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支军队的首领是德拉戈玛手下最勇猛的大将巴图。
巴图坐在马上,抬头望了望崔舒翰的军营。军营里异常安静,灯光和篝火的光亮星星点点,不甚亮,但也足能让巴图看清雪墙里边走来走去的巡逻兵。他们听到军鼓声竟然没有丝毫反应,这让巴图很恼火,这不明摆着没把我呼尔巴什族的勇士们放在眼里吗。
巴图愤怒地拔出刀向前一指。两万多骑兵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欧欧”地狂喊着。快进入弓箭兵的射程的时候,骑兵们都弓下了腰,将头藏在马颈后面,以躲避箭矢,没想到,根本就没有一根箭,进入大营的道路畅通无阻。
当骑兵们冲进大营的时候,遇到了步兵的微弱抵抗,骑兵们很快就冲进去了,可奇怪的是大营的中心地带并没有十么军队,相反在中军大帐的四周却站着一排排手执钢刀长枪虎视眈眈的帝国士兵。他们在呼尔巴什族骑兵一愣神的时候,一拥而上战做一团,喊杀声震天。
观战的胡斯在骑兵们冲进大营的一刹那心中不由得一惊,以为冲进的是一座空营,中了敌人的埋伏,没想到很快双方就打了起来。没有雪墙和弓箭做掩护,敌人就没有什么优势,大不了就是一对一的消耗战,胡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正当他想拨马回营的时候,一件令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雪墙突然向东西两面崩开了好几道口子,大量的骑兵分两路冲了出来,兵锋直指德拉戈玛所在的南大营。
胡斯糊涂了,这是什么战法若是想突围也应该找薄弱的地方突啊难道这是声东击西不像啊,看这阵势绝对是主力。
德拉戈玛也糊涂了,他问胡斯:“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想从我这里突围吗太可笑了,我这里可有四万精兵呢”
胡斯拧个眉盯着已经全速冲击的敌方骑兵,犹疑不定地说:“难道是要拼命”
“太好了我就怕他不跟我拼呢”德拉戈玛拔出刀就要率军队扑上去。
胡斯又犹豫了,他拦住德拉戈玛说:“大王不要冲上去,还是进营防守比较稳妥,我怕敌人有诈。”
德拉戈玛心有不甘地说:“能有什么诈啊”
胡斯说:“大王还是小心为妙。”
德拉戈玛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听胡斯的比较好,因为他觉得胡斯比他聪明,一般情况下,胡斯的想法总是对的,而他德拉戈玛的想法总是错的。
围困的区区两万敌军竟敢冲击重兵把守的中军大营,这种自杀式的战法实在出人意料,所以德拉戈玛的战斗准备不充份,防御也就显得没有章法。但好在人数上占绝对优势,抵御住这一轮攻击是没有问题的。德拉戈玛和胡斯退进了营地,而负责防守的骑兵马上密布在营前,弯弓搭箭,准备射向疯狂扑来的敌人。
崔舒翰亲自披挂上阵,挥舞着军刀冲在最前面,后面是关防军团的骑兵师团和所有近卫营的战士。崔舒翰这一次是精锐尽出,拼死一搏。
那飞豹旗在崔舒翰身后飞扬着,虽然看不清旗帜,但大旗在夜风中猎猎的响声听得仍很清晰。马蹄杂沓,举在头顶的武器在夜色中闪着星星点点的寒光。寒风呜呜吼着,仿佛是鬼魂的哀嚎声。
四个纵队冲到一半,突然兵分三路,呈品字型向敌阵扑去。中间一路前面是重装骑兵,后面是近卫营的将士。
一阵如雨般的箭矢从天而降,帝国的军队倒下了一批骑兵和战马,但队形依然保持的很好。重装骑兵由于有铠甲护身所以损耗不大,也没有什么顾忌,顶着箭矢往前冲,第一批冲进了敌阵。敌人的弓骑兵马上弃弓拔刀作近距离的搏杀。可重装骑兵手中握的都是比马身还长的冲刺长矛。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呼尔巴什族的骑兵们在武器上就落了下风。重装骑兵一个冲锋就冲乱了阵脚。许多呼尔巴什族骑兵都被长矛捅得穿胸而过,当长矛从胸膛中拔出来的时候,血能喷出十几丈远,就好像下了一场漫天血雨一般。有的呼尔巴什族士兵手中的火把掉在了地上,还有的竟把木桩连成的围墙点着了。敌人的大营前是一片混乱。
崔舒翰挥舞着军刀,劈倒了一个又一个,杀得浑身是血,一直向营门逼来。他的两翼和后方负责掩护的是他的亲卫队,一个个也杀得浑身是血。
这波攻击太犀利了,简直是锐不可当。崔舒翰一下子就冲进了营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如疯了一般猛扑向营门内中军大帐前面的大纛旗。只一刀就把升旗的绳索砍断,旗帜连同旗杆上悬挂的灯笼,都呼啦啦落了下来。
崔舒翰弯腰拾起地上的火把,开始向敌人的营帐投掷,亲卫队的士兵也一个个的效仿,很快营门周围的营帐都着起了大火。崔舒翰还想冲向中军大帐,把大帐点着,但被涌上来的敌军挡住了,崔舒翰左手挥舞着火把,右手举着战刀,又与敌军战成了一团。
重甲骑兵,甲重矛长,适合在空旷的野地里冲锋。但像在敌营中这么狭窄的地势,敌人又是这么稠密,重甲骑兵的优势根本就发挥不出来,有的重甲骑兵做不出冲刺动作,就只好用矛杆横扫,还有的干脆弃矛用刀,战斗力大大减弱。好在,紧随其后的近卫营冲了上来,这些可都是近战的好手。有些近卫营的士兵冲到战团的外围时,见到人太稠密,干脆跳下马来,挥舞着双刀挤进战团,不管是人是马,见到就劈就砍。但敌人实在太多,砍倒一批,又涌上来一批。双方在中军大帐前的狭小地带杀得难解难分。
巴图的骑兵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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