话,进一步了解了洛阳城的势力分布。“陈光河洛大侠陈光怎么又是这人没想到陈少武竟是此人弟子”再次听到陈光这个名字,范灿心中有些不爽,偏偏此人还被称作大侠。天色尚早,范灿继续听着这些人谈论着他们自己眼中的江湖。“老二,若是在巴山,我一个能打陈一鸣八个现在不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嘛咱们自然要收敛些”五虎中的老三辩解道,“这胆大包天的黑风五木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五个少年人不但暴打了陈少文,还弄死了陈少武,可真有胆量”“这黑风五木近些天风头甚盛,从开封到洛阳,他们一路烧杀抢掠,可做了不少大事”“而且据说此五人和蝶谷的花若花仙子还有些交情,在开封市曾和花仙子并肩对付黄河老祖,可也嚣张得很”“哈哈黄河老祖不是已经变成扯淡老祖了么”“扯淡老祖”五人的话题慢慢有些偏离。“对哟花仙子重创卢晓东的第二天,黄河帮总坛清水园便被人涂成了花脸,被人骂做扯淡,卢晓东不就是扯淡老祖了么这事早就传开了,老四你真是少见多怪”巴山五虎的话题继续展开,但都是些范灿并不了解的事,便没有在听下去。范灿叫来伙计,把帐结掉,便再此出现在了洛阳的大街上。这让在不远处盯着他看了半天的峨眉小侠女舒了口气,盯着一个人看实在是太累了踏踏的马蹄声再次从远处传来,大街上的人群再次如潮水般分开,范灿亦自动地退到了墙角处,省的再踩到某位女孩子的脚。“楚月”当范灿看到马背之上女子后,忍不住叫了出来。范灿两次与她相见,蝶谷月仙子一次蒙面,一次是在夜幕之中,均未窥得真容,但范灿仍然一眼便认出了这女子就是蝶谷“风花雪月”四大弟子中的楚月。范灿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如云般飘来的女子,清秀绝伦的面庞一如她飘逸圣洁的风姿,明艳不可方物,衣袂飘飘,几欲乘风而去;甚至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肩后斜背一把长剑,控马娇喝,英姿飒爽。随策马而行,但绝非如陈府众人那般飞扬跋扈;而是小心翼翼地前行。这次大街上的人们倒不是被响亮的鞭子给赶到了一边,大部分人觉得自己挡在路上有些碍眼。挡在这么俊俏的人儿面前,实在是有些惭愧。楚月面色有些严肃,疾而来,停在陈府门口飞身下马,上前向陈府守门之人见礼,说明自己来意;半天之后,傻掉的陈府众人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进门禀报。范灿并未料到楚月是到陈府去的,见她这一连串的动作,不禁有些呆:“楚仙子难道和这陈府还有交情”

第二十八章对手出动

范灿不解楚月的来意,便混在人群中,远远地观望门童进去禀报不久之后,陈家家主陈一鸣亲自带人出来迎接,算是给足了楚月面子。虽然老来丧子,范灿却并未从这个养尊处优的老者脸上看出太多的悲伤。楚月大方地还礼,向陈一鸣表达了悲意;然后便由陈少文领着进去拜祭。范灿看着楚月消失的倩影,压了压斗笠,回身转到身后的胡同里。隔着高高的围墙,范灿清晰地听到院子中女人的哭泣声,还不时地呼喊着陈少武的名字,让范灿有些凄色。身后的马蹄声不断传来,有进有出,范灿围着陈府外墙走了一圈,现陈府的围墙都是那般高大,并未有机可乘;少半个时辰之后,范灿再次回到了西大街,继续监视陈府的行动。片刻之后,楚月被陈少文恭送出门。陈少文虽然色胆包天,可对这名扬天下的蝶谷仙子却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点不敬之意。陈一鸣并未亲自出现,而楚月的俏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显然双方的交流并不愉快。范灿不知道楚月此行所为何意,却也放下心来,显然楚月绝不会和陈府之人沆瀣一气不过事情并未如此结束,在范灿继续监视陈府行踪之时,刚从陈府出来的蝶谷仙子楚月在洛阳浮云楼表态,希望当晚与陈少武生冲突的众人站出来,要么证明自己的清白,要么为陈少武的死负责。