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师父最近跟火道人神秘起来,原来内中有这样的隐情,但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于是便问道:“师父,你们平常都跟谁联系呢”
俩人本来当他小孩心性,很多事都不跟他商量,但今天自打他力挫东无名之后,以开始相信他的心智,支开叶添香跟北门梦蝶,本就是想跟他一起商量。
北门尘于是道:“我们正要跟你说这件事,大凡机密之事,我们一般都只跟冥老、归真、地行仙谭峒、还有我、离修师伯相商,其他人包括你丁姑姑都不可能全部了解,而这些人的品性我们完全能够相信,应当没有问题,但很多只有我们几人知道的秘密,竟然也会透露出去,就让人有些困惑了。”
花痴这才一惊,只听师父又道:“本来我这次召这么多同道来,用意正是来遮人眼的,让那个奸细没有危机感而己,而且这次跟你商议,有让你去调察此事的意图。”
花痴这时又问:“师父,你能确定只有这些人知道你们的秘密”
北门尘跟火道人对视一眼,离修沉呤,突然失声道:“哎呀,我倒忘了徒儿周志成一事了,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我们有时利用他的网络,很多事都跟他商量,这个”
北门尘眼一亮,但马上看到火道人摇起头来,肯定的说:“不可能,我很了解这个徒弟,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成为魔道帮凶,我可以确定”
北门尘一愣,但这时花痴小心的说:“前辈你错了,周督察虽然不会透露出去,但他手下那么多人,如果替周大人去办事的话,只要稍加揣测,马上就能猜出他的真正意图,我想这事一定是从他那出的破绽。”
北门尘跟火道人一下怔住了,显然花痴说得极其有理,两人一下愣住,想不到两人一把年纪,也算老江湖了,竟没有这个孩子感知敏锐。
其实花痴自小在乞儿堆中打滚,完全是仰仗人脸吃饭的主,对于人情世故,人心的度测,较之他们来说更加独到就不足为奇了。
两人愣了一下,火道人骇然道:“宇儿说得有理,这件事既有了眉目,想来不会难倒我那徒弟了,既然这样,此事就交于我负责吧,你去办另外两件事情,其他的你先不要担心。”
花痴点头,这时说道:“我们既然找不到幽灵船下落,只怕魔灯以在修炼七尸炼灯之术了,最终会将不死魔救出,堡上虽有涅陀武士镇守,但上次情形就极为凶险,可千万要小心。”
两人点头,北门尘道:“我们大家正在商量此事,明天就会召集所有的修真界和隐世玄门,镇守异人岛的,你最好让涅陀首领不日翁跟我们通通气,大家齐心协力,也许更有把握。”
花痴点头,这时火道人又道:“宇儿,这里的事情我们会小心防范的,你可要记住,千万要小心地童的安危,他死倒不怕,最怕的就是被人元神尽灭,知道吗”
花痴点头,说的也是,紫十七和娟红不是死过一回吗,现在不也被自己救回了,呆在玉儿的绸缎铺,没人知道他俩是鬼仙呢。
火道人又道:“你明天先去通知不日翁让他明白事态的严重,再让他跟我们联系,然后马上去找地童人女,你己经树大招风,虽然你跟白满石关系不同,但一去找他们,只怕对方也会怀疑他们的身份,魔灯无事不知,它既然懂七尸炼灯之术,一定知道天地六合的法门,一旦明白他们身份后,可想而知它会采取什么手段,他们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花痴又点点头,三人又商议了一会,离修便起身告辞,显然事情安排的差不多,先去休息去了。
屋中留下花痴师徒,这时北门尘道:“宇儿,你现在心智成熟,可不再是小孩了。时值群妖四起,天道昏暗,你身为应天童子,注定要拯救苍生,身上的重任可不轻。我们以将你当做大人,做事就更要有分寸。三童以你为首,须知你一举一动,有时都会关联大局,知道吗”
花痴点头,北门尘叹道:“时局变幻不定,魔灯的机智超人预料,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你们之间的智勇决定大局,你千万小心。”
花痴见师父说到这儿,脸上浮起疲倦之态,以知近来他劳心费力十分伤神,因为自己这个帮手才露出真情,不由暗想道:“师父放心,你既将两个女儿都嫁给我,我能对不起你吗,没事,就将我当自个儿子使,你不说一郎抵半子吗”
他在这暗下决心,就听北门尘这时不知想到什么,眉头一皱,突然说道:“天地六合阵中,四女二男,弄到现在女多男少,只怕异天门真被打开,到时众雌救世,将天门关上,后世会受到波及,际时阴盛阳衰,女权可会大盛。希望魔灯千万别吃了饭没事干,去将这门弄开,否则我父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说到这喟然长叹,脸上浮起担心之色来。
花痴一愣,忙问道:“师父这话怎么说”
北门尘叹道:“徒儿有所不知,情形紧迫,雪祖跟华文娟还有甘玉蕉三位前辈,以选了三位辅世童女修炼去了。如若事情真到那一步,封禁此门的人就你跟地童两人是男子,雌气太盛,对后世可不是好兆头,到时阴盛阳衰,人间只怕会受此影响,巾帼不让须眉,男人会被女子欺付呢。”
花痴这才明白是什么回事,心下暗想:“,原来如此,只怕现在就有这种苗头了,怪不得老子总被娘子们揪耳朵不得了不得了,真让这些个英雌们去帮老子救了世,还不被她们压迫得没出头之日了吗”
他这样一想,只觉天道昏暗,雄消雌长,同着北门尘两个喟然长叹了良久,才无精打彩的各自休息去了。
正文第一五一回:如梦令
一五一:如梦令
下雪了,天气突然冷了下来。
窗外雪沫飞扬,四下一遍雪白,这是一间客房,显然住的人有些日子了,床前的小桌上搁了一只花瓶,瓶中插着一枝红梅,这时正微微绽放,给房中凭添了些绮丽。
柳儿跟白痴还在九华,由于找不到那个神秘的人,两人在客栈中租了两间客房,以有些许日子。两人都呆在柳儿屋中,柳儿坐在桌前,正在写她的“女书”。白痴闲来没事,便给她磨墨添炭,怕她冻着。
冷风吹过,灯焰突然晃荡起来,白痴连忙起身用手遮风,柳儿冻得打个哆嗦,白痴见状,忙将桌下的火盆推到她脚下,又递过暖壶暧手,还取来衣服给她披上,显是怕她冻着。
柳儿见状静静看着他,大眼浮起“哥哥,你去睡吧”的意思,白痴摇了摇头,眼中浮起心疼,道:“妹子,哥陪着你会不冷些,对吗”
柳儿默默盯着白痴,用力点了点头,她见白痴对自己这样,又满足又快乐,心中一热,只觉柔情涌动,将手上写的“女书”推开,另外取了张纸,挥笔在上边写了起来。
白痴伸头一看,见她正在增词,柳儿写完后,脸突然一红,用手遮住,不给白痴看。
白痴才开到几个字,哪看得出名堂本来人家写一晚上自己不认识的字就十分好奇了,这时有认得的字,还不软摩硬缠去要,道:“好妹子,给哥哥看看,听话,哥就看一眼不行么”
柳儿摇头,将纸拿到身后藏起来,白痴将凳移过,将她双臂捉住了,一边说:“拿来看看,拿来看看,哥陪了你半天,好不容易有认得的字,死活都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