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头顶上的龙卷风朝张留孙“噗”的响了一声,就像是人放了个屁、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张留孙见龙卷风居然如此无礼,一边大骂一边跺脚,却也无可奈何。这招便是张留孙从柴刀背上显现的符咒学习得来,名唤“风柱”。
围观道众张着嘴瞪着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鼓掌的拍肿了巴掌,叫好的喊毛了嗓子,久久不息。陶重霄也呆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张留孙唤他才如梦方醒,抱拳一躬往人群中退去,口中还在喃喃自语:“贫道我看见什么了我看见什么了”
宋德方真人从台上站起,大声说道:“第二场比试,天师道派张留孙获胜。”
四周掌声再响。宋德方真人又道:“今日上午两场比试已毕,还请诸位稍事歇息,第三第四场比试依旧在未时举行。”
众人各自散去,尤在相互说着两场比试的神奇。吕浑拉着咏儿向张留孙走去,喊道:“留孙,刚才那招可真够彩的”
张留孙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留孙也是第二次施展这招风柱,没想到要比第一次施展时威力大出许多,一不留神居然跌倒在地,让浑哥见笑了”
吕浑把咏儿拉到前面,说道:“留孙,这是我义妹刑咏。”又扭头对咏儿说道:“咏儿,这是阿哥今日一早刚结拜的兄弟,天师道派张留孙。你们认识认识”
张留孙冲咏儿抱拳说道:“咏儿好”
咏儿反冲着张留孙叱道:“我呸咏儿是你叫的叫阿姐”
张留孙仔细打量了咏儿一番,说道:“你不可能比我大,我今年一十六岁,你呢”
咏儿微皱起鼻子说道:“我也十六岁,不过我的生辰月日一定比你大”
张留孙说道:“那也不见得。你说出来我们比一比。”
咏儿说道:“比比可以,但是不能让我先说。如果我要是先说出来,你撒谎耍赖非说我比我大一天,我岂不是吃亏了”
张留孙说道:“那你说怎么比”
咏儿说道:“你我转过身去,背对着在地上把各自生辰月日写下,然后站起来一起看,如何”
张留孙说道:“嗯,也算公平,就这么办”
二人各自找了根树枝背对着蹲在地上划写。咏儿是女孩子,腰肢柔软,居然探身从胯下偷偷看见张留孙所划,心中暗笑吕浑在一旁问道:“都写好了没有”
二人齐道:“写好了。”
吕浑发号施令道:“一、二、三,起来。”
二人同时站起,向对方所写看去。张留孙写着二月十一日,咏儿写着二月一十日。双方看罢,咏儿嘻嘻笑起,说道:“我宣布,第三轮比试,咏儿胜出、张留孙败北”又乘张留孙不备,一把揪住张留孙耳朵,喊道:“快叫阿姐呀,听见没有留孙贤弟”
张留孙大急,嚷道:“你快放手,你放手我就喊。”等咏儿松开手,张留孙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叫声阿姐了事。又用手搭在吕浑肩头小声说道:“浑哥,做兄弟的总算知道你苦啊”
吕浑反搂住张留孙肩膀,轻声说道:“兄弟,谁说不是呢”
咏儿在后面听见这哥俩不停嘀咕,知道准没好话,叱道:“张留孙,你在说什么”
惊得张留孙赶紧甩开吕浑,头也不回往前逃去。
未时一到,平顶峰上又围满了道众。宋德方真人说道:“第三场比试现在开始,由上清宗派对阵清微派,请出双方选手。”
李华音先一步走入场中央,瞧向清微派来人。只见走来之人身长八尺却骨瘦如柴,估计连百斤都为足,走到李华音面前施礼说道:“贫道清微派灵虚子有礼了。”
李华音还了一礼,说道:“上清宗派李华音见过灵虚道长。”
灵虚子说道:“李道友,贫道炼有四样法宝”
李华音听灵虚子如此说话心中好笑,暗道:莫不成这个灵虚子同那真大教派的吴清池一般无赖这次岂能再容你得逞伸手入怀取出金簪打向空中,口中喊道:“还请灵虚道长依次施展四样法宝,破我金簪。”
金簪飞入空中,又掉转簪尖对准了灵虚子前额、并不落下。李华音又说道:“我数到十,如果灵虚道长能破了我的金簪,就算是我输。若是破不了,金簪自动击下,生死与人无关。十、九、八”
灵虚子望着顶上的金簪往左躲、金簪追向左,往右逃、金簪追向右,始终不离灵虚子前额一尺处。李华音口中兀自数着数:“四、三、二”
灵虚子见十数将满,自己实在无法躲逃,抱拳说道:“李道友,贫道认输了。”说罢,慌不择路逃回人群中。
围观道众上午见了两场精彩绝伦的比试,希望下午两场也会如此。没想到二人联手都没交李华音只是掏出金簪、数数数,灵虚子便败下阵来。众人都对着灵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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