江湖仇杀,你死我亡本是常事,而且是陈府之人在洛阳城为非作歹横行霸道,早就为江湖人所知,但身为武林圣地传人的楚月却要杀人之人站出来澄清或者负责,确实有些反常。范灿不知道彼处生的事,仍在监视着陈府,其实范灿这么做有两个目的,一方面是看陈一鸣会不会李老汉翁婿,另一方面则是吸取了在荥阳得到的教训,免得对方来了帮手自己还不知道,而且认清对手什么样子也是很关键。日头继续西斜,白杨树斑驳的影子落在范灿的身上,多少有些凉意,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踏踏的马蹄声再次传来,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之人的装束有些凌乱,好似经过了一番激烈打斗。来人飞身下马之后,立刻便进了府里。范灿看着来人这般慌张又带些兴奋的样子,隐隐感到一丝不祥。“难道小晨他们被现了还是陈府搜查之人遇到了什么厉害的对头”陈府耳目不少,尽管刘晨他们乔装打扮,又有于清天巧易容术相助,但是难保对方没有高人奇士,找出些蛛丝马迹,若是如此,四人麻烦不小。洛阳城来了不少的英雄好汉,厌恶陈府所为的江湖侠士大有人在,若是遇到陈府之人搜掠百姓,定会出手好好教训一番如巴山五虎所说,也许陈府在有些人的眼里,真的算不了什么陈府的动静比范灿想象的还要大,报信之人进去不到半刻钟,二十多匹快马从大门飞奔而出,马上之人都是劲装打扮,最前面的三人更是太阳高高鼓起,显然都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陈府实力竟然如此深厚”范灿暗暗震惊,“带队这三人比之那左耳剑陈大富还要强上几分;对手到底何许人也竟会惹得这些人如此大动干戈”对方大队出动,范灿便开始思量有没有机会混进去救出李老汉翁逊,但是等到第二队陈府人马出动时,范灿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第一队人马离开不到一炷香时间,第二批大约十骑便再次出动,这队人中依旧有不少好手在列。范灿心中的疑惑和好奇更加强烈了,突然心中冒出来一个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难道陈府的人和欧阳府的人生了冲突”欧阳大小姐侠肝义胆,定然看不惯陈府所为;若是此刻陈府之人找上枫林晚的沈无双,范灿十分相信欧阳静静会勃然大怒,带人和陈府的人动手陈府之人因陈少武之死亦绝对不甘示弱,这场架若是打起来肯定波及挺多。“不知欧阳大侠会不会限制欧阳静静的行为”范灿摸不清情况,只能暗自猜测一番。吱的一声,陈府的大门再次打开,这次出来的人让范灿有些恼怒,正是陈少文那厮,他带了二十多个家奴也要朝前面那批人追去,而这批人中间押着两个人,赫然便是李老汉和李秀才二人被粗绳紧缚双臂,须凌乱,面色憔悴,身上衣衫亦没有了昨日的整洁,显然遭受了不少的折磨。被陈家仆人大呼小喝,跌跌撞撞向前赶去。此情此景,范灿的眼中冒出了熊熊怒火,把拳头握的啪啪直响,脸色阴沉着跟了过去。大街上的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陈府的作风,不待陈少文上前呼喝,便以自动让出了道路,看着狼狈的李老汉翁婿,指指点点,各自猜测着事情的始末。范灿不紧不慢地跟着,很快知道了对方要去的地方这些人正是要去临水胡同的秀才家里“他们要干什么不好”范灿突然脸色一变,隐隐觉出了事情的不平凡。看着陈少文众人进了幽长窄狭的胡同,范灿不便继续跟踪,双眉一挑,找了处僻静地方,双肩微晃,便消失在了原地。如此精妙的轻功,让锲而不舍的齐欣欣姑娘长大了嘴巴。不过小姑娘回神之后,狂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判断的没有错,这人果然是慕容家的人,否则怎么会有如此精妙的功夫小侠女搓着小手,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转身进了胡同,远远地跟在陈少文众人身后,伺机而动。范灿不知道自己身后有个小尾巴,飞身上房之后,几个呼吸便赶到了陈少文等人前头,小心翼翼地伏在一处断垣之后。这群人带着李老伯杀气腾腾地赶过去,定然是想以此威胁对手,范灿岂能让他们得逞

