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响头,将身上的银子全部掏出,搁在地上又道:“这些银子请各位替我收下,就算是白满石为贵寺添些香油吧”
言毕起身,哽咽着从袋中取一直随身带着的笙,对柳儿说:“柳儿,你说的,你说嗓子好后,给哥哥唱歌听,来,跟哥哥下山,我吹、你唱。”
拖着柳儿的手,再对花痴道:“我们走吧。”
众僧慢慢闪让出一条道来,白痴一手牵着柳儿,一手握着笙,缓缓走出寺去。
出寺之后,这才将笙凑在嘴边,吹奏起来。曲音悠悠,渐渐离寺去了,不久只听一缕无比动人的歌声传来,正是柳儿的声音,她的嗓门跟笙曲相映,让人觉得那么美妙、那么协和,给人梦幻般的完美和妙曼,显然是柳儿情之所至,既兴和的歌词,那歌声声传来,隐隐是一首点绛唇:
九华山间
琼台玉榭遍银装
风雪苍茫
笙曲断人肠
踏歌且行
故事随风淌
曾语殇
几度神惘
奴终伴君唱
歌声渐行渐远,但山上那么多人,听得那么美妙的歌曲随风而来,伴着漫天的飞雪,一时只觉心旌摇曳、意驰神迷,全都痴了。
正文第一五五回:花痴进京
一五五:花痴进京
故宫内廷,乾宁宫的一间书斋中,雍正正在打坐。
时隔不久,他看起来竟然比在金顶上年青多了,无疑是修了“十冥天天阴大法”的缘故,他正在吸纳吞吐之际,临近收功之时,只听门一响,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进来了。
雍正便收了心法,从锦团上站起,笑道:“婉儿,来的正好,朕收了功正想找你,想不到你便来了,然不成跟朕心灵相通”
“泽云婉”含羞一笑,道:“皇上又戏谑贫道了,你不好好修道,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呢”
雍正走上前去,将她拖到椅前,自己先坐了,尔后抱她坐在自己膝上。
“泽云婉”也不推拒,将螓首在雍正额上一抵,含羞笑道:“皇上,来人了”
雍正戏道:“那又如何你一来闲人便避开,谁不知道朕现在被你个小妖道弄得魂不守舍了”
“泽云婉”掩嘴一笑,道:“谁让皇上修道是假,好色是真呢”
雍正笑道:“得了你这样的佳人,这个道不修也罢,呵呵”
正如花痴所料,皇上泡妞就是方便,这个雍正将美人师父弄进宫来,两人眉来眼去,关系己经十分暧昧,最后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干柴烈火难免不烧到一块。在一个漆黑的夜晚,自打雍正将这个“泽云婉”又变了一回大嫂之后,两人有了开头,从此修行上床两边不误,躲在皇宫之中,倒也真跟神仙一样。
两人打情骂俏,眉目传情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闹了一会,“泽云婉”正色道:“皇上,你悟性极佳,这么些日子,功夫以大有长进,认真些儿,只怕修为还不止此境,有你这样的缘法,可要认认真真的修习下去,下回少想些欢娱,多想些道法功夫就成了。”
雍正呵呵笑道:“说的也是,真修到长生不死,朕便带着你云游四海,做对神仙眷侣,倒也无比的快活。”
“泽云婉”戏道:“才不相信皇上为贫道连江山也不要了呢。”
雍正笑道:“我真修得不死之身了,难不成还死占着这个位子不放做几年皇帝之后,不如带着美人归隐,倒是极美的事情”
说到这脸上浮起向往之色,又叹道:“先皇在位的时候,我一直想真做了皇上要如何如何,如今在这个位上,且又有些怀念那些做王子的日子了。”
“泽云婉”笑道:“就算皇上要归隐,只怕也不会跟我这样的山野女子归隐,过些日子对贫道腻了,还不跟后宫中意的妃子走了,哪还记得人家呢”
雍正道:“婉儿,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朕自打有了你之后,后宫无数佳丽,全都失宠喽信不信朕马上将你收做妃子”
“泽云婉”道:“皇上别闹了,我不过是个荒岭修道的野女子,哪能做你的妃子啊,再说我只是来负责传你修道的,若不是”
说到这脸一红,显是想到两人之间的那些荦事儿,打住不说了。
雍正这样的玉人在抱,这时见她娇羞难禁,哪能不欲火横生你想他本是皇上,那些个滋阴壮阳的药还能少吗没事补得龙精虎猛的,一肚子坏劲可得对付不少女人,这时见人家脸儿泛红,便将她抱住,就向室内的床上走去。
“泽云婉”忙道:“皇上不要嘛,人家”
她说到这儿,嘴以被雍正堵上,只发出一些含混不清的声音,最后被搁在床上,干脆连声音也没有了,再过了一会,便听到喘息之声传来,两人显然在干那件不便分说之事了。
不明白的人只当雍正躲在这儿练功打坐,想不到他在这跟美人道姑共做些行云布雨的妙事儿呢。
两人来来回回干了些回合,便拥在一起说话,雍正道:“婉儿,这个法门真的会越修越年青,最后变成婴儿”
“泽云婉”点头,道:“这还有假,我是亲自经历过的,而且成为婴儿后要圆满才返回原形,这个时间可不会短,最后功果圆满了,才会变成了我现在的样子,一直不会改变了。”
雍正沉呤道:“你说的倒是个麻烦事,际时我真变成婴儿了,还怎么理朝政”
“泽云婉”道:“皇上可得想好,这确实是个麻烦事。”
雍正沉呤着,只听“泽云婉”小心的说:“贫道倒有个办法,不知皇上想不想听”
gu903();雍正“噢”了一声,道:“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