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并没有等待冯小兵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到：“可是，自从我记事以来，就没有腿，开始我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我碰到了人类我才知道，原来我是不同的。你知道她们怎么叫我吗”

圣母忽然捂住脸啜泣道：“他们，他们居然喊我鬼。。。”

忽然，圣母看着冯小兵问到：“你知道鬼是什么吗”

冯小兵呆呆的看着她，暗道，当然，刚才我也是这么叫的，看到你的样子不喊鬼的估计只有鬼。

“看来你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鬼一定是非常可怕的东西，因为他们都非常害怕”，圣母眼泪又流了下来，继续说到：“我不要做鬼，我想当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

“因为人是非常快乐的，我刚来南方的一个小村子时，就在晚上悄悄去看人是怎么生活的，我听到了一种非常奇妙的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快乐，我就悄悄从窗户看。。。。。”，说着，圣母的脸居然红了起来。

“。。。”，冯小兵已经有了一种预感。

“我看到。。。，一个像你一个的人，和一个像我现在这个样子的人，互相搂抱着。。。”

冯小兵，我就知道。。。

“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他们几乎每天都做这种痛苦而又快乐的运动，我也就每天晚上都去偷看。。。”

冯小兵，冷汗。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天没有看到，我就会很难过。。。”

冯小兵，哎，少儿不宜的东西也看，不中毒才怪，可见，加强青少年的生理卫生教育有多么的重要。

“直到后来，那个女人的肚子忽然变得越来越大起来，好奇妙。。。”

冯小兵，每天坚持运动，未必就能瘦身减掉小肚腩，事实告诉我们，也可能会变大肚子。

“我还是每天去看，去看那个女人的肚子会不会越来越大最后爆掉呢”

冯小兵，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阿弥陀佛。

圣母的神色忽然兴奋起来，说道：“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一个好小好小的小孩子从那个女人的肚子里钻了出来。。。”

冯小兵擦擦冷汗，很好，此处省略的恰到好处，如果能用变出来的说法就更好了。

“当时我太兴奋了，你知道吗我亲眼看到一个生命，一个人类是怎么产生出来的，当时我就想，我也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每天和他做那种运动，然后制作一个，不，是很多歌好小好小，好可爱的小孩子出来。。。嘻嘻”

冯小兵擦了擦满头大汗，暗道，那是生出来好不好，大姐，你有这种想法很正常，但是你当时的样子。。。。

“但是，我是没有腿的，甚至，都不可能做那种运动的。。。”

冯小兵，嗯，还好，现场版生理教育不是盖的，效果一级棒，本沉默叫兽给你的生理卫生课满分。

圣母的神色再次黯淡下来，沉默的抚摸着自己那完美无瑕只在梦中出现的修长玉腿，这次的梦境特别真实，居然可以有触感，真的是让人再也不愿醒来。

室内再次变得静悄悄的，圣母是在静静感受着魂牵梦绕的美腿带来的美好感觉，即便是在梦中。冯小兵现在是的怕说话会惊扰了被如此不可思议而又让人感觉心酸的原因困扰了久远岁月的圣母，她，其实挺可怜的。

圣母忽然开口继续说到：“于是，我悄悄来到了这片没有人的冰原，在这里，我能够获得最大的力量，可是我还是忘不了，在雪原呆的越久，我就越想变成一个真正的人，一个普通的人。。。，于是，我就制造了雪女，她们都是我生命的延伸，而且，她们有着最完美的人类身体，通过她们我仿佛看到了变成人类的我。。。”

冯小兵真的被感动了，原来，这就是雪女的由来，如此美丽的原因。

“可是，继承了我一部分力量的雪女在雪原上是非常强大的，她们会伤害人类，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告诉她们，生命是世间最宝贵的，是需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的，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伤害生命，特别是人类。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呢她们把我当做母亲，我却因为自己的原因欺骗她们，甚至牺牲她们。可是，我不后悔，因为她们就是我，我就是她们，我愿意牺牲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人类”

冯小兵久违的有了想哭的冲动。

“可是，直到这个叫小兵的人出现，刀刀是第一个不再听我话的雪女，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对了，你长得跟他好像哦”，圣母忽然看着冯小兵笑了起来。

冯小兵暗自点头，是啊，不过要纠正一点，是那小子跟老子长得好像。

圣母继续说道：“这时候，我才意识到，雪女真的是我创作出来的工具吗她们有自己的想法，她们会独立的思考，通过她们跟人类的接触，我也学到了更多人类的东西。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是我的姐妹。。。”

“哎，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反正你也不可能告诉别人，我悄悄告诉你哦，其实，我觉得那小子挺可爱的”

冯小兵，呃，大姐，不，世界上最最可爱最最睿智最最慧眼如炬的美丽的小姐，你是在说我吗

“如果”，圣母的小脸忽然再次红了起来，羞涩的低声说到：“如果我真的变成了人，这小子倒是可以成为我的男人”

冯小兵捂住自己的心脏，心中狂叫，不错，相信你的直觉，这会是你今生做出的最英明最正确的选择。

忽然，圣母抓起冯小兵的手，放在圣母自己的胸口。

瞬间，冯小兵和圣母的呼吸都停住了，周围那流动时光般的斑斓色彩缓缓将两人围绕，耳边分不清是自己还是对方的心跳在欢快的跳动着。

第128章舍我其谁

冯小兵的鼻子奇迹般的没有异动，因为眼中的美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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