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道:“所以,你明白吗她象我师父一样,对师爷无比忠诚,只不过,我师父有自己的原则,她没有,所以,如果打分的话,她的忠诚将是十,我师父只有九点九。而这个零点一的差别,将是至命的。”
帅望呆了一会儿,慢慢低下头,冷良低声:“你明白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回头:“我有大麻烦了”
冷良轻声:“你可以继续装傻,而且,我好象听到纳兰的儿子威胁你,是不是他利用你,你也可以利用他。”
冬晨抗议:“喂”老子还站在这里呢
帅望回头看一眼冬晨,摇摇头:“不不不,你不了解我干娘,她会直接给我兄弟一顿鞭子。甚至可能,直接把他带离是非之地。你明白是什么意思”
冷良看着韦帅望,冷笑:“是,一定比你受到的伤害要大。”
帅望呆了一会儿:“那是另外一回事。我的问题,是我自己造成的。”
冷良沉默一会儿,看一眼冬晨,冬晨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去说服我母亲。”
帅望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冷良皱眉:“我的腿痛。”
帅望忍不住笑:“少装相,没到吃药的点,你痛我能替你啊”
冷良气愤:“韦帅望,别怪我没警告你”微一挣扎,冷良倒吸一口气,顿住声音,帅望忙过去看,断肢已再次现出血迹。
帅望轻轻按一下:“痛不”
冷良咬牙:“你妈的”
帅望笑:“再施苦肉计,我啪啪两巴掌,让你知道什么叫苦。”回头叫冬晨:“喂,你帮我烧点滚水。”
冬晨问:“这屋里的下人呢”
帅望道:“被蛇咬死一个,被毒粉药死一个,再没人敢来了,我师父也不准冷良再召未经培训的下人,冷良又不肯培训下人,所以,这屋子里是不可能有下人的,他家有下人,他又不肯回家。”
冬晨道:“你可以自己去烧水,我先走了。”
帅望指着他的脸:“除非你肯说是被你师姐打的,否则”
冬晨这才想起来,过去镜前看看,半边脸已经消肿,微微有点淡竭色印记。帅望道:“唔,你可改用热敷了,我给你换药。明天一早就好了。现在烧水去。”
冬晨无奈地去厨下烧水。
冷良微笑:“这小子做家务比你做的好。”
帅望笑:“因为他老婆比他象男人。”
冷良笑话他:“你老婆也比你独立。”
韦帅望沉下脸:“闭嘴”
冷良微微撅起嘴来,做个不太明显的吸奶嘴的姿势。
帅望忍不住笑:“你给自己的止痛药,过量了,是吧我想,延长两个时辰用药,是不是比较合适”
冷良轻声:“不是痛,是我一直觉得冷,冰冻刺骨。我讨厌这种感觉。”
帅望沉默一会儿,调一杯止痛药:“喝了,过一会儿,我给你换药。”
冷良接过杯子:“我自己也行。”
帅望笑:“我也需要经常练习一下初级治疗手法。”
冷良笑笑,喝下药水。
帅望问:“还痛吗”
冷良叹气:“冷。”
帅望无奈,把冷良的腿挪到床边,解开衣扣,小心地抱到怀里:“暖和点了吗”
冷良沉默半晌,伸手摸摸帅望的头。
八十五、平和的钉子
帅望沉默着,半晌抬头:“或者,应该先同我师父谈谈。”转头去看冬晨,冬晨微笑:“嘿,我有种被害到的感觉。”
帅望道:“我师父不会打你的。”
冬晨点点头:“我愿意去探探路。”
帅望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冷良那边眼睛快滴出水来了,韦帅望只装看不见,冷良只得道:“你师父或者愿意同你们分别谈。”
帅望忍笑道:“你怎么总憋着坑我弟啊”的
冷良冷着脸,没有表情地看着韦帅望。
帅望半晌:“你当真的”
冷良点点头。
帅望想了想:“你真觉得,我们不一起去比较好”
冷良点点头。
帅望低头:“那我先去吧。”
冷良摇摇头:“帅望,你是做事的人,你师父同你说的会比较深,他同你说完,你可能什么也不能再说。冬晨去说,他可能点点你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们还可以商量。”冷良看看冬晨,心说,我呸,这是百分百的铁钉子一枚,冷冬晨那小子也就罢,你韦帅望竟也如此天真,真让我唔,小韦其实是一贯性地天真。
帅望沉默一会儿,他听明白冷良的意思了。老冷良一向不爱管闲事,可是每次他的判断总是准备的。
帅望看看冬晨,终于道:“冷良的意思是,去的结果,多半是碰壁。”的
冬晨点点头,唔,听出来了,这人七转八拐的,就是不想让你去。奇怪,他对你居然一点怀恨都没有,这件事,真有点希奇,而且,你居然也不觉得人家应该对你怀恨。
冬晨想起来他烧完水,看到韦帅望正抱着冷良的断腿,冬晨觉得冷良这种人不配韦帅望这样待他,可是帅望做得很自然,冬晨也觉得很感动,然后他觉得,也许,人家冷良也觉得他冬晨不配韦帅望这样对待他。冬晨笑笑,至少,冷良伸手摸摸帅望头的样子,看起来确实很和善,既然他被韦帅望查出来死罪,又被砍了两只脚,依旧对韦帅望脸慈爱,那么,他对韦帅望,确实有很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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