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四个人高高兴兴地聊了一会儿,爷爷奶奶分别问了柳若絮父亲和爷爷奶奶的病情,柳若絮利索地说,好多了,不用担心,可能会马上出院,回家养着。
张若愚想了想,觉得有点不对,想要问,被拉了拉衣服,也就没说出来,他认为柳若絮可能是怕自己爷爷奶奶惦记吧
这一晚,张若愚和柳若絮住在一起,洗过澡后的柳若絮清新秀丽,好像刚出水面鲜嫩的青荷,让忍不住想扑上去永远拿在手中,轻轻嗅一下她的清香。整个晚上,柳若絮不知道是因为在医院苦闷,还是大姨妈走后的反应,一改常态,变得非常主动,像一个小妻子一样帮张若愚脱衣服,亲吻,抚摸除去最后一步,他们把前面的步子反反复复走了三次,几乎一夜没有怎么睡,弄得张若愚只好上课补觉。
接下来六天,柳若絮天天晚上和张若愚在一起,几乎让张若愚快找不到请假的借口了。幸好“十月一”假期到了,虽然高三上课紧张,只放了三天,也让张若愚这个请假大王松了一口气,假期前两天,柳若絮依旧是白天走,晚上来。但到了第三天,柳若絮却没有去医院,而是陪着爷爷聊天,陪着奶奶做饭,腻着张若愚不分开,然后是晚上疯狂无度地索取,仿佛下一刻就要失去这一切。
第十六章飞絮飘满天
更新时间201193012:09:52字数:2600
大夏历3092年10月4日上午,张若愚和柳若絮听完早饭,告别爷爷奶奶走出了家门,走出了小区,来到马路上,张若愚准备向柳若絮吻别,却发现柳若絮依旧挽着他的手臂,陪着他向学校走去,张若愚起初认为她可能不着急去医院,便没有问什么,只是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调笑着,让柳若絮时不时脸上一阵发红,更加艳丽动人。
走了一路,笑了一路。快到学校门口时,张若愚突然想起昨天的一个梦,便对柳若絮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了春天柳絮纷飞时候,我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拼命地抓呀抓,可是怎么也抓不到,最后抓到了一片柳絮,感觉软软的,凑近细一看却突然变成了一条蛇,当时我就吓醒了,睁眼一看,你猜怎么着,原来抓住了你的一个柔软。小絮,你说,好玩么”
“是呀人生就是这样,反复无常,千变万化。”柳若絮神色怪异地说。
张若愚感觉到柳若絮的变化,心痛地紧紧抱住了她:“怎么了,不就是一个梦,说说就破了,你不要多想。”
柳若絮反手紧紧抱紧了张若愚,根本不管路人甲、乙、丙的目光,声音哽咽,几不成言,抽搐着,断断续续地说:“小愚,我爱你,为你我宁愿去死。可是,我还有家人,有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小弟,即使我死了,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办法解决。所以,我只能委屈你,我的爱人,我要对你说对不起,我已经无法兑现我的承诺,和你一起去看那美丽的荷塘,去游那诗境般的紫竹林。从今天开始,我就要离开你,去和赵家交易,用我最后不曾给你的那一层膜去换取爸爸六十万药费。”
听着柳若絮无可奈何的话,看着她绝望无助的眼神,张若愚眼红地问:“小絮,你说的不是真的昨天我们还在一起,今天怎么却又要分开,你说的不是真的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
看着张若愚的神情,柳若絮心中滴血,知道当断不断的道理,语气坚定地说:“小愚,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我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而且我必须要去,你当我是一个贱女人,忘了我吧”说完,挣脱张若愚的怀抱,哭泣着飞跑而去。
张若愚望着柳若絮远去的背影,无力地追了几步,双手颤栗着说:“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无意识地朝学校走去,此时张若愚眼里已经没有色彩,耳朵已经听不到声音,口鼻已经失去味觉,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向宿舍飘去
