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存也说道:
“国栋说的是,你切不必自责。这些事情若是换做我们我们三个,也许还不如你呢;你还能救了那穆一平之后从容离去,若是我们三个,见了那般高手打斗,就只能干瞪眼了。你们俩做了阵英雄之后,不还照样在这开封城大摇大摆地行走哪像我们三个,像惊弓之鸟似的,把小晨扮成女孩子之后才敢出去。再说了,真个使出来你那轻功,我看就是那女孩子也未必赶得上你要知道这踏波而行的功夫;老师连见都没见过,只是知道个少林达摩祖师一苇渡江。那女孩子总不能比达摩祖师还厉害吧”
“对呀,小灿,你太谨慎了”刘晨也道,“咱们兄弟智比天高,不会有什么事难道咱们的”
“对得很,小灿你对自己太没信心了”郭信却是笑道,“即使所有的招术都用完了还是打不过他们,只要你把你那你那脸露出来,我保证男的惭愧而死,女的疯狂而死我看你如果男扮女装,只要稍稍把脸上的棱角掩去,保准那女孩子认不出来;因为她看到你之后,就准会自惭不已,再没有心思去观察你了外加你这股灵气,啧啧”
“”如果说前面三人的说话范灿还能说些什么,那么郭信的话就让他彻底无言了。只能哭笑不得地看着郭信,拿手指了指,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又放下。端起茶杯猛灌了两口。
赵国栋三人只能暗笑。郭信说的虽然没错,范灿的脸确实男女通杀,就是扮成女孩子那也是倾国倾城,但问题是他身上的那股和男子气息根本掩饰不住,扮成女孩子反倒显得不伦不类;除非能把他身上那股气息掩住,否则的话只要不是眼瞎,基本都能认出来他是个男的。这一点即使张存赵国栋也是远过他。当然郭信更是不行了,这小子膀大腰圆,一看就不是女孩子。
不过郭信显然没意识到其他几人的反映,他夸完范灿之后继续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哎呀,不提这个我还真没想起来。我突然有了个绝好的主意,如若我们有一天真的碰上了比我们高过百倍的高手或者被一大群人搜寻,那么我们便可扮成女子脱身了;你想想,五个大男人,突然变成了一男四女,这得是多大的变化鬼才能认得出来”
“去你的一男四女,我敲死你”范灿被他疯狂的想法气笑了,不由起身给了他一个栗子,笑斥道,“亏你小子想得出来这万一给人认出来,那还不得把我们五个给乱棍打死呀”
刘晨三人见范灿的情绪在郭信这一插科打诨之后慢慢好了起来,也暗自欣喜,都陪着他笑斥郭信。
郭信见他们都不同意自己的伟大创意,突然自己也觉得这个想法有些好笑,遂讪讪道:
“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众人不再理会他的权宜之计,喝茶闲聊起来,无非都是些开封的风土人情、特色小吃之类的东西,五人毕竟都是初次到这样的大地方,很多东西只是以前在书中读到,并未亲眼目睹,这开封城就提供了这个机会,所以这本不是话题的话题,在几人的新奇之意下倒也显得不亦乐乎。
时间就在几人的闲聊中飞流过,等五人感觉肚子空空咕咕抗议时,这才面面相觑,哑然失笑。五人感觉出屋里的光线也是晦暗下来天色,已是日暮西山,却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张存从角落里找出蜡烛点上,笑道:
“咱们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真有点废寝忘食的架势;呵呵,不过凡人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此举不值得提倡。这茶楼本就是个酒楼,我们干脆就在这吃顿大餐吧如何”
“大餐免了,充饥即可。”几人均是笑着同意。于是当下张存叫来小二哥,点了些一般菜肴,五人便在这包间里吃过晚饭。
虽非什么丰盛大餐,但是哥几个哪在乎这些,这顿饭那是热热闹闹的。不提。
这茶楼本就紧靠西大街,赵国栋他们选的也是朝大街的一侧,大街上嚷嚷人声可以遮掉室内几人的言语,避免为外人听去;加上打开此屋窗户就可以看到繁华的开封街景,倒也别有一番风味。酒足饭饱之后,已是华灯初上之时;郭信把窗户打开,通风透气之余,顺便瞧瞧昨日因睡大觉而错过的开封夜景。其余几人则是继续他们仿佛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
“黄河帮的那群小子又在折腾什么呢烦死了,他爷爷的”正看的津津有味的郭信突然骂道,然后砰的一下把窗户关上了,自个儿回到座位上生开了闷气。
听他话语,范灿等人纷纷停下来询问何事,郭信也不说话,只把手指向窗户一直,让几人自己去瞧。
范灿赶紧把窗户打开,向外观看。果然大街上有一群黄河帮弟子喳喳呼呼,欺侮过往的行人,像是要搜寻什么人。领头的一个竟是那上午在相国寺门口被踩了个半死的章帮盛,这小子嘴歪眼斜,绷带满身,手里拿着张人物画,看谁不顺眼拉过来就和那画上对照一番,见对方不是,一巴掌就扇开,几句话的时间被他扇耳光的行人就有三四个,非常的嚣张。
范灿离得远看不清画上是何人物,但是心中已满是气愤。
“祸害呀,祸害开封城的祸害”范灿脸色难看从窗口回到座位上,不由叹道。
其他几人也连连点头,刚要回来不去管他。张存突然那脸色大变,急道:
“不好,那章帮盛向茶楼来了”
一句话让范灿和郭信从桌子边蹦了起来,一下子就窜到了窗户口向外见那章帮盛果然带了一群弟子向这茶楼奔来,不由得也是脸色大变这小子可能认不出刘晨,但是张存和赵国栋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若果在此地被他现,那可真有麻烦了,再加上五人一起,不保他会联想起封丘之事虽未有消息,但是几人可以肯定封丘那边一定来了消息。如果被他想起所有事,那很有可能将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听着楼下传来的乒乒乓乓的杂乱声,几人显然都想到了一块,不由额头都开始冒冷汗
“怎么办如果这小子进来看到我和小存,很可能会有麻烦”赵国栋急道。
“这还不算,如若封丘那边来了消息,说我们有五人,那”张存没说下去,只是看看几人,不知所措。
“怕什么难不成咱们还真怕了这小子不成这厮若不惹我们则罢;他若敢来,定叫叫他来的去不得”郭信见大家如此着急,突然如金刚怒目,大声喝道。
“小信别急,匪是怕他,而是不便与他正面交锋;”赵国栋劝道,“咱们还不是他们对手,一旦交起手来,若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回去如何向家里交代”
“况且是不是寻咱们的还两说呢;若太急躁,反倒显得咱们心虚。”张存也说道。
“你也知道咱们没做什么亏心之事,那为何心虚既是如此,你们急什么像是一副要死的样子。”郭信气呼呼地一坐在椅子上,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