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了”蓝破云托起胸前长须,“我何曾老了,年轻时不是你说我,若留出长长胡须,必是威武不凡的么”
灵玉琢脸上一红,“你已经千岁有余,还说这些糊涂话,我的意思你没有明白,我说的是今日之神主,已不再是昨日之神主,真正的神主要德仁双修,才可以众心归附统领神界。”
蓝破云转气为乐道:“你的意思是承认他就是神主啦”
灵玉琢道:“至少我看很像,但是现在为时定论尚早,真正的神主要历经千险万阻,度过无数生死情节才可以重归神界的。”
蓝破云的美妙心情不可分享,传令大泽水国欢庆三日,以款待玉神殿贵宾。刘秀走到灵玉琢面前,将照水神珠双手奉上,说:“请灵玉琢仙子收回宝珠。”
灵玉琢却并不收回,而是淡淡地说道:“昔日燕无双大侠与我在玉神殿一战,胸襟垒垒神威旷世,若非经他点拨,我的玉神功岂能突飞猛进,这粒宝珠从未离开过玉神殿,既然坠入你手,我就送于你,也算是答谢燕大侠的一番厚意。”
刘秀却道:“这是玉神殿之宝,小文叔不能夺人所爱。”他居然见宝不起贪欲,坚辞不受。
蓝破云却伸手将照水宝珠接过,大笑道:“神主,此珠日后当大有用处,既已归你,又何必谦让,我且替你收着。”
刘秀一见蓝破云把宝珠抢走,就知他要这宝珠必有用处,也不在推让,急忙谢过灵玉琢。
灵玉琢笑道:“蓝破云,你倒是会打我的主意,我来救你,宝珠却被你拐去,这是何道理”
蓝破云道:“我几次求你将此宝割舍于我,你却迟迟不肯,怎地一见神主,就要献宝,收买我神主的童心不成,再说我不会白要你的宝珠,我这大泽水国盛产珍珠,奇香,珊瑚玳瑁,俱是养颜美丽的上好佳品,你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呀。”说得灵玉琢满心欢喜。
大泽水国内张灯结彩,举国欢庆。
一众人等都坐在蓝破云的宫殿之内,美酒佳酿,美丽水姬一时翩翩起舞,大泽水国的天空彩虹横空,霞光漫漫。
那名送信给灵玉琢的云水剑客忽然走进来,手捧紫光剑跪于刘秀面前道:“神主,封赐之恩不敢相忘,特打造一口水犀剑鞘,以盛此剑,请神主笑纳。”
刘秀接剑在手,只见剑鞘之上毫无装饰,看似黝黑无奇,但触手温润如玉,似有层层波光鱼纹在剑鞘上荡漾,紫光剑的剑气完全收敛在剑鞘中,拔剑出鞘,一道剑气才如冲斗牛
蓝破云道:“神主,这剑鞘是避水犀牛皮所打造,佩戴在身可以令剑气内蕴,益气养血,可是习武之人难得的好东西,不过此剑虽然光华华丽,但是刚烈有余,大气不足,神主似乎不适合佩带此剑。”
“本就不是我要,是我送给哥哥的礼物。”刘秀道:“那我就带哥哥谢谢你这个大泽龙神了。”他忽然性起阴红二位姐姐与哥哥刘演,便问那云水剑客,“我哥哥姐姐与那些小孩现在何处呢我在这里好吃好喝,不如叫她们一同来分享。”
云水剑客道:“启禀神主,此地是水泽深宫,凡人到此不易久居,我已将他们送到水泽边缘的安全地点。”
云水剑客道:“神主不必心忧,他们都很安全,等他们醒来,臣自会让他们领受大泽水国的殷勤款待。”
刘秀问那名云水剑客:“你叫什么名字”
云水剑客道:“微臣余子星。”
刘秀就对蓝破云道:“余子星处事果断冷静,不如叫他管辖你的云水剑客,你看好不好”
刘秀大有提携余子星之意,大泽龙神岂能不给神主这个面子,笑道:“好,老臣正有此意,余子星你就做云水剑客的首领吧。”
余子星喜色窜上眉梢,再拜刘秀,刘秀起身搀扶道:“余将军多礼,看你比我大了很多,我只是一个小孩,你给我下拜,我可不敢当呀,现在你身为云水剑客的首领没有件像样的兵器怎么能行,我看大泽龙神你也别吝啬,就把那我曾用过的珊瑚剑给他用吧。”
大泽龙神连声说:“好好,这点好处都叫你这个小孩给占了便宜,再有什么宝贝,我可不敢轻易在你面前抖落啦,否则你就把我的家底都给捣弄光了。”说得大家哈哈大笑。余子星升了官职,又得了宝剑,对刘秀更是感激非凡。
酒至半酣,灵玉琢与八名宫娥都不辞而别,悄然离去。刘秀又思念起哥哥来,刹那之间睡意朦胧,大泽龙神与余子星等人都在他的眼前变得模糊不清。
蓝破云道:“想是神主醉了,我送神主去与家人团聚。”携起刘秀小手,脚下生云,缓缓升向大泽水国的天空,天空水光荡漾,那是大泽波光粼粼的水面,回望大泽水国已渐渐缩小成海螺般大小。刘秀哈欠连连,蓝破云道:“神主睡吧,老臣知道你已累了。”
刘秀就在大泽龙神的怀抱里,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睛。
章节五十别离之艰
一觉醒来,风声瑟瑟。
明媚的晨曦将大泽水边的芦苇照耀得一派金黄,刘秀醒来,发现阴玉萍红绡刘演三人,还有那百名童男童女都横七竖八地酣睡在芦苇丛中。
望望大泽之上,烟波浩淼,水波光涟,大雁斜飞,苍穹如幕。昨夜的鏖战似是一场梦魇。众人相继苏醒,却发现身在芦苇荡中,个个惊异不已。
红绡道:“我们不在玄清洞中么,一夜之间,怎么又来到这里”
刘秀嘻嘻笑道:“也许是有神人相助,不愿我们被困在玄清洞内被怪物吃掉吧。”
阴玉萍看刘秀的模样,知道点他必知其中原委,只是不愿意说出来,也不揭破他,只叫红绡与众人赶路。
刘演收获最大,他的紫光剑多了一柄神奇的剑鞘,却不知从何而来。红绡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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