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借到了宝物,又问:“各位大仙,我该怎么去那地方呢,那究竟是哪儿啊,什么东胜神洲,在下别说没去过,听都没听过呢。”
老君道:“你去过还分四大洲吗没听说过是因为你不识字,经书上不都有吗那地方跟地球还有另两处共称四大洲,佛教以须弥山为中心,把世界分为四大洲。南方瞻部洲,梵文旧译阎浮提,就是指我们地球的;东方胜神洲,梵文旧译弗婆提,就是那个妖怪遁去之处;另两个分别是西方牛货洲,梵文旧译瞿陀尼;北方瞿卢洲,梵文旧译郁单越。我们道家自成一统,可不象他们这样分法,正因为这样,我们才不便出面,到时惊动佛主,还说我们道家如此不行,这个脸可丢大了知道吗”
花痴点头,只听老君又道:“这么说吧,那个世界大至还是没区别的,但人情风俗,城市的格局跟我们有很大的区别,不过那儿的人都信佛教,道教没人知道,你去了后根本没什么帮手,道法也会大打折扣,好在你有道君的召仙令此令无论哪个界的神明都能召唤,到时能起些作用,那边的当地神灵听到仙令召唤之后,应该能帮你。”
花痴听他们说了半天,这才连连点头,心下暗想:“这可得去开开眼界,也不知那边的妞儿是什么样的,比这里的丑还是美看来得让蝶儿雪儿还有樱儿她们都去玩玩”
正在暗想,就听老君用扁拐捅了捅自己,道:“女娲正是怕你贪恋女色,这才不同意你上天庭为将,你还敢起什么花花肠子,到时弄出事来,可没人能帮你知道吗”
花痴心中一凛,连忙点头,并小心问道:“这个不知我能不能带娘子们一起过去,到时多些人也多一份力量,你们说呢”
众仙一愣,老君道:“说的也是,你带她们过去,至少也有个约束,行,你就将她们带去吧。”
花痴大喜,想到可以带着众娘子一起去,全当度假一般,暗里兴奋了一回,便又问道:“可是,我要怎么才能过去呢”
元始天尊便从身上摸出二张道符,一黄一蓝,递给他说:“你回去将黄符烧了,马上就能进入东胜神洲,降了妖精取回三宝就烧蓝符,马上就回到这儿了,符你可别弄丢了,到时回不来可别怪我们知道吗”
花痴点头,小心将符接过来收好了,众仙见事办得差不多了,老君这才道:“好了,你今晚子时将符焚烧,马上就能进入那个时空,我们走了,在天上等你的好消息,臭小子,如果这样你还办不成此事,只能去当妖怪,到时将你打入仙魔界,就永世不能出头了”
花痴忙叩头拜送,叩了几个抬头,众仙早不见了,这才慢慢起身,摸了摸怀中法器都在,才知道不是做梦,正在发愣,蓦听远处有个声音在叫:“梦宇梦宇”
原来是蝶儿,还找不着自己呢,连忙应了一声,迎着声音去找蝶儿去了。
外篇一七七:水神之后
白痴当下便运动玄功,想找出白痴和柳儿的下落,只是他用尽全力,竟搜不到俩人的半分形迹,心里不免一沉,有些无助的望着北门梦蝶道:“奇怪,他们会去哪儿了”北门梦蝶等人知道花痴的能力,这时见他也找不到他们下落,心中不由愕然,蝶儿道:“梦宇什么情况下你也找不到他们形踪呢”花痴皱着眉道:“除非他们去了另外一个空间否则我肯定能感受到他们形迹,就算不能说出详尽位置,至少有他们的朦胧音迅只是现在我根本就没能感受他们的承在究竟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他们跟我一样,也到另外一个空间去了”雍正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见众人神色不妙更有些担心,这时赶紧问道:“御弟出什么事了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泽爱卿他们有何不妥”花痴听了雍正的话,赶紧凝神屏气,重新搜寻泽小婉的下落,隔了会才睁开双目,道:“泽小婉姐姐没事,她正跟两个奇怪的人在一起而且他们的法力远远在泽前辈之上”雍正又惊又奇,骇然道:“这会是谁他们修为如果尤在泽爱卿之上岂能还是凡人”花痴担心白痴下落,也不及理会雍正的惊奇,这时沉呤一会对雍正道:“皇兄,我这就去问问他们,看看我兄弟究竟去哪儿了,有劳皇兄照顾我的娘子”雍正正在为花痴的感知震骇,想不到他视听之术竟能传达千里。这时听了连连点头,道:“御弟既然如此担心兄弟,朕就替你速备快马,你也好尽快启程只是,也不知他们距京城还有多远”花痴应道:“他们尚在海上。”雍正愕然,道:“海上哪个海上”“东海,此时他们还在船上,一时还不能靠崖。”雍正更奇怪了:“既是如此,就算朕嘱付沿路驿站替你早备快马,一时也难跟他们会面依我之见,不如在此等待片刻,等他们回来细问不迟。