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如阅历丰富,自然明白叶歆在安慰自己,擦了擦眼泪,小声劝道:“大人,下次千万不能这么冒险了。”
叶歆的嘴唇动了动,紫如把耳朵伏到叶歆唇边,听他说道:“没事,那人伤的更重,我只是引发了旧伤,休息几天就好,别太声张,休息吧”话刚说完就昏沉沉地睡去了。
紫如见他身子一直在微颤,知道他受了伤,又流了血,身子发寒,连忙拿了几床被子,忽然想起叶歆的内伤,怕盖的重了影响内伤。
咬着下唇犹豫了一阵,她忽然解去了外裙,只留小衣的亵裤,然后钻进了被子里,将昏迷的叶歆抱在了怀中,用自己的身子去为叶歆取暖,看着叶歆的身子渐渐安定了下来,她才稍稍安心。
叶歆醒来已是翌日午时,慢慢睁开眼睛,一入眼帘就是一对灵秀的眸子透出关怀之意。
“大人,终于醒了,我”紫如高兴地哭了起来,珍珠似的泪花一颗颗沿着俏脸滚了下来。
叶歆笑道:“好好的哭什么,老天想要我的命可没这么容易,况且谁都会有伤病之时,这种哭法还不把眼睛都哭瞎了。”忽然他感觉到车帐在动,怔了怔,抬头问坐在床侧的紫如道:“车帐怎么动了”
紫如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温柔地道:“大人一直睡得很深,我不敢叫醒,所以就代大人吩咐他们起程了。”
叶歆含笑道:“做的对,是不能再停留了。”
紫如心有余悸地道:“大人,昨夜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没事了。”
叶歆苦笑着叹道:“昨夜一战差点把命送了,真没想到还藏着这么一个邪道。”接着笑了笑又道:“昨夜这觉倒睡得很舒服,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紫如想起昨夜用身子帮他取暖之事,脸上微微一红,随即又恢复原状,笑道:“大人倒是睡好了,只是害得我在床边守了一夜。”
叶歆见她一脸倦意,感激地道:“真是连累你了,跟着我尽是吃苦。”
紫如娇笑道:“要想感谢我也行,等你病好了给我吹首曲子。”
叶歆讚道:“好乖巧的小妮子。”
紫如嘻嘻笑道:“我是西北安抚使的主事,怎能不乖巧。”
“哈哈──”
总督府
接到消息的裘作人又惊又急,急忙扑到了病榻之侧,问道:“军师,叶歆那小子居然有这么厉害”
“嘿嘿,实在厉害,不过他也受了伤,下次还是会有一场死拼。”
“我该怎么办仙主还没回来吗唉这小子的底细我们知道的不多,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仙主有要事去办,不过你确实是有些麻烦,不久会有大祸。”
“我”裘作人惊愕地看着他,催问道:“我有什么麻烦叶歆不是也伤了吗难道他还能来杀我”
“只怕他会参你一本,到时候又有麻烦。”
裘作人沉吟了半晌,阴阴一笑道:“我该先发制人,先参他一本,弹劾他挑起民变,以致百姓心中生怨,甚至殃及皇威,嘿嘿,这就足够让他惹上大麻烦。”
“此计不错,可行。我要休养几个月,叶歆也受伤不轻,你快去找人挑拨武林人士向他挑战,说不定一个小人物也能宰了他。”
裘作人的眼中忽然闪出寒光,阴笑道:“不如我们直接派人去暗算他。”
“不必如此,我们刚起冲突,杀了他难免会怀疑到我们,自古以来,借刀杀人才是最轻松的,放心吧我还有妙计可用。”
叶歆一行人沿着呼兰河往上游走了几天,来到了白安国的呼兰府。
一进城,叶歆就发现白安国把这呼兰府治理的是井井有条,不禁暗暗称讚白安国果然有点本事。
正走着,前面突然响起了铜锣声,叶歆命人停下等候。
须臾,只见一对衙役抬着小轿而来,前面是铜锣开道,后面的衙牌高举,十分威风。
他一看这阵势就知道是白安国出巡,扬声对丁旭道:“你去叫白安国。”
丁旭应了一声就走向了小轿,一边走一边扬声道:“白大人”
白安国撩开轿帘一看,顿时愣住了,他自然认识丁旭,虽然丁旭身无官职,却是叶歆的心腹之一。
“停轿”
白安国吩咐了一声便走出轿中,迎上去笑着问道:“丁老弟怎么来了”
丁旭诧异地问道:“白大人不知道我们大人的消息吗”
白安国一脸愕然,问道:“叶大人怎么了”
丁旭笑了笑,回身指着车帐道:“叶大人就在车帐之中。”
白安国又惊又喜,抬头看了一眼车帐,却见大旗上写着“西北安抚使”,心中甚是诧异,急声问道:“叶大人怎么会来此地西北安抚使又是何官职”
丁旭拉着他边走边道:“大人昇了西北安抚使一职,现在可不比往常了,大人现在掌握着三十万大军,又割去了银州西部让大人专职管辖。”
白安国惊讶得久久说不出话,直到见到叶歆出现在他的面前才回过神来,行了一个大礼,恭敬地道:“恭贺大人荣昇。”
叶歆扶起他笑道:“我本是要往西而去,只是惦记着你,所以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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