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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野龙 最后1名 2372 字 2023-09-29

“不,不用了。”李自笑连忙回绝道:“那某想见一见九命黑狼独孤庆。”

“他不在这里,几个月前他下了大洪山,我等也很久未见到他了。李掌门找他,难道与他结了怨不成”

“哼,何止结怨,某与他势不两立”李自笑恶狠狠地答道。

“哦敢问一声,他与阁下有何恩怨”灵儿又问道,李自笑却没有回答,灵儿又道:“其实莫看他是绿林帮的副帮主,实际上他只是看在家夫的面上挂了这个名衔,此人高傲得很,从不一屑我们这帮让人看不起的人。李掌门若要找他也不见得非到绿林帮,更何况此人武功高强,轻功又极佳,何处安身不得呢”

“不,这一回他只能靠你们。”

“李掌门何出此言”

李自笑冷笑一声道:“他中了断肠草这毒,以他的功力,暂时死不了,但要想疗伤,却要找一个可靠的地方,这天下虽大,天下之人虽多,可是除了秋兄弟外,他哪还有朋友”

“李掌门固然说得不错,不过他又怎会知道余夫会来此间,回大洪山不是更好吗李掌门若是不信,这个院子任凭你来搜。不过明日可是武林大会的会期,我不想在此出点儿什么事,到时候让老头子为难。”灵儿的话说得合情合理,半是客套半是威胁,试想若以绿林帮的实力,在武林大会上再闹出些事,确实让人难以招架的。

李自笑似乎思索了片刻,终于道:“好,某就相信秋夫人,等武林大会之后,某当亲往大洪山拜见秋兄弟。告辞了”

“玉郎,送客”

崔城雄与丁哥儿都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个李自笑自命是名门正派,所以做起事来不免讲些规矩,否则,他闯将进来,以他的实力,这屋中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只要发一枝箭,便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我和独孤庆的命。

正文第二十章从小满到端午五字数:4869

我不知道李自笑如何发现了独孤庆与柳无痕的私情,看来此事便是这样的了,只是以独孤庆如此精明的人怎么会中毒呢这却是个值得探究的问题。

我自己运功循环一周后,觉得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累,再看独孤庆吐了三次,那脸色渐渐好转。知道那毒是断肠草也算是件好事,我们可以用碱水灌肠的方法来为他医治,只是恢复期如何也要用两三个月。

到这时,我才问起缘故,他并未隐瞒,全部说了出来。

“吾离了洪山,听说无痕带着儿子回了鹦鹉山庄,吾也跟至。李自笑为准备武林大会还在幽州。”我却怀疑他是在幽州,还是在南阳。“不知怎的,吾也她的事被她爹柳梦海那老匹夫知觉,却暗中在无痕端与吾的茶中下了毒,吾并不疑惑,饮之后才发觉不妙,那老匹夫自命正派,却不顾自己女儿的声誉,说来捉奸,吾当时正要将毒逼出,一怒之下,不顾后果刺穿了他的头,要无痕随我走。谁知这时,李自笑正赶到,那老匹夫还未断气,竟将什么都告诉了他。李自笑也是一个懦夫,不敢与吾正面交锋,却抓住了庆儿要挟,若不是无痕拼死相救,只怕庆儿果真要丧在他的手里。若不是为了庆儿,吾也定与他拼个死活。”他无奈地告诉我。

“柳无痕怎样了”我问。

“她将庆儿托给了吾,她也饮了断肠草。”独孤庆眼里没有泪,那泪也许已经流干,但那悲伤便是欲哭无泪、欲罢不能的心碎。我深深知道他的痛苦、他的哀愁,一如我的痛苦、我的哀愁。从一开始,他就知道结果,可是他还是接受了,他爱的执着就象他爱的忧伤一样。

“你恨她吗”灵儿轻轻地在问。独孤庆摇了摇头,半天才喃喃地道:“不,是吾害了她。”便再也无话可说。

我让殷天锡连夜将独孤庆父子送到了鄱阳水寨。

在独孤庆父子送走后,已是撑灯时分了,我向灵儿讲述着他的爱情悲剧,灵儿听得泪水模糊,默默感叹着,道:“我说他怎生这般古怪,他却是个至爱至情的汉子,只是爱得太深,竟成了彼此的一种伤害。”

我也唏嘘不已,这时崔玉郎进来报道:“帮主,项护法来了。”正说之间,项冲已经走进屋里,虽然分开的时间不长,但我们还是倍感亲切,寒喧了几句之后,他却一本正经地对我说:“贤弟,我此次来却是奉了家师之命,请你去天后宫见他一面。”

“哦”不仅是我,就连灵儿也惊讶起来,忙问:“无极道长怎么也会对秋大哥感了兴趣”

项冲只笑了笑,道:“恩师自然不会害他。”

灵儿脸一红,道:“项大哥说得哪里话,我只是奇怪罢了。”

“恩师唤贤弟到底有何事,到了那里自然就知了。”

可是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了雷电之声。“要下雨了。”灵儿担忧地道。

“没有事,我会早些回来。”我安慰着她,踊在项冲身后,向天后宫而去。

那雷电交加着,顿时狂风大作,那雨还未下来,我们已经赶到了天后宫,也无须通禀,项冲直接将我带入了后室。

刘海蟾闭目坐在蒲团上,眼也不睁,淡淡地问:“来了吗”项冲答道:“来了。”我连忙施礼道:“小子秋月浑,拜见道长。”他那拂尘一甩,我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掀起,让我立住身形,却问道:“你可知晓贫道为何邀你来此”我茫然地摇了摇头,道:“正要向前辈请教。”他站起身来,二目猛然睁开,如电一样在我身上一扫又转向窗外,道:“贫道邀你来,是想让你见识一番暴风雨的景观。”我不由得一阵泄气,这个古怪的老道,暴风雨有什么好看的在哪里不能看,偏偏把我叫到这里来,他到底安得什么心

刘海蟾走到廊下,院里竹林在风雨之中沙沙作响,那电闪雷鸣里,狂风大作,大雨瓢泼而下,他却叫道:“冲儿,很久未见你练剑,今日看看你的长进如何”项冲应了一声,拔剑跳到了院中,已经舞了起来。我越发不解,何是练剑不好,偏偏要在这风雨之中,这不是让人为难吗可是看着项冲那霍霍的剑光,我不由得将所有的疑惑抛在了脑后,借着灯火的映射,目不转睛地注视起这套无极剑法。虽然这套剑法我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只有这一回才看清了它的全貌,果然深邃莫测。那边刘海蟾却看也未看,颂起了道德经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忽然间,一声霹雳,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只听得“咔嚓”一声,院中一棵碗口粗的椿树应声而断,直向项冲砸来。项冲仿佛没有看见,那剑依然如故,听得“咔咔”的一阵响,那树枝叶横飞,哪里还有什么主干,全被他削成寸寸的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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