医院内,张若愚从值班室回来,躺回自己的10074号病床,突然感觉心中抽搐,脑海一阵眩晕,眼前再次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飞絮,围绕着他飞扬,飘飘洒洒,调皮地轻轻抚摸他一下、嘻笑着撞在他的额头上、鼻子上、嘴唇上恋恋不舍,情感依依,最后飘进入了他的眉心。张若愚感觉眉心一痛,便昏了过去,心中泛起了一个想法,小絮死了
张若愚的再次昏迷使主治医师刘婉婷心中很是担忧,却又不能说什么,或许她认为是自己把这个小男人给累坏了,于是她很轻淡地说:“这是长期昏睡后的不适反应,绝对没有问题,过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其实她心中最为忐忑不安,仿佛做了贼似的,好象别人都在看着她,都在埋怨她,她躲到值班室,双手合拾,念起从未有过的“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由于医生都说没有什么事,所以郑聪并没有给张若愚的爷爷奶奶打电话,只是守在他身边,观察一举一动。张若愚躺在床上,眉心处开始翻滚,无形的精神力慢慢凝聚起来,围成了一朵豆蔻花的形状,慢慢漂浮着,旋转着,散发出一阵清香,滋润着张若愚的眉心
或许因为刘婉婷的祈祷起了作用,或许张若愚认为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两个小时后,张若愚醒过来,还没有问郑聪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爷爷就提着早餐来了,只好将到了喉咙的话咽下去,并和郑聪打了一个眼色,郑聪心领神会地笑了笑,一手接过爷爷的早餐,和张若愚狼吞虎咽起来,仿佛是饿死鬼投胎一样。
爷爷开心的看着两个人将早餐吃个底朝天,还摆出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笑着问,够不够,要不要再去买点。
两人笑着,几乎同时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说:“够了,真舒服”然后爷三个相视一笑,郑聪将垃圾扔掉,陪着爷爷坐在一起,等候医生查床,护士扎液体。
不久,主治医师刘婉婷袅袅地来了,见到张若愚醒过来,脸上展现出妩媚的光辉,几乎让爷爷和郑聪很不适应,有点受宠若惊,感觉现在医院的医生还没有这样好的,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刘婉婷瞥了张若愚一眼,眼神中含有两人才知道的暧昧,然后郑重地对爷爷说:“病人现在基本没有什么问题了,可以出院在家静养了,可随时办理出院手续。不过,我再检查一遍。”说完,背对爷爷和郑聪,俯身对着张若愚说:“你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一边问着,一边摸了摸张若愚的额头,顺手在脸上捏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张开嘴,啊一声。”
张若愚心中想,啊你个头,我现在的状况,你比谁都清楚,还这么装模作样,但不得不配合,因为刘婉婷已经摆出了一幅你不配合,我就停止检查,让你留下来陪我的姿态,因此张若愚对她的威胁有点气愤,随意的“啊”了一声。刘婉婷还取出一个小手电筒,照了照说,没事。
接着让张若愚左右伸开双手,她又开始摁胸膛,揉肚子,少不了的是偷偷拧张若愚两下,当然是轻轻的,不着痕迹的。最后,竟然在检查张若愚肚子时,有意无意地指尖划在他的上,弄得张若愚身体一抖,差点产生剧烈反应,再看刘婉婷促狭的目光,张若愚开始心中想着如何捉弄刘婉婷一下,让她嚣张,都不知道男尊女卑,谁大谁小,谁上谁下了。
突然,张若愚扭动了一下头,仿佛特别痒的样子,靠近刘婉婷一边的手不是缩回去,而是划起来,似乎想要画一个弧形,抓到自己头上。刘婉婷当然猝不及防,想躲也躲不开,被其从胸前掠过,被重重抓了一个,差点“殴”出声来,想说也不好说,只好给了张若愚一个走着瞧的眼光,张若愚还了她一个谁怕谁的眼光,针锋相对。
最后,刘婉婷检查完了,便说:“家属出来办出院手续。”
张若愚一听便做了一个兴奋地动作,爷爷的反应是愣了一下:“大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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