再则,朕差快马速让他们传信过来,御弟就不必亲自奔行万里了。”花痴笑道:“不必多劳皇兄,小弟用法术赶路,应当比快马迅速,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说着跟三个娘子道别,又辞了雍正,这才向天一纵,瞬时便不见了。雍正虽然跟泽小婉见过世面的,但几时见过花痴这种神出鬼没的法术,见他向天一跳就无影无踪,更是大为骇异,一时愣愣望着花痴消失的虚空说不出话来。再说白痴进入龙眼潭后,泽小婉、“钩鳖翁”看到姜婷恢复原样,不免大喜过望,尤其“钩鳖翁”更是狂喜,当下俩人拥在一起,正所谓喜极而泣,象小孩那样大哭起来。泽小婉己经隐约知道了他们的遭遇,在一边也是悲喜交集,正在感慨只听整个小岛都震颤起来泽小婉一惊,只见小岛四周的海面、突然就荡起密集的水波,这种巨大的震荡就象发自地底,使她全身也随之颤动起来。再看本来恢复平静“龙眼潭”,突然窜出一缕通天的红光,那光只冲宵汉,竟然带得深潭周围的泥块冲天而起,而且奔腾而出的光芒后式极为强劲,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足以将整个小岛都因为这种喷薄而摧毁泽小婉大惊失色,转过头来,就见“钩鳖翁”和姜婷骇然从拥抱中分开,“钩鳖翁”随既回过头来,大叫道:“快离开此地岛要毁了快些离开”话音甫落,就见“龙眼潭”之中喷出的红光旋即转蓝,潭边方圆数丈的范畴,泥土随着强光弹向天空,而且这种崩溃正迅速四下扩散“钩鳖翁”牵着姜婷向这儿狂奔过来,泽小婉不敢稍停,飞也似的向岛外奔去,远远只见大海鼓起涛天巨浪,船上的水手早以启锚备航。不少水手正张嘴朝此狂呼,显然想让他们迅速回船,好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姜婷虽然精通遁行之术,无奈她跟“钩鳖翁”因为阴阳扣紧紧锁在一处,哪里使得出法门而“钩鳖翁”除了天生神力,根本就不会遁行。眼见岛上震荡越来越强,强光只冲天宇,情形虽然壮观,且说不出的危险。整个小岛都以“龙眼潭”为中心飞快的崩散,岛上庞大的石块因为抛力消失而坠落,呼啸震耳欲聋、天空中一片尘埃那个崩溃的范畴越来越大了,而且扩散的速度远远超过他们的跑速,泽小婉虽然跑在前边,但“钩鳖翁”大步奔行,瞬间便赶上了她。前边以是海水,他们无路可逃,泽小婉知道三人逃不出这个范畴,忍不住害怕的尖叫起来姜婷且不急不慢,这时冲她喝道:“别停下来朝海水上跑千万别停下来”泽小婉又惊又疑,她很清楚,就算自己一开始能在水面上奔行,可是以她的功力,随之肯定会落下水去,问题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她犹豫,随之而来的强光肯定会将他们吞噬,一旦这样,他们就只有粉身碎骨一个结局了。因此她义无反顾,依着姜婷的话向海上奔去只见三人因为奔行的惯性,在海面上踏起一线水花,就在惯性要消失的时候,只见姜婷高高的纵起,双臂虚扬,仿佛用尽全力般朝海面劈去泽小婉根本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因为她早就有了入水的准备,可随着姜婷手前挥,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一种浸沏心脾的奇冷,只见姜婷手所挥之处,奔腾鼓奋的海水突然就凝聚成一条不宽的冰带,变成足以让他们奔行的冰路,并朝着船所停的方位向前艰难的延伸泽小婉惊骇得差点停了下来,去式一消、人当下便往水下沉去,这时、“钩鳖翁”返手一扬,己经提住她的臂膀,泽小婉身一轻己经踏上冰面,只听姜婷大叫道:“快离开这儿你想死吗”她这才清醒过来,紧追着俩人顺着冰带朝船狂奔而去。船上的水兵们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几时见过这样的情形,只见三人飞快的在冰上朝船奔来,后边的小岛在完全崩裂之后,四周的海水的向天狂冲、那条冰带被浪冲起,三人到后来简直是顺着冰带滑入船中,甫一入船,就见被浪扬起的冰带,尾端砸在船体崩碎,冲力将上截抛过船头落向远处,不少冰屑落上船来,砸得人生痛。再看曾经有过的神秘小岛,这时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大海揭起漫天的狂潮,水波向上翻腾而起,浪涛把船送向高高的浪巅,如同轻渺的树叶。