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星力都一直未曾复原,又强撑着为尚若若提升实力,自身损耗极大,此时彻底融合完毕,却是一阵深深的疲倦涌了上来。
坐在尚若若身旁,久别重逢。元源却不忍心就此休养、恢复星力,眼神无比温柔、爱恋的凝视着尚若若,好像要将这近乎一年的分离、所饱受的相思之苦,都在这一眼中收取回来。
若若盘膝而坐,星力大进、伤势复原,原先有些苍白的脸蛋,也变得红润起来。而近乎一年不见,尚若若的身躯越发丰腴修长起来。
完美故好、玲珑有致,加上那清丽绝色的姿容,真是恍若仙子,平白生出无尽的惑;而一丝丝少女的幽幽体香散发而出,直袭入鼻。旁边静静凝视着她的元源,心头禁不住微微一荡,竟然隐然有些把持不住。
就在元源心头蠢蠢欲动之际,忽然若若睁开了双眼,目光闪动,似喜似悲,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元源一喜,不觉拉住了她的双手,道:“你、你醒了”
尚若若脸色一苦,忽然双眼眼圈通红,颗颗豆大的泪珠就滚瓜泻豆般落了下来小嘴一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下扑进了元源的怀里。
元源心头酸楚,又有无尽的幸福。拍着尚若若的香肩,轻声道:“莫哭、莫哭,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我再也不离开你放心,我立即就去你们府上,向你的父亲提亲,他的条件我都达到了,他一定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
尚若若抬起头,泪眼朦胜,看着元源,用力点了点头。
警戒处,总统领办公大厅。
原本一脸血肉模糊、全身筋骨皆断、伤势颇重的智免,好像经过警戒处星师医疗星术的治疗,此时全身伤势瘙愈,除了精神略微有些颓丧外。身体状态却是好的不能再好。
他神色恭谨、畏缩,端端正正跪在地上,头颅微微低垂,却是大气也不敢喘。
正对着跪在地上的智免,是端坐在紫檀木大案后的卡缘统领,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上的统领印绶,一边聚精会神的阅读着案犊上的一份文件,似乎忘记了智免跪在地上,竟然半响没有说话。
智免看似一直跪在地尖,老老实实。其实双眼却不时偷偷看向卡缪。暗中观察他的脸色、揣摩着他的念头。
带领七百二十名警戒处总部军官。前去拦截第四营,企图将袭击元源子爵府的两名凶手截走的他,哪知到头来,人没有截下,反而被元源给一番痛殴,打愕死去活来,伤势惨重,一条命都去了半条。
而被痛殴完毕,元源带领第四营警员扬长而去,半死不活的智免被警戒处的军官给抬回了总部,又直接丢在了一间黑屋子里,一连过去两三个小时,无人问津,死活不论。
就在伤势惨重、神智却很是清醒的智免,渐渐开始绝望的时候,忽然数名总部的医疗星师警员走了进来,一言不发,施展出治疗星术,将他的伤势治疗痊愈,然后将他带到了这间他异常熟悉、就在几个小时前还端坐在里面那张代表着警戒处至高无上权势案犊的办公大厅里来,从而使得智免徒然又焕发出了生机来。
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卡缪伯爵将那份文件一堆,自案犊上抬起了头来,审视着跪在下面的智免,叹了口气,道:“说说吧,你与元黜置使之间,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卡缪伯爵今日自政议殿回来,忽然接到下属报告,自己的副官智免。被回到帝京的元源黜置使打了个万紫千红,半死不活,不由大吃一惊。目瞪口呆。过不多久,将事情的原由完全调查清楚,卡缪统领又直接完全无语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向无比重视、视为心腹的智免。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吃里爬外,做出这等险恶的事情来;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费了那么大劲。才与元源答订合同。自元源商铺购买丹药。哪知自己的宜川旧5,耙子就将自己所有努力扒拉了个干净,将元源给彻底得罪了个死,却是让卡缪统领一时间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肝火大动的卡缪伯爵,雷霆震怒之下,就要将智免直接处死,转念一想,还是要听听他自己怎么说,毕竟要给他一个机会,因此吩咐星师为他医疗好伤势,然后带来了办公大厅。
然而听卡缪伯爵“和颜悦色”的询问,以为卡缪伯爵仍旧将他当做心腹、无比维护的智免,如同见到了娘亲的孩子,上前膝行两步,小如果不是有案犊隔着,看他样子都要去抱卡耸的双腿,一脸悲苦,眼泪奔流,痛声叫道:“大人,您、您可要为属下做主啊巡查黜置使元源大人,目无法纪,无视警戒处律条,将我打的全身筋骨皆断,伤势惨重。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如此嚣张、肆无忌博,却是根本没有将您这位总统领放在眼里啊大人”智免心下对元源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因此避重就轻,面对卡谬伯爵的询问,他先一顶大帽子给元源扣在了头上,企图让卡缪伯爵为他伸张正义,心下还隐隐冷笑道:哼,间不疏亲,老子服侍卡缪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元源你就等着倒霉吧
听了智免的这番话,站立在卡缪伯爵身后的凌信副官,一脸无语的表情,眼神中闪过了一丝不齿、鄙视。以及怜悯,暗自叫了一声:“你啊,心理到底能不能够阳光一点儿都什么时候了,还状告别人,可真嫌自己死得慢了啊”
如果此时智免能够俯首认错。恳求卡缪原谅,卡耸统领看在他鞍前马后跟随多年的情分上,也许真就留他一命了。哪知他竟然死不悔改。明明吃里爬外,翻下天大过错,差点将整个警戒处带来惨重损失如果元源一怒之下,与警戒处中断丹药交导,那警戒处的损失又岂能是“惨重”所能够形容的了的还不知悔改,反而喋喋不休,诉说他的委屈、怨恨,好像是他受了元源的不公正对待一般,还真是让人无果真,听完智免的哭诉,卡缪统领的脸色变得大为难看,却是又黑又冷,如同锅底,皱眉冷淡淡的道:“元黜置使将你抽得死去活来,如同一条死狗,那总要有原因吧总不能仅仅因为看你不顺眼吧、就痛下毒手吧”
智免先入为主,根本没有察觉卡缪语气饱含的不悦,一脸怨毒的道:“什么原因大人,他子爵府受到歹人袭击,在外护卫的第四营警员燃放烟花示警,总都有军官看到后。将此事报告给了属下。属下想到同在警戒处任职,身为同僚,不能坐视不理,因此立即带人前去救援;哪知我们抵达子爵府后,发现元黜置使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帝京,并且已经将攻击他子爵府的歹人给生擒活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