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华音点头不语。刘德真再问道:“这是为什么呀你为什么要刺伤吕师弟吕师弟伤得重不重”
李华音觉得自己很冤枉,说道:“他我唉只是刺伤了他的手臂,伤势不会重。”
刘德真见李华音不愿说明理由,责怪李华音道:“师妹呀昨夜多亏吕师弟舍了性命同魔物搏杀,这才保全了师妹你的清白。可是今日你便把他刺伤,是何道理你看看地上那么多血,伤势岂会不重”
李华音被刘德真的话惊住了,问道:“昨夜不是师兄就得我吗怎么又变成那小子的”
刘德真叹道:“唉师兄我只是将你抱回客栈施救,而吕师弟却一人留在那里同魔物大战,还差些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了。”
李华音这时方才明白,顿时嚎陶大哭起来。智障吉祥问道:“李道友,那他们人呢”
李华音边哭边说道:“我也不知道,不好像是骑马走了。”
智障吉祥说道:“不如这样,诸位就在客栈内等候,贫僧去把他二人追回。”
张留孙赶紧说道:“我陪和尚老哥一起去。”
二人出了房门,刘德真赶出来说道:“二位先行一步,等我劝说罢师妹便来追赶你们。”
智障吉祥同张留孙走出客栈翻身上马,朝着吕浑血迹滴落的方向狂追而去。
刘德真重回李华音房中,说道:“师妹,师兄总是觉得你与吕师弟之间有什么隔阂,能告诉师兄吗”
李华音见刘德真动问,委屈得说道:“师兄,这小子绝不会是好人”遂把茅山乾元观内遇着吕浑和咏儿之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刘德真。
刘德真仔细听罢,说道:“师妹,师兄问你,当时你有没有问清吕师弟是来干吗的要说两个外乡人千里迢迢上茅山,就是为了调戏乾元观内的女弟子们,这点师兄是不会信的。师妹呀你太过主观,有欠斟酌啊”
李华音听刘德真说话,已止住哭泣,说道:“我一看见他二人贼眉鼠眼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顾得上问他门”
刘德真说道:“师妹,若有误会,师兄给你说清楚,但今日之事定然是你不对,你应该同师兄一起去追吕师弟,并当面对吕师弟道歉。”
李华音低头说道:“吕浑现在已被我扎伤,你叫我还如何去面对他”
刘德真说道:“师妹,真心诚意地向吕师弟道谦,并把所有误会都说清楚,我想吕师弟绝对不会与你计较的。”
李华音低着头不作声,刘德真接着说道:“师妹,你也知道、师兄我曾对几位前辈承诺过,要把你们三人一齐带去昆仑天城,今日你怎可坏了师兄的诺言师妹,听师兄一句劝,赶快收拾,我们也追赶上去。”
此时李华音已经冷静下来,又想起元始天尊的命令,只好收拾停当,与刘德真一起在智障吉祥和张留孙之后追去。
咏儿足足追去百余里方赶上吕浑,见吕浑双眼紧闭伏在邋遢背上,左臂无力下垂,还在滴着血。咏儿急得大哭大喊:“阿哥,你快停下来,血都要流光了,快停下来呀见吕浑依旧昏迷着,咏儿又对邋遢喊道:“邋遢,你停下来,我叫你停下来,你听见没有”
邋遢双肋被吕浑两腿猛力夹住,肋骨疼痛欲折,早已发狂,哪里还能听进咏儿大喊只顾没命似的往前狂奔。咏儿见叫不住、也拦不住,只好跟在边上一路奔去。
这一路狂奔了不知多少里,天色已近黄昏。邋遢肋下疼痛突然消失,便慢慢停了下来。刚一站住,吕浑便从驳背上滑落在地。咏儿急忙喝住穷奇,翻下座骑抢身上前,把吕浑的头搂在怀里大喊“阿哥”。见吕浑依旧不醒,想起了吕浑怀中的黄玉丸。掏出瓷瓶倒出两颗来,先放在自己口中用唾液化开,在嘴对嘴渡入吕浑口中。重又把吕浑托上驳背,往不远处一个小村庄行去。
第二日清晨,吕浑醒了过来,看见咏儿伏在自己的床沿上,轻声唤道:“咏儿咏儿。”
咏儿听见抬起头,睁开惺忪的双眼看着吕浑,笑道:“阿哥你总算醒啦你昨日可把我给吓坏了。”脸上还挂着昨夜的泪迹。
吕浑说道:“我这是在哪儿啊我这么躺在床上了”
咏儿伸手摸着吕浑的前额说道:“阿哥,昨日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让我想一想”吕浑晃了晃脑袋,说道:“我记得早上去看你和李姑娘,结果那个就被李姑娘用金簪刺中了一下,后来我好像骑上邋遢跑了再接着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
咏儿说道:“之后你就跑啊跑,跑到这里才从邋遢背上跌落下来。”
吕浑问道:“这里是哪里我们跑出多远了”
咏儿说道:“我问了这里是中州地境汤阴县的王家村,这件房是我像村人租下的。村里人说此地离泰山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里。”
吕浑惊道:“什么我们竟然跑出这么远不行,我们还得快些赶回去。”说罢,用手臂一撑想从床上爬起,刚一动力,人却往左边倒去。这才发现左臂已经不听自己使唤了。吕浑急忙问咏儿:“咏儿,我的左臂怎么了”
咏儿装出轻松样儿说道:“哦我已经请镇上最好的大夫给你瞧过了,他说再歇上三两天就没事了。”
吕浑又试着想将左臂举起,却发现连左手手指都无法拨动一下,又问咏儿道:“咏儿,告诉我实话,阿哥的手臂到底怎么了快说。”
gu903();咏儿再也忍受不住,伏在吕浑腿上大哭道:“阿哥哇你的左臂废了,筋被挑断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