第二十九章被人暗算

陈少文杀气腾腾地带人押着李老汉翁婿从蜿蜒小巷中慢慢通过;陈少文见此处偏僻,便纷纷众人打起精神,小心戒备,严防对手暗中偷袭。众人刀剑出鞘,紧紧地陈少文和李老汉翁婿围在中间。小巷大约有三四里深,前半路倒相安无事,并未有敌手出现,至于偶尔有几个附近居民,见到这种情形,忙不迭奔回家,把门死死关上,严防这些煞神找上自己。到了一半的时候,小巷有个小小的弯曲,而且在此处和另一条东西向的小巷交汇,所以流出的空间比较大,陈少文派人先行探了一下,并无人迹,便放心前行。到了拐角处,空间增大许多,而且也亮堂了许多;视野开阔之后,众人心中的紧张便稍稍放下些。陈少文见有了岔路,勒住马,正要回身喝问方向。突觉眼前一花,一股大力自腰间传来,坐立不稳,直接从马上飞出去,砰地一声跌在一丈远处。“保护公子”事出突然,等到陈少文叫痛,众人才反应过来,向着陈少文扑去。来人自然就是范灿,他听到陈少文的马蹄声后,便做好了准备,见陈少文放松警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去,结结实实地踢在了陈少文腰间,而后借着巨大的反弹之力凌空扑向李老汉二人。他出手突然,而且身法神,这一系列动作只在呼吸之间便已完成陈少文带的人中也有几个高手,但比之前两队就有些差距,直到范灿把李老汉翁婿凌空提起,跃出包围圈,陈少文的惨叫声传来,众人才反应过来。五人冲去保护陈少文,其余的便刚刚落地的范灿杀了过来。“快抓住他”陈少文甩开门下人的手,指着范灿大吼道。范灿虽然可以借着反弹之力把李老汉二人救出圈子,却无力带着二人继续前行。李老汉二人均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已经无力奔跑;范灿纵然身轻如燕,但带着两个男子步行如飞还有些困难。范灿手中并无武器,时间紧迫,想要帮二人缚身的绳子也有些困难。范灿只冲出去十多丈远,把李老汉二人扶好,吩咐二人快走,自己转身要拦住杀来的陈府众人;突然觉得心头一跳,暗叫不好,飘身向一边闪去。宁秀才看着转过身去的范灿,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手里突然多出一把短剑,直接朝范灿刺了过去,事出突然,纵使范灿反应极快,左臂也被划了道伤口。“你不是宁秀才”范灿落在远处的屋顶上,捂着伤口,盯着眼前的“宁秀才”道。“喋喋”来人口中出了怪叫,“小子,你家大爷怎会是那个窝囊废”“你是何人为何要袭击你家少爷”陈少文被五人护着走过来,指着范灿喝道。“哼鼠辈”范灿觉得一股麻痹自伤口处慢慢传向全身,脑中一沉,禁不住一个趔趄,差点从墙头上摔下去。冷哼一声,不想再与对方废话,转身便要离去。不过陈少文的一句话却又让他硬生生地止住了步子。“你若敢走,少爷便一剑劈了这老东西”范灿猛然转身,仔细看了看被陈少文抓在手里的可怜老者,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阴谋。原来,陈一鸣料到会有人偷袭,便命手下人扮成了李老汉翁婿,欲出其不意斩杀敌人。但是后来怕敌人太过精明,又让陈少文带上了真正的李老汉,并封住了老汉的哑,只让下人扮作宁秀才以防万一。所以范灿在门口看到的是面容狼狈但哑被封的李老汉和披头散的宁秀才。一真一假,而且范灿和此二人相处时间太短,所以便上当了。范灿没想到自己没有用易容之术避开追捕,反而被对方的小计策连连暗算,实在有些狼狈。李老汉此刻被陈少文提在手中,想要大喊却无法出声,只能连连摇头,示意范灿快快离开。范灿盘膝坐在墙头上,盯着陈少他如何。陈少文见范灿果然停步,知道自己押错了宝,对方显然很在意手中的这个老者,便狞笑道:“你是何人给少爷报上名来”说完之后,便拍开了李老汉的哑。范灿未答话,李老汉声音嘶哑地喊了出来:“少侠快走,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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