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冷笑道:“怎么样摸爽了吧,还说什么天下的男人都猪狗不如,其实是自己想男人想疯了。”
“呸”驼玉儿本来心中得计,却受不住激,猛呸一口,道,“你这臭男人摸我,我就当狗爪子在抓。哼,手别停啊,继续摸,撕开我衣服,强奸我,来啊。”
这情形有点疯,吴不赊拿不准她心思,激将法继续:“果然是急不可待啊,呵呵,女人啊,口不应心的动物。”
“急不可待,是的。”驼玉儿反而笑了起来,“我真是急不可待地想看到那一刻的情景。”
吴不赊一愣:“哪一刻的情景”
“如雪听说你强奸了我那一刻的情景。”这回换驼玉儿嘿嘿笑,笑得那叫一个冷气四冒。
本来玉乳在手,丰柔香软,她这一笑,吴不赊手情不自禁一抖,竟是抽了出来。不过马上就笑了,手又伸出去:“那又怎么样如雪听了,最多也就有点儿不高兴,然后呢,然后只怕会来劝你吧。反正已经是我的人了,就从此跟着我好了,哈、哈”
“是,如果只是这样,如雪可能还真会跟你想的一样。”驼玉儿阴笑,“但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在告诉她你强奸了我后,我会自杀。”
“什么”吴不赊一吓,手又抽了回来。驼玉儿说要杀他,要把他挫骨扬灰,他根本不放在心里,因为他不相信驼玉儿能杀得了他,可自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任何一个人,哪怕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小孩,杀人或许不行,杀自己一定做得到。以驼玉儿的性格,她说要自杀,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一定会做到。
驼玉儿嘴角冷笑轻扬:“如雪一直说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说你是真男儿,大英雄,我倒要看看,当我告诉她你强奸了我,然后我还横尸在她面前时,她会怎么看你,哈、哈、哈”
这笑声如惊雷,炸得吴不赊直跳起来,一蹦丈远。再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却是一脸苍白,看着驼玉儿,如见厉鬼:“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毒啊。”
想象那种情形,如果驼玉儿告诉颜如雪说吴不赊强奸了她,再当着颜如雪的面自杀,颜如雪即便再爱他,心里也一定会留下阴影,甚至有可能就此离他而去。毒啊真毒啊。还好,他不是色中恶鬼,又小小地玩了点儿奸计,套出了驼玉儿的毒计,真要给她得逞,那就全完了。
“怎么怕了”驼玉儿阴笑,“来啊,再来啊,摸我的乳房,不是说我的乳房很大很软吗来摸啊,来强奸我,让我尝尝男人的滋味,看怎么个欲仙欲死法”她得了意,越发的肆无忌惮。
吴不赊却是全身发软,不但手脚软,下面的子孙根先前龙威虎猛的,这会儿也是软绵绵,缩得像条鼻涕虫。
他抱一老拳:“拜托你太毒了。强奸你,这话再也不要说,我也不怕丢人,真的是阳痿了。以后看见你的背我就绕着走,这样可以了吧。”
吴不赊转身要走,猛地想到一事:“如雪呢早上如雪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她在哪里”
“我不会告诉你的。”一提到颜如雪,驼玉儿牙根立时就咬紧了,“如雪是我的,你这猪狗不如的臭男人,不配看到她,你给我滚”
她这话里的意思,非常明白。吴不赊心中一凝:“如雪落在你手里了,你制住了她,她在哪里”
“说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滚”
“驼玉儿,你莫要逼我,”吴不赊眼光发冷。
驼玉儿全然不惧,斜眼看着他:“你又想怎么样强奸我来啊”
她是死蛇不怕开水烫,但吴不赊可不是那种一句话就能拿住的老实人。驼玉儿虽然变态,心志也坚忍狠厉,但心机实在也太差了,根本就不是吴不赊的对手,先前一个激将法套出了她的毒计,这会儿一句话又把颜如雪套了出来。
她若是个有心计的,只说颜如雪去了村镇巡视,她是中途回来行计的,吴不赊也没办法验证,可她却直说了出来。
吴不赊嘿嘿冷笑,灵力光四下一扫,发现不远处的洞中有一条蛇正在冬眠。说来这蛇也冤,已经钻进洞里冬眠了,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偏生就撞上了吴不赊这两个冤家对头。吴不赊手变长,探进洞中拿住它的七寸,提了下来。
驼玉儿先还得意洋洋,忽见吴不赊施法,手一长,缩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物,细一看,却是一条花不花黄不黄的蛇儿,张着嘴、吐着舌抗议着缠在吴不赊手上。女孩子嘛,天生就怕蛇、鼠之类的东西,她顿时就一声尖叫。
她要不叫,吴不赊还真没把握会让她害怕,听得她尖叫,再看她一脸恐惧,吴不赊笑了,慢慢走过去,在驼玉儿身边蹲下来。驼玉儿漂亮的丹凤眼大瞪着,满眼恐惧地瞪着吴不赊手中的蛇,口中惊恐连叫:“你要做什么别过来,不要”
“女人嘛,一般说不要,那就是要。”吴不赊嘻嘻笑,斜眼看着驼玉儿,忽地脸一板,“说,如雪在哪里”
驼玉儿本来怕得厉害,但一提颜如雪,她突然就不怕了,牙一咬眼一闭:“我绝不会告诉你的,来吧,放蛇咬死我。”
不过她颤抖的肌肉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慌,吴不赊看得清楚,嘿嘿冷笑:“咬你不、不、不放蛇咬美女,咬得血淋淋的,那多煞风景啊。”
吴不赊不放蛇咬,却来掰她的嘴,驼玉儿心中疑惑,睁开眼睛道:“你你想做什么”
“做好事。”吴不赊笑,“我听说蛇怕冷,冬天要进洞,我把你的嘴撑开,让它试试,看能不能钻进去”
“不”吴不赊话没说完,驼玉儿已是尖声骇叫,“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不要。”
“不要怕嘛。”吴不赊笑得越发灿烂了,“它又不咬人,只是钻钻洞,怕什么钻到你肚子里,在里面盘着过冬。”
“不要说了,求求你。”驼玉儿尖叫,全身剧烈地抖动起来,口中甚至发出干呕声,再也撑不住,“你把它丢掉,我告诉你,我带你去。”
“这样啊,那就太遗撼了。”吴不赊得意洋洋,“这蛇不错,丢掉可惜了,晚上回去炖汤。”就手把蛇放进追风袋里,解开了驼玉儿下半身的禁制。
黑七的这个定脉术颇为精妙,驼玉儿的玄功只能在下半身运转,上半身虽能动,却施展不了玄功,这样既不怕她弄鬼又方便找颜如雪。
驼玉儿一得自由,立刻远远跳了开去。她一头一脸的沙子,女孩子爱美,一拍头发,黄沙乱掉,想吃吴不赊的心都有了。不过她本来就有想吃吴不赊的心,吴不赊也无所谓,只在一边笑吟吟地看着。
驼玉儿拍着身上的沙尘,胸前双乳颤动,让吴不赊情不自禁去回想揉搓她乳房的手感,暗想:“这丫头虽毒,奶子摸起来倒真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