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感觉,这是
对了,任雪鸣一下想起,在与段紫云战斗的最后一刻,也是这股力量及时出现,救了自己一命。
当下任雪鸣催动意识内视体内,赫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体内的黑色剑婴已然自动地运行起来。而且,它本身发出的力量与体外向内渗透的力量几乎同出一辙,想必是因为共鸣而使那柄黑色剑婴自己动了起来。
只见体内大小的经脉中,黑色剑婴所到之处,尽皆将那道外来之力吸纳,归于己用。
任雪鸣静静地等待着,身外和体内的墨云逐渐被体内的黑色剑婴所吸收。本来被墨云团团包围的他,此刻也慢慢显露出身形来。
那女修真者难以置信地看着任雪鸣身上的墨云逐渐被他吸收,直到他的身形完全显露出来也没有反应过来。她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这怎么可能,他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她茫然不解之际,任雪鸣这一边也发生了异变。在黑色剑婴吸收了所有的墨云后,任雪鸣只感到体内似乎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呼之欲出,这股力量在他体内中不断地翻滚膨胀,以往保持沉默的黑色剑婴突然变的狂燥不安,连可以互相制衡的蓝色剑婴现在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任雪鸣咬紧牙关,苦苦坚持着,可最后脑中还是轰地一声,意识全失。
此刻,他已经被体内的黑色剑婴完全控制,只见他睁着赤红的双眼,混身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杀气和一种强烈的妖邪之气。阴森森的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任雪鸣盯着面前一脸诧异的那个女修真者,眼中的红芒不由大盛,他低低地吼了一声,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现在他只记得,面前这个女子是他的敌人,自己必须将她击败。
他此刻混身泛起一道淡淡的黑色光晕,似乎要将身边的光线吞噬一般。
那女修真者到现在还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墨云法宝会被面前的那个人吸收,而且他的异变也超出了自己所想象的范围。
眼看着任雪鸣身化一道极光,向那女修真者冲了过去,在黑色的光芒之中还有一对充满了杀气的血红双眼。
终于,她的心中有了退却之意,自己可以和一个高手较量,但却敌不过一个疯子。
可是她现在才想逃走已经太晚了,在她刚刚御起飞剑,一道红光地想要远遁时,化身成黑光的任雪鸣已然快上一步,挡住了她的去路。而且与此同时,他的手中扬起了一阵黑幕,瞬然间将正想逃走的那个女修真者牢牢禁锢。
此刻任雪鸣没有了自我的理智,他在黑色剑婴恶魔般的控制下,隐藏在体内的杀戮和欲望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在禁锢了那个女修真者后,任雪鸣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对她恐惧且带有求饶的眼神视而不见。随着他手中猛一加力,身上的黑晕也同时跟着闪了一闪,就在这个时候,那女修真者身上的红衣仿佛被千万刀剑划过一样,尽皆破碎,无一丝留于她的身上。
那女修真者的眼睛猛地一睁,她已经隐隐猜到任雪鸣接下来要做什么了。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血色尽褪,还记得刚才他是用什么手段对付自己两个师兄的,现在自己不但要面对和他们一样的结局,而且过程比他们更凄惨更可怖。
任雪鸣上下不停地打量着她的身体,突然他嘿嘿一阵邪笑,只见一道黑芒闪过,任雪鸣便带着这个女修真者落在不远处的一个山头之上。地面上,罡家的首领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不知道任雪鸣想要做什么,但此刻威胁己方的那三个修真者完全被任雪鸣制服。当下他立刻下令全军攻击,想要趁热打铁,一举将倪家来袭的军队击溃。而与此同时,他还特意调遣了身边的近卫队,前去任雪鸣隐没的那个山头守护。一个目的是不想其他人前去打扰,另一个目的则是不想任雪鸣就此离开。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飘来了一片阴月,仿佛印证着这场残酷的战争。红色的血液再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他们嘶吼,他们怒号,但仍不能阻挡敌人的武器砍入自己的身体。
就在外面的平地上杀的血流遍地,难分难解之时,不远的一个山洞中也发生着一场无情残忍的蹂躏。覆雨翻云的喘息声回荡在这个狭窄的洞内,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女子的呻吟,让人听了感到欲火上升的同时,也在怀疑那个女子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再或者是两者合一的痛并快乐着
终于,在一片肃杀之意的笼罩下,战场上恢复了平静。远远地就看到罡家的士兵在收拾同伴的尸体和敌人的武器盔甲,一群群的俘虏被押解送往东面的一座大帐篷,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打了一场大胜仗。
山洞之中也已恢复了平静,那一对赤红色的双眼逐渐恢复了原状。看着眼前这即香艳又凄惨的一幕,任雪鸣猛地一阵眩晕。
只见适才那个女修真者此刻赤裸地躺在一块岩石之上,凌乱不堪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庞,不过那一双痛苦恐惧并带着空洞的双眼,正一眨不眨地瞪视着任雪鸣。在她滑嫩的身体上还留着数十道伤痕,犹如被野兽抓伤一般,殷红的鲜血此刻正一滴滴地淌落下来。她的下体更是一片狼藉,粉红的肤色、乌黑的丛林再加上如镶嵌般的红色血丝,以及一片如牛奶般的乳白液体,四种颜色的会聚仿佛交织了一幅色彩斑斓的油画。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觉充斥在任雪鸣的胸口,他对自己低吼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任雪鸣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想要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可到最后依然是茫然无迹。
最后,他猛地站起身形,双眼牢牢地盯着那个女修真者,暗道:“他们三个人对凡人动手,是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可自己这样的做法和张子平那个魔头有什么区别他当初不也是这样对待青莲云竹的吗我和他有什么区别道非道,魔非魔,我应该是什么”
清风在山洞中静静地盘旋着,吹起了那个女修真者的遮盖脸庞的长发。
突然,任雪鸣深深地叹了一声,自己太多管闲事了,他们既然介入凡人的争斗,与罡家的军队战斗,自己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罡家的那些人和自己非亲非故,自己为何要出手相助任雪鸣啊任雪鸣,你以为你是谁救世主还是大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事不关己,己不关心
任雪鸣暗暗地念叨着这两句话,他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会去插手别人的事,管他是死是活,只要和自己没有关系,便不理会。
天上的乌云逐渐消散,远处罡家和倪家的军队也已经分出了胜负,任雪鸣站在山洞之外,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同时他也知道山角下驻扎着一队战斗力不低的军队,然而这一切他都不在意。
他的眼神中没有内容,但也说不上是空洞,仿佛是超脱世间,独我自安的眼神。突然,他单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