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奴家抓你们来的吗”百里风卖弄着风骚:“不是你们心甘情愿跟奴家来的吗”
“你你如果不骗我们吃了你的春药,谁会跟你来”一个后生喊着。
“你们如果不来勾搭奴家,奴家也看不上你们,你们两个太嫩了。”百里风嘲弄地取笑着。
“你”那两个后生一时说不出话来。
“咳,慕容家的五毒针名扬天下,没有想到你们这两个少爷的本事却如此不济。好了,再给你们吃些药吧”百里风讪讪地说着。我一怔,这两个被抓来的后生是慕容家的人吗禁不住又拿眼望去,哈果然不假,真是慕容龙与慕容虎,这两个花花公子曾经暗算过我与丁哥儿,今日才是一报还一报,让他们落入了这个淫妇的手中,不把他们的精血吸干才怪呢。
虽说有些幸灾乐祸,但想起了慕容娇,我又有些不忍,他们两个毕竟是她的兄长,既然我把她认作了妹妹,怎么可以对她的兄长袖手旁观。
慕容龙与慕容虎被强行吞下了什么药丸,慕容虎不由地恼道:“百里风,你若将我们兄弟整死了,当心我爹不饶你。”
“哟,奴家的情哥哥好狠哪。”百里风咬着腔调高叫着:“你当奴家不知呀,你那个好老爹和你们的南宫叔叔根本不在家,谁也不会在意你们两个跑到哪里去了。嘿嘿,就算是遇到了慕容致情,你以为奴家会怕他吗”
“哎”慕容龙先软下话来,乞丐般地央求着:“你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兄弟两人,昨日你不是得着一位更甚于我兄弟两人的和尚吗”
我不再怀疑,月清果然就在此间,只是不知藏于何处。
“你们不提,奴家倒忘了。”百里风叫道:“静妙,那和尚可否就范”
“奴谨尊夫人法旨,在他饮食中下了爽花丸,奈何那和尚吃后强自苦撑,不肯俯首。”里面那个小尼姑忙答着。
“你去看一看,他如今或许肯了。”百里风吩咐道。
“是”静妙回答着,向门口走来,我闪身在一根柱子之后,看着她披了件僧袍出门。
我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随她出了后门,走上树木茂盛的后山,左拐右拐,在一处崖壁前停住了。我躲到一棵树后,伸出头望去,原来那里有一扇栅门,镶在崖壁上,那门后挖了一个大洞。是了,月清一定便被锁在这个洞中。
静妙开了锁,打开了铁栅门,走进洞去,我轻手轻脚走到洞边,先侧耳倾听。静妙在嘻笑地挑逗着:“哟,奴的小师父,还这般卖清呢似你我两人都一般的出家,便作一个光头夫妻有何不可呢唔,你就睁开眼看奴一看”但里面并没有人回答,我听到的是越念越大的念经声。
我再不犹豫,一闪身进了洞内,静妙刚一回头,已被我点中了麻穴,只能干睁着眼睛,惊讶地望着我。我转头看去,那洞角一侧盘膝而坐的不正是月清吗只见他脸涨得通红,赤着上身,一般得通红透火,汗水从上到下流成了涓涓细流,打湿了一地。他双目紧闭,身体颤抖,嘴里也不知是在念着什么经文。“月清”我喊了一声,他睁开眼,看了我一下,露出痛苦的神色,又闭上了眼睛,依然念着经。我伸出手去,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他的脸马上痉挛般地抽搐起来,我感到的是一阵阵发烫,如火烧火燎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把剑架在了静妙的项间,解开她的穴道问着。
“他他食了爽花丸。”静妙害怕地颤声回答。
“爽花丸”我愣了一下,威胁道:“把你的解药拿出来,不然叫你横尸当场。”
“没没没有解药。”静妙初时还有些畏惧,及至看清我的脸却又故作扭捏地向我调笑着:“奴不敢隐瞒,这是一种春药,催人情欲的,怎么会有解药小哥需不需要来一丸”
“贱尼”我骂着,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暗恨我这张脸如何不能叫害怕倒不如青面獠牙能够唬人。此刻只有狠下心来,把那剑尖在她腮下一挥,一道血痕已然出现。我冷眉怒目:“你不说我破了你的相”
我的警告果见成效,静妙虽说是个尼姑,也怕破相,结结巴巴地回答着:“只有,只有”
“只有什么”
“只有与人交合。”
我不由得脸上发起烧来,这种话只听到已教我羞臊万分了,何况教我去想。“你敢胡说”明明知道她说得对,我还要装着不信。
“奴不敢撒谎。”静妙连声辩解着:“这是夫人独门炼制的催情药,威力极大,服之如烈火焚身,必须与人交合以泄欲火,否则,便会欲火攻心,寸步难移,直到头脑暴裂,不出三日必死无疑。”
我看着月清痛苦的表情,不得不信她的话。这百里风果然无耻之极,无怪乎那么多人都被她折腾致死。越想越觉得气愤难平,叫道:“既然如此,待我且去杀了那个淫妇,再来为你想办法。”说着一脚踹开静妙,顺势点了她的穴道,提着剑杀气腾腾地就要去找百里风算账。
“少侠慢走”静妙忽然在后面喊道。我停下了脚步,只听她恳求着:“若少侠肯饶奴一命,奴有办法救他。”
我转过身去,点了点头,道:“你且说来。”
“大凡服用此种药物的人,都欲火旺盛,只要用凉水一激,那药效便可以减轻不少,或许可以自解。”她告诉我。
我怔了怔,想起了淳于烈,他不是曾被我引入冰冷的潭水中而消了欲火吗如今我怎么没有想到
“你的穴道一个时辰便会自解。”我告诉静妙,飞身出了洞。我知道第二层院子里有一口井,立刻奔去。
当我提着桶井水走回来,穿过第三层院子时,还可以清楚地听到百里风与慕容家兄弟的呻吟。那些人忙着他们的事,浑没有注意有人在这里穿过来,穿过去。
那桶冰凉的井水浇到月清的身上,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长长地吐了口气,终于站了起来,双手合什着向我拜道:“多谢秋兄弟了,不然只怕贫僧十多年的清修真要毁于一旦了。”
gu903();我却打趣地道:“你当真愿意作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