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霸道:“是一件宝物,能转载够帮我报杀父之仇”一提杀父之仇,他忽然又记起刘秀,对郭圣通道,“漂亮老婆,你先闪到一旁,等我杀了那个小子,再回来和你拜堂成亲。”
刘秀跟着飞纵下来,立在纪无霸的马前,笑着道:“纪无霸,你今天好不威风。”他的口气不像是在与一位仇人对阵,而是在于一位老朋友攀谈。
纪无霸道:“刘秀,你是来送死了么”
刘秀道:“纪无霸,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但是我想对你说的是,你不要留在这里,这里是非之地,纪雷对你的期望很大,你不如回去,重建五行装,平淡一生对你来说,并非不是福气。”
章节二百零九魔妖司马
二百零九魔妖司马
纪无霸正在痛哭,阵后走来一匹马,马上端坐着大司空王邑,他大声道:“刘文叔,你听见无霸如此伤心痛哭,难到就没有一点自责么,无霸的家破人亡都是你一手造成,你是罪魁祸首”
王邑这样一说,纪无霸就停止哭泣,以一双凶光四射的大眼睛盯着刘秀,把手中的一元噬血镰祭起,红光一闪,直割刘秀的咽喉。
刘秀心中有些歉意,并不想与纪无霸动手,反手将魔仙鼎挥出,将金光四射的大鼎一抡,震在那道血红之光上,全身的真气又是乱窜,只是这一次刘秀早有准备,提气一转瞬间又恢复过来。
纪无霸跳下追风兽,徒步向刘秀奔来,虽然他的胸口也是隐隐作痛,但是他有一股蛮力,力大无穷。
刘秀拧身跃出三丈外,郭圣难通把一颗红雷珠劈面打来,纪无霸把魔镰一横,一道血红之光居然把红雷珠弹了回来,快如一道闪电,郭圣通不敢去接,甩手一道七彩光华,就将红雷珠卷起,以练仙绳子缠着宝珠,一珠一绳好似一条长鞭往纪无霸身上抽来,光华夺目,隐隐风雷大作
纪无霸非但不怕,反而呵呵大笑:“漂亮老婆,我可没功夫与你纠缠,你给我闪到一旁去吧。”用魔镰一晃,两道血红之光交叉着向郭圣通劈去,郭圣通不知厉害,居然想用七彩练仙绳将魔镰圈住。
刘秀在旁将宝鼎掷出,说道:“纪无霸看打”
纪无霸扭过头来,那两道血红之光就击在魔仙鼎之上,刘秀趁纪无霸分神之时,晃身来到郭圣通的身旁,一拉她的手道:“还不与我回去。”身如大鹏冲天而起
王邑在后面叫道:“纪无霸,刘秀不但杀了你爹爹,破你五行庄,还抢了你的老婆,这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就眼看他这样跑了么”
纪无霸闻听,撇下魔仙鼎,抱着魔镰纵身也往城上飞来,红绡命令弓箭手放箭,百十名弓箭手对准纪无霸的身影,同时放箭,飞箭密集如雨,只是射在纪无霸的身体之上,全被反弹回来。
刘秀与郭圣通落在城头,看见纪无霸的身形在空中打转,飞箭射在他那件五行氅上,纷纷跌落。
刘秀道:“那件五行氅好似被魔界至尊赋予了新的魔力。”用手一招魔仙鼎,大鼎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从头上向纪无霸砸去。
纪无霸举镰一挡,当的一声,从空中跌落下去,他的轻功本来不济,摔在地上竟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不过他在地上一滚,又翻身爬了起来,对着城上大吼,“刘文叔,你若有本事与我下来”
刘秀道:“你若有本领给我上来。”
纪无霸大怒,纵身再上,又被刘秀用大鼎砸下来,这一次他学得乖巧,直接冲着城门而来,要破门而入。
刘秀却将魔仙鼎横在城门前,如车轮飞转,直射纪无霸的眼睛。
纪无霸把魔镰一举,身后的兵将如潮水一般冲了上来,红绡也将令旗一挥,滚木雷石俱下,万箭齐发,双方展开一场混战,从天明杀到中午时分,纪无霸只觉肚中饥饿,这才收兵,回营喝酒吃肉去了。
这边刘秀与军兵打扫战场,清理士兵的尸体,一直忙到黄昏,郭圣通陪伴在他的左右,脸上都是灰尘与汗水,好像一个小花猫似的,刘秀指着她一笑道:“你怎么成了小花猫了。”
郭圣通也笑了,“你还不是一个大花猫,大馋猫”
两人相视一笑,一同回将军府休息。
吃过晚饭,月色降临下来,好似这一天过得飞快。
刘演来找刘秀,说道:“探马来报,这几日刘玄的大军动作缓慢,每日行军不过数里,好像有意放慢行军速度,而白如风与黑仙王接替了你的帅印之后,同样如此,我连向刘玄发了三道告急的奏章,全是石沉大海一般。”
刘秀叹息着道:“刘玄与我本有过节,此刻是要刁难咱们兄弟,想让他来救援,好似与虎谋皮。”
刘演道:“不过有一只队伍倒是来得迅速,居然是匈奴的大军,旗号之上还打着你的名号。”
刘秀心中一热道:“想必是明仁单于的大军,他的匈奴大军不受更始帝刘玄调遣,听我有难所以星夜来弛,不过他不知纪无霸的厉害,初次交战定然吃亏,我即刻要出城,与单于一见,这里有几大龙神帮你守城,想必无甚大碍。”
刘秀立刻换了一同身普通装束,偷偷溜出城来,他本可以御剑飞过王莽的大营,只是他还想刺探一下王莽大军的粮草重地,于是化装成一个军中小卒的模样,慢慢接近王莽的大营。
王莽大营连绵数百里,各处都戒备森严,刘秀一路绕来绕去,正不知从何处下手,但见一处营帐之内微有火光,他走向前去,身形一闪就进了大营,望见前面有一座大帐,帐内隐隐有哭泣之声。
刘秀心中惊异,这是谁在哭泣,摸到帐边向帐内窥视,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帐中有两位老者,这两位老者他全都认识,一位老者衣裳破烂地横躺在床榻前,浑身血迹斑斑,另一位老者身披甲胄守在床前。
躺在床上的是丞相窦融,而守在床头的是将军霍庭,两位年逾花甲的老人正相对而泣。
刘秀心道,自己若不与其相见,倒显得我心胸狭窄,胆略不足了,他隔空一掌震晕帐外两名兵卒,快步入内,霍庭猛然转身,喝道:“早知你们是一副蛇蝎心肠,居然前来杀人灭口,我与你们拼了”
刘秀见他宝剑不曾出鞘,以手轻推剑鞘道:“老将军误会,你看我是谁”
霍庭仔细一看,呀的一声,“原来是你。”
刘秀道:“两位老人家,文叔有礼了。”
躺在床上的窦融忽然把眼一睁道:“文叔,是你么”想挣扎而起,又起不来,一种焦急如火的样子。
刘秀道:“老丞相,正是文叔,文叔来得晚了,让你受苦了。”用手一摸窦融的脉搏,更加吃惊,窦融的脉搏散乱不堪,好似身中奇毒的脉象。
刘秀道:“老丞相,你这是怎么啦”
窦融道:“如今我已不是丞相了。”
霍庭道:“老丞相因为皇上出兵绿林寨一事,力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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