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谢大力道:“没什么方法,我只分析一个事实,你带着我们在江南一带作威作福,对地方督抚都不假辞色,在你以为是显示玉龙寺的权势,但是我们却不是这等看法,如果一个人只学了几年剑法,毫无寸功,只因为投在玉龙寺,就可以使一省督抚低头,这绝对不是好现象,听任此风发展下去,天下焉有不乱,朝廷如非昏庸,断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存在。”
周应龙道:“可是朝廷并没有作任何表示呀”
谢大力笑道:“朝廷派遣我们打人玉龙寺,就是要对付玉龙寺的准备,而江南各省督抚对我们太过恭顺,也是反常现象,照理说他们镇抚一方,为朝廷之重臣,没有理由对我们如此客气,除非他们已奉有指示。”
周应龙道:“什么指示”
谢大力笑道:“这个我不知道,想必是朝廷会叫他们暂时忍耐,虚与委蛇,一时不来撩拨你们,稍假时日,必定会有整饬你们的行动。”
芙蓉一笑道:“不错,不仅是江南一地,南七北六十三省中,只有直隶一省接近京都,侍卫营的人不敢大猖狂,其余十二省的督抚军镇制台以及各州府道有司莫不苦于侍卫营之困扰,圣上特颁专使密令各地,也就是告诉他们那句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大力道:“卑属想当然耳,督抚为朝廷之藩镇,代天子而牧众民,其地位何等重要。一个人要想做到这地方,需要经过多少的努力,朝廷怎会让一个怆夫去折辱他们,如无温言慰藉,是驱民于乱矣。据属下看,朝廷之所以要对玉龙寺展开挞伐,多半也是种因在此”
芙蓉点头道:“是的,玉龙寺送出的人员,自认能左右朝政,那不审过甚其词,朝廷军机密务,还是他们干预不了的,但地方政务每受其牵掣,至以为苦,我想白龙一定是老停了,否则不会放纵此辈横行若此的”
谢大力道:“格格说得是,白龙近二三年来,勤习剑法,艺业日深,大部分的时间都在闭关修习中,事务交给手下几个护法人员审理,此辈足不出长白,见闻寡陋,行事乖张,因此周应力之辈才能得志而逞,属下等也看出玉龙寺已面临崩溃之时了,所以属下有机会就剖析此理,告诉这些同伴兄弟,晓谕他们效忠朝廷”
“很好,你的工作做得很成功,胡大为,你领的这一组才发扬了密探的真正功能,密探之设置,不是要你们做细作,刺探消息,而是要你们潜伏对方的左右,运用种种的方法,消弧战祸于无形,制强敌于先机”
胡大为忙恭身道:“格格过奖,属下等只是尽职”
芙蓉道:“尽职二字,说来容易,行之颇难。”
谢大力道:“请示格格,周应龙如何发落”
芙蓉神色一寒道:“杀我们此行的任务,乃在消灭侵犯琉球的海寇,断绝玉龙寺的羽翼,因为人手有限,故而分不出闲人来看顾他们,再者也免得事机外泄,似此等乱臣贼子,应予立即诛杀”
第四十七章
更新时间20127320:10:37字数:11124
周应龙神色大变,没想到自己会变成孤身一个人,伸手拉剑,身形向前冲出,意图到大熊一郎身边会合的。
那知身形才动,他身边八剑齐动,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将他拦了下来,跟着寒光轻闪,周应龙已死横就地,腰斩为两截。
发剑的是谢大力,朝芙蓉一躬身道:“格格,乱贼已诛,请颁下第二道指示”
“先把舱面清理一下,死人抛下海去喂鱼”
“是,格格这儿还有四名扶桑武士。”
芙蓉道:“对他们的武学你清楚吗”
“不清楚,他们的武学自成一派,极难捉摸,属下等先前也与对方切磋过,最多也只能跟这些门人不相上下,大熊一郎则尚无人能挫过他。”
杜云青笑笑道:“搏斗是凭巧思以求胜,固然为各尽所能,但是双方绝不能如此吻合,经过安排的招式自然是密切紧凑的,可是二人相搏在招式的往来,绝难做到式式切合的程度。”
芙蓉有点沮丧地道:“既然被你看出来了,这个联络的方法就不能用了,我得另外想一个办法。”
杜云青道:“我看不必费事了,因为你管事的机会已经不多了,何况与王龙寺大举接触的时日不远,临时更改联络的方法也来不及了,再说这个方法并不是不好,在双方混战之际,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就是刚才,我若非细心观察,然后胡大为又杀死了那个东洋剑士,你却毫无诧色而且你并未落败,却又连连退后,似乎是故意造成一个机会让他得手,综合这些头绪,我才想到是你们交手的剑式有问题”
芙蓉道:“你怎么会想到是剑式有问题呢”
杜云青一笑道:“因为我对玉龙武学也相当有研究了,你们交手的经过我自然很清楚,双方攻击配合之佳,使我很吃亏,直到胡大为表明了身份,我更奇怪,他并没有打招呼,你却像早已知道他的身份。”
相互之间,似有一种默契,进而想到你们交手的情形,才认定这种默契,一定是在那些互换的剑式中了。
芙蓉这才颇感安慰地道:“连你都要经过如此细心的观察,加上事后的印证,才能看出了端倪,可见我创的这个联络方法还可以应用,那就不必更换了,因为别人不会像你这么细心地去观察的。”
杜云青道:“是的,因为别人不会像我这么关心你的安危,你跟别人对手的时候,别人只注意你们的胜负,我却注意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所以我认为这是你该退下的时候了,这个扶桑剑士你对付不了”
他处事坦率无伪,虽然是男女间情爱,已同样地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芙蓉不禁心头一热,低声道:“云青,你怎么好意思当着人说这些”
杜云青坦然道:“这有什么不对,一个做丈夫的关心他妻子的安危是应该的,没什么可隐瞒的必要”
芙蓉轻轻地嘘了口气,激动地道:“可是你也该避忌一点,至少别让珠妹妹跟如妹妹心理不痛快”
杜云青一笑道:“她们不会如此小气的,她们跟我一样地关心你,假如决斗的是她,我也一样地关心。”
白纫珠与纪小如果然在旁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愉之色,而且杜云青提到她们时,她们显然地也很高兴。
这使得芙蓉略略有点惭愧,她觉得自己的心眼儿未免太小了一点,因此只有讪然道:“你认为我的剑法不如那个东倭人”
杜云青道:“我没有看过他的出手,无从置评,但是我看得出他的稳健,那已经比你高得多了,你本来倒还不错,可是由于先前太顺利了,养成了你的骄敌之心,因此你如找人挑战的话,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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