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了不少刑具,其中包括烧着烙铁的火炉。
问讯座上坐着魔龙方步云,和四位陪审的老杀手,妖龙武昌则在四个囚犯面前不在走动,他的目光不时落在修罗仙子高耸的胸部与曲线玲珑的腹部,眼中有明显的兽性欲火在燃烧。
庄韵秋浑身是血污,胸部被皮鞭抽得衣破肉肿,唯一未受到创伤的是脸部,看来,她是第一个受刑的。
妖龙武昌没有在庄韵秋口中问出什么结果,他准备对付修罗仙子了。
“老三,你还是歇会儿,坐下让他们动手吧有道是,寸有所短,我们虽然功力比他们高一倍,但对于迫供,他们是学有所长,比我们在行”魔龙方步云道。
妖龙武昌犹豫了一阵,然后狠狠地盯了修罗仙子一眼,不甘心地回到问讯座上。
魔龙方步云的目光仍然投在庄韵秋身上,嗓音也仍是那么刺耳:“小贱人,我现在问你第二次,你们令主是什么人他和煞星常亮是什么关系”
“老狗有种就杀了我”庄韵秋破口大骂,眼神怨毒至极。
魔龙方步云一挥手,立即有一名大汉揪住庄韵秋的发髻,凶狠地抽四记阴阳耳光,把庄韵秋打得满嘴流血,最后,她的小腹也被狠狠地撞击了三次膝顶脸部受伤了,内腑也受到了震伤,她脸色泛青,但哼也没哼一声。
“小贱人,你不说”大汉凶狠地问。
庄韵秋这时双目紧团,象个死人,不理不采,面临绝境,脸上毫无激动惊惧的神色流露不再是刚才那股咬牙切齿的怨毒神情。
荇刑大汉一声狞笑,他从腰带上找出一柄剔骨尖刀,凶狠地一连在庄韵秋腿股上连扎五次,于是她丰满的腿股上多出了五个血洞,鲜血涔涔流出,很快湿透了裤子。
庄韵秋仅是抽动了两下,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你们还算是人吗对一个小姑娘如此残忍。”修罗仙子怒骂,“方步云,有种你冲老娘来”
“冲你来就冲你来”魔龙方步云阴笑道。
另一名大汉立即揪住了修罗仙子。
“不要打坏了她的脸”妖龙武昌制止大汉抽耳光,这个修罗仙子当年是江湖上有名的美女,现在更比往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风韵,留着她,可让本楼伪弟子作为泄欲的工具,打坏了她的脸,那就是美中不足了。”
“属下保证她无伤。”大汉欠身回答,猛地伸掌重重地捂住侈罗仙子的口鼻,一手顶住她高耸的酥胸,压牢在桩上。
修罗仙子仅支持了片刻,无法呼吸,憋得受不了,紫胀着脸拼命挣扎,但手脚皆被牛索捆得死死的,只能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蹦动。
“你们这帮无耻的狗,欺负女人算什么有种的你们剐了我”一名杀手怒骂厉叫。
“嘿嘿嘿嘿”魔龙方步云不住阴笑:“你想当硬汉本座成全你,但我要先让你尝尝活剥人皮的滋味,侍候他”
这位五蝠血令的杀手上身赤裸,又一名大汉上前抵住他的腰,另一名大汉从刑具堆中找出了一把双股刑叉,用一支叉尖剌入他的左胸约三寸,循皮插入,随即握住叉柄和挑出皮外的叉尖,开始绞卷。
叉一动皮肤开始绷紧,卷在叉上愈卷愈紧,皮肤从两端猛抽,叉子一转,便无法卷动了,拉紧后再用力势必脱肉。
“哎”杀手终于禁不起猛烈的痛楚,发出凄厉的叫号声。
刑室外面,也传出一声厉叫,声浪从关紧的门缝透入,但室内的人皆被这位五蝠血令的杀手的叫声搅乱了听觉,没留意透入的低弱厉叫,不知门外已有变故发生。
另一大汉举起牛耳尖刀,准备割开胸肌上皮肤,这一来,叉就可以向下卷,等于是撕剥左胸的乳皮。
“割进去”魔龙方步云沉喝。
“呸”这位杀手吐出一口痰,吐在持刀大汉的脸上,毫不畏惧。
牛耳尖刀一划,鲜血如泉涌,叉开始卷动,皮肤开始抽剥,痛苦猛烈无比。
“啊”杀手痛叫。
有人说,竭期底里的号叫能减轻人的痛苦,特别是加诸于身的痛苦。
所以杀手痛叫,并不示他畏惧,屈服。
“同时给那位小贱人上刑,我一看到那小贱人就有火”妖龙武昌大叫道:“这小娘们留着没有用,本座要看看剥下她的乳皮她会不会出声。”
于是立即有两名大汉撕掉庄韵秋破烂的胸围子,一对坚挺盈盈的淑乳暴露在煤灯下,展现在这些虐待狂的眼前。
“卷起这么好的乳皮,真可惜。”那位举刑叉的大汉,邪笑着在庄韵秋小蓓蕾似的乳峰上磨几下。
庄韵秋浑身起了一阵激剧抖动,但她仍然没有再睁开眼晴。
“叉进去”妖龙武昌暴戾地叫。
叉尖刚接触右乳上的乳皮,砰的一声大震,上了铨的木室门四分五裂。
刑室设在后院,离正宅很远,只许心腹接近。
外面守卫森严,仅室外就有三名守卫,但由于门紧闭上了栓,因此内外守卫不相联系。
门崩塌,众人注意力全部都注目望向门外,
灯火摇动,人影入室。
但见寒光一闪,血光崩射,五名正在行刑大汉五顿脑袋飞向了半空。
常亮手持斩妖剑,站在庄韵秋与修罗仙子面前,脸上肌肉可怖地抽动着,虎目中的利刃象万千利刃。庄韵秋浑身血污,伤痕累累,衣裙凌落,他感到心中大痛,心中的杀机空前浓烈。
“你们全得死”他厉叫道。
“亮哥哥”庄韵秋睁开双眼酸楚地尖叫,接着哭了个哀哀欲绝。
“秋儿,不要哭,你打起精神看,看这帮狗都不如的杂种如何受报”常亮沉声道。
他的左手,比钢刀还要锋利,牛索在他的手上成了枯朽的烂绳,一抓即碎。
一名执刑的大汉大概昏了头,以为有机可乘,猝地冲上去手抓起炉中的烙铁棍,猛点常亮的心口。
常亮不闪不退,斩妖剑宛如来自虚空的流星,寒光乍闪。
执刑大汉手中的烙铁距常亮还有三寸,他一个人顿时变成了均匀的两片,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肚肠内脏泄了一地。
斩妖剑再次可怖地闪动,随后扑上的两个行刑大汉顿时变成了千段万片,说惨真惨。
眨眼不到,室内八名大汉无一保留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