大伙正松了口气,只当己经脱险,唯有船长狂吼着让舟子用力,显然想在最快的时间中离开险境,可就在这时,因为外喷能量的消失,海水突然陷塌,只见大浪迅速陷落,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船只被一种无法抗拒的旋力控制,随之巨涡近处特有的旋风和呜咽响彻云宵,巨大的涡口向怪兽般朝他们疯狂的咆哮除了“钩鳖翁”和姜婷,所有的人都狂叫起来,就算泽小婉这样的操舟外行,也清楚的知道;象这样一艘没有帆助风推的大船,要脱离这个旋涡,差不多是不可能的。“钩鳖翁”一点也没闲着,好象临近的危险不能波及他一样,这时奔近船头看了看绞锚的钢架,随之抬头问船长道:“船是否加固过”船长根本不知道生死悠关之时他问此有何意义,再看这怪物跟个美人铐在一起,不免有些儿羡慕,本能的反问:“是又如何”“钩鳖翁”冲向船头,看了看悬在船头的巨锚,对姜婷道:“我去提锚,际时你拖我上来”也许这么多人只有姜婷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娇好的女人从容的颔首应允。此时此刻,或许所有的舟子都暗里责怪皇上让他们装个妇人出海,此际还多出个两载穿衣的主不然肯定不会惹如此之大的天怒,她们再漂亮有个屁用,现在命也要送掉了。要知道那时出海者十分忌讳女子,只是皇命难违,众水兵就算敢怒,也不敢言了。“钩鳖翁”向下一跳,就消失在船头,姜婷随之用力扬手,老头便被她提上来了,不仅如此,还把船头的大锚给带了上来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这个美人儿力气倒还真大那具大锚可是数十汗子才能抬起的老头一只手就抓着先别说,她还连人带锚就提上来了,还是人吗那时船上的人全惊呆了,显然二人令他们暂时把逼近的死神也忽略。不过就算他们力气再大,对此时的危急只怕也无半点用处;那巨涡又快又急,船只瞬时便被它吸入中心侧头看去,那个庞大的涡口发出恐怖的怪啸,如同幽冥中鬼怪的咽喉,船只随着愈来愈快的旋转速度,向海底陷去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老头牙关紧咬,提锚的手上扬,那只庞大的铁锚突然被他拧起,在头顶划了一个半圆,随着一声屏喝,锚突然被抡起抛向巨大的旋涡外侧巨锚向天飞起,“钩鳖翁”一个健步冲近绞盘,单手把住绞盘的绞臂,显然是怕它被锚链带动。奇迹发生了当然这一切本身就是个奇迹、从岛上的通天光芒到整个岛崩溃开始,还有老头将万斤铁锚提起又象投标枪般扔出这所有的一切也许都没有现在发生的事情让人震骇和兴奋;那锚破空之声震耳,也不知被怪叟用多大力气抛出,它尾部儿臂粗的绞链一崩直,就听一股无于仑比的巨力带得通船发出受力极限才有的“吱呀”闷响,只见己经陷入旋涡中心的大船突然腾空而起,被船头的巨锚带得向外激射而去船长这才知道怪叟问自己船是不是经过加固的原因;显然怪叟是要知道此船的受力程度,才好把握抛锚力道。如此说来,若此船通体铁铸,只怕他完全能用锚引得整船飞离水面他一时骇然,哪儿说得出话来,就见船受了锚激飞之力,因为挣离水的浮力摆脱巨涡吸力,被前方的巨锚带得窜行在水面,贴近海面的船底激起高高的水花,以涡口为半径画出一条清析的直线,终端的大船带着浪线瞬间逃出这个死亡的陷井。那条水线瞬既被激流吞没,大船被铁锚引着飞速向涡口之外漂行,当锚的冲力消失时,他们己经远远的离开了那个可怕的旋涡。回过头去,仍能看到涡口消失前激起最后的水花。小岛消失了,天空迅速恢复平静,海面除了还有些余浪,漂来岛曾经承在过的踪迹无处可寻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所有的人都会认为、这只不过是个可怕的恶梦。大家一动不动,静静望着运方,在沉默良久之后,所有的水兵才一起欢呼起来,他们围着“钩鳖翁”和姜婷,开始奉若神明。脱险之后,他们驾船驶回大陆。“钩鳖翁”姜婷还有泽小婉又为白痴和柳儿担心起来。除了泽小婉,其实“钩鳖翁”和姜婷跟他们并没有相处多久,但他们的真情早以感动三人,无形中他们早以把两个后辈当成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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