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外之喜。
冬晨一路平安,压根没经过关口,就把粮食弄回战场,何添把冷公子夸得,聪明英俊儒雅温和,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天上不多,地上仅见,绝代无双。
韦帅望郁闷地:“你俩这么两天就发展出奸情来了”
冷冬晨探头过来:“什么”
帅望道:“感情,感情。”
冬晨做势要给他屁股一脚。
韦帅望顿时服了:“不要啊,大侠饶命,我错了,我再不敢乱说了。”
何添轻叹一声,为啥这位冬晨兄弟不是我老板呢为啥我的老板这么没人样,害得我每次向他鞠躬问好都觉得很脸红。
那边韦帅望一拍床板:“姓何的,见了你家大老板因何不跪怎么你跟老子这么久没见你拍过老子的马屁,老子还以为你不会拍呢,今天居然敢在别人身上给我露一手以后你再见我,就照刚才你说我弟的那些,给我从头说一遍。”
何添给雷得呲牙咧嘴地:“这这个,您是我大老板,我不好这么当面讽刺你吧”
帅望瞪眼:“我不觉得讽刺啊,我觉得是实话啊”
何添望天,咬着牙半晌:“大爷,你打我一顿吧,我实在说不出来。”
韦帅望还想严肃下去,周围人已经笑成一团。
帅望只得笑道:“好,敢拿你家大老板寻开心啊,年终奖取消。节假日取消,安家费取消,分红取消,你啥时候练好了,能说出来了,啥时候恢复。”
何添无可奈何,心里骂一声死小孩儿,嘴里说:“韦老板,你这个头是越来越高了。”
帅望气得:“废话,你越长越矮啊”
笑声中,冬晨终于发现了:“梅子诚呢”
帅望道:“让丐帮抓去了,你跟黑狼正好过去问问,咋回事啊,于老帮主走了一天多了,梅子诚咋还不给我送回来再不送回来,我就要跟他女儿洞房花烛了。”
结果冬晨没忍心踢那脚,被于飞给踢了,红着脸的于飞,看着痛得“嗷嗷”的韦帅望,又气又有点心疼,想说对不起,又觉得自己很亏,继续生气,听着韦帅望的惨叫又觉得心惊,半晌,只得默默转身离开。
结果韦帅望捂着屁股惨叫着道歉:“喂喂,于飞兄弟,我开玩笑的,我道歉,我错了,你别生气,快回来。”
于飞无奈地转身,她本来就后悔脚重了,听了韦帅望这么无耻的认错,虽然韦帅望认错认习惯了,张嘴就来,一点心理障碍没有,她却还没听习惯,只觉得面红耳赤,更加的过意不去,半晌:“别再乱说。”
结果把韦帅望给感动得:“我说,于飞兄弟,你真是我遇到过的最温柔的女孩子了,恨不逢君未嫁时啊。”
于飞一笑,俏皮地:“我没嫁啊。”
帅望苦笑:“可我孩子都满地跑了。”
于飞愣了愣,没再开口。
冬晨眼睛扫着这两人,内心深处怪叫,有奸情啊有奸情,姓韦帅望的小子,你敢对不起我姐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韦帅望一见冬晨看着于飞的眼神不善良,立刻道:“你别瞄人家,人家名花有主了。这是于帮主的女儿,所以,你放心,梅子诚会回来的。”
131,谎言
冷浩明进来:“南朔,我刚才同你说的”
南朔道:“我不去。”
冷浩明道:“我接到新的函件”
南朔道:“里面说。”
冷浩明这才发现:“哎,你弟弟,这是怎么了”
南朔道:“别理他,他要是跟你说什么,也别信他的。请进。”
冷浩明道:“你们一路赶过来,也累坏了,没什么大错,你让他也歇会儿吧。这么小年纪,骨头没长成呢,别累伤了。”
南朔沉默,也想起来,南朝被他爹罚饿一天一夜,再跪一夜,恐怕会吃不消。
冷浩明见南朔心事丛丛,忍不住笑问:“什么事你让他跪着他就跪着,我兄弟还没这么听话呢,你别不知足,才大他几岁,当儿子管啊”
南朔叹气:“这小子交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吃喝嫖赌,不学好。”抬头:“什么事”
冷浩明道:“正式的公函来了,指了几个人的名字,有你。”
南朔愣了愣:“我掌门指名让我去我,我不想去。”
冷浩明道:“掌门人宽厚,我可以同他说我这里需要你,但是,我觉得,如果你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最好还是不要”使用掌门的宽厚。再宽厚他也是掌门人,掌门人的宽厚总是有限的。这次用了下次就不能再用。
南朔迟疑:“我再想想。”
冷浩明问:“到底什么原因我帮你分析分析。”
南朔半晌:“韦帅望这个人嚣张跋扈,做他下属”
冷浩明笑了:“这倒是真的,不是每个人都能处成咱们这样。不过,跟着韦帅望是有好处的。他出手大方,不会亏待手下,尤其象你这么能干,去他那里,更有发展。”
南朔道:“他那里能人很多。”
冷浩明点头:“这也是,黑狼冷冬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不过,冷冬晨是他朋友,不是下属,你同他没冲突,韦帅望前景很好,他不只需要一个两个人,如果不是我年纪大了,贪图安适,我也愿意过去。你可别以为我不想留你,我这里最能干的就是你了,不过朋友归朋友,你在我这儿,我给不了你太多东西,你好好考虑一下。”
南朔点头:“我再想想。”
冷浩明临走:“让你弟弟起来吧。下人都看着呢,他也不小了,给他留点面子。”
南朔嘴里答应着,把冷浩明送出去,回头问南朝:“想明白了吗”说吧,说了就放你去吃东西喝水睡觉。
南朝很累,膝盖很痛,越来越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麻掉。他抬头看南朔一眼:“我渴。”
南朔叹口气:“你二哥不在。”
南朝沉默一会儿:“我那样对白芒,是错的,我知道错了。我跪到你让我起来。”
南朔道:“我知道那家伙讨厌,如果你用剑砍死他,虽然咱们麻烦就大了,可是,我也不会觉得这么失望。”
南朝道:“我是想整他,可没想他死。”
南朔摇摇头:“南朝,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你到白家,你是故意喝多的,你看着白芒一杯接一杯地喝,还有白芒死时,你的眼神,咱们兄弟这么多年,我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他死,我不知道,他死了,你不是震惊害怕,你高兴。南朝,你让我害怕,这么多年兄弟,我竟然不认识你。”
南朝闭上眼睛,只好拿出最后一招了,良久,南朝轻声:“我的眼神”
gu903();良久:“我的眼神,是因为,因为药,吃了我掺在馕里的那种药,眼睛看起来,会特别亮。我这儿还有药,我可以吃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