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朴子曰:“吾闻之於师云,道术诸经,所思存念作,可以卻恶防身者,乃有数千法。如含影藏形,及守形无生,九变十二化二十四生等,思见身中诸神,而内视令见之法,不可胜计,亦各有效也。然或乃思作数千物以自卫,率多烦难,足以大劳人意。若知守一之道,则一切除弃此辈,故曰能知一则万事毕者也。受真一口诀,皆有明文,歃白牲之血,以王相之日受之,以白绢白银为约,剋金契而分之,轻说妄传,其神不行也。人能守一,一亦守人。所以白刃无所措其锐,百害无所容其凶,居败能成,在危独安也。若在鬼庙之中,山林之下,大疫之地,冢墓之閒,虎狼之薮,蛇蝮之处,守一不怠,众恶远迸。若忽偶忘守一,而为百鬼所害。或卧而魇者,即出中庭视辅星,握固守一,鬼即去矣。若夫阴雨者,但止室中,向北思见辅星而已。若为兵寇所围,无复生地,急入六甲阴中,伏而守一,则五兵不能犯之也。能守一者,行万里,入军旅,涉大川,不须卜日择时,起工移徙,入新屋舍,皆不复按堪舆星历,而不避太岁太阴将军、月建煞耗之神,年命之忌,终不复值殃咎也。先贤历试有验之道也。”
抱朴子曰:“玄一之道,亦要法也。无所不辟,与真一同功。吾内篇第一名之为畅玄者,正以此也。守玄一复易於守真一。真一有姓字长短服色目,玄一但此见之。初求之於日中,所谓知白守黑,欲死不得者也。然先当百日洁斋,乃可候求得之耳,亦不过三四日得之,得之守之,则不复去矣。守玄一,并思其身,分为三人,三人已见,又转益之,可至数十人,皆如己身,隐之显之,皆自有口诀,此所谓分形之道。左君及蓟子训葛仙公所以能一日至数十处,及有客座上,有一主人与客语,门中又有一主人迎客,而水侧又有一主人投钓,宾不能别何者为真主人也。师言守一兼修明镜,其镜道成则能分形为君言但习闭气至千息,久久则能居水中一日许。得真通天犀角三寸以上,刻以为鱼,而衔之以入水,水常为人开,方三尺,可得炁息水中。又通天犀角有一赤理如綖,有自本彻末,以角盛米置群鸡中,鸡欲啄之,未至数寸,即惊卻退。故早的版本是经西汉刘向,刘歆父子校刊而成。
山海经全书十八卷,其中“山经”五卷,“海经”八卷,“大荒经”四卷,“海内经”一卷,共约31000字。记载了100多邦国,550山,300水道以及邦国山水的地理,风土物产等讯息。
古代中国神话的基本来源就是山海经,其中最著名的包括:夸父追日、女娲补天、羿射九日、黄帝大战蚩尤、共工怒触不周山从而引发大洪水参见诺亚方舟、鲧偷息壤治水成功、天帝取回息壤杀死鲧以及最后大禹治水成功的故事。
除此之外,山海经还以流水帐方式记载了一些奇怪的事件,对这些事件至今仍然存在较大的争论。
该书按照地区不按时间把这些事物一一记录。所记事物大部分由南开始,然后向西,在向北,最后到达大陆九州中部。九州四围被东海、西海、南海、北海所包围。
古代中国也一直把山海经作历史看待,是中国各代史家的必备参考书,由于该书成书年代久远,连司马迁写史记时也认为:“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
中国最早的旅游地理文学山海经
人们常把谈“山海经”当作闲谈聊天的代名词。其实,山海经是一部记载我国古代有关民间传说和地理知识方面的重要著作。这本书,大约是从战国初年到汉代初年楚国和巴蜀地方的人所作,经西汉刘秀歆校书,才形成现在的样子。山海经共18卷,分山经和海经两部分。书中记载了我国古代山川、各地民俗、物产资源以及大量神异鬼怪的传说。山经以五方山川为纲,记述的内容包括古史、草木、鸟兽、神话、宗教等。海经除著录地理方位外,还记载远国异人的状貌和风格。在古代文化、科技和交通不发达的情况下,山海经是一部旅游、地理知识方面的百科全书。山海经里的不少神话故事和民间传说,都表现出极其丰富的想象力。其中夸父追日、女娲补天、嫦娥奔月、共工怒触不周山等神话故事,代代相传,家喻户晓,为后人的神话创作提供了丰富的养料。山海经实际上也是我国记载神话最多的一部古书。
中华民族童年时期的本原精神反映在以山海经为代表的各种神话故事中,无论是夸父精神,是刑天气概,还是精卫风采,或是女娲气度,每一个人物,每一个故事,都展现出了中华民族最为本真的精神气质。从这种无意识里爆发出来的文化能量,一次又一次地在中国历史上蔚为大观。汉末党锢也罢,东林党人也罢,戊戍诸君子也罢,清末民初革命志士也罢,早期共产党人也罢,不管他们宣称自己信奉的是什么,骨子里所承继的恰好就是山海经神话里的那种文化血统。在他们身上,人们总能看到夸父、刑天那样的影子。在他们身上,人们一而再、再而三地体味到了中国文化的元气,那种最为自由、最为阳刚、最富激情、最具生命创造力的始源精神。这是中国文化为何经久而不衰的根本原因。正是由于这样的始源精神,而绝对不是因为孔孟之道及其儒家教义,中国文化才得以在漫漫的专制长夜里顽强地生存下来。相比于中国文化的这种始源性和本真性,孔儒不过是整个民族文化历史上的一段插曲
山海经是中华民族最古老的奇书之一。它有如下几个特点:第一,山海经为述图之书。刘锡城在全像山海经图比较1序言中指出:“东晋诗人陶渊明的“流观山海图”读山海经13首、学者郭璞的“图亦作牛形”和“在畏兽画中”的记载和论述,说明早在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代,曾有“山海图”流行于世。而且据说海经部分是图在先、文后出,因而“以图叙事”的叙事方式,至少在战国时代就已形成一种文化传统”。马昌仪2也认为:“山海经的母本可能有图,它或其中一些主要部分是一部据图为文先有图后有文的书,古图佚失了,文字却流传了下来,这就是我们所见到的山海经。”刘宗迪3写道:“海经的荒诞色彩和神话色彩,与这本书的特殊来历息息相关,这本书的来历在古代典籍中是独一无二的,简单地讲,这本书是述图之作,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看到的海经,先有图,后有书,书中的内容是对一幅图画中内容的写照。山海经中的文字多静态的刻画,而少动态的叙述,多记空间方位,而少间时间进程,其述图特点可谓一目了然,其实,前人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最早指出这一点的是宋代学者朱熹,但前人在这一点上都有同一个误解,即认为整部山海经包括山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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