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太一宗和阁皂山的门人们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南宫宗的人马赶过来,可不是过来助阵,而是带着杀气而来,一出手便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下子便折损了九人,剩下的人也是惊慌失措,来不及结成阵法,慌忙朝后退散去。
柳如剑呵呵大笑:“你们太一宗和阁皂山的人真是好蠢,以为我们南宫宗的人是这么好欺骗的吗什么让我们一起对付长淮宗。不过是不想我们横插一杠子而已,不过是拉拢我们做你们的挡箭牌而已,呵呵,郭兄台,别来无恙”
郭小四也是哈哈大笑起来:“柳兄,在下一直安好。多谢柳兄出手相援,才免了我们长淮宗全军覆没的下场。”
“郭兄说哪里地话在西北角的时候,如果不是郭兄率领长淮宗门人击退上清派,我们南宫宗恐怕早就全军覆没了,现在我们不过是报一下郭兄以及长淮宗的恩情罢了。”
两个人寒暄不已,让太一宗和阁皂山的人惊得哑口无言,更让长淮宗南宗的人难以置信,郭小四竟然能够率领北宗的十二人击退上清派,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地事情。这话出于北宗人口的时候,南宗弟子们均是不信,但此刻南宫宗的人说出来。他们不信也不行了。
太一宗和阁皂山的人吃了一个大亏,互相检点一下,已经是实力大损,加上长淮宗俨然已经跟南宫宗合二为一,此刻便成了两个宗门对两个宗门,而长淮宗只不过折损了三个人,比较之下,他们太一宗和阁皂山明显地吃了亏郭小四还拥有三件法宝,在彼此实力悬殊不大的时候。这可是能够左右战局的利器
“你们是要继续较量下去呢,还是就此罢手”柳如剑冲太一宗和阁皂山那边的残余高声喝问道。
按照长淮宗不少门人的看法,干脆乘胜追击,将他们全部干掉,将他们的材料统统收归己有。郭小四见柳如剑这样问了,也只好默不作声地看着太一宗和阁皂山那一边。太一宗和阁皂山地人也都不傻,此刻见情势急转直下,哪里还敢再拼早就将不理会对手媾和信息的话语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我们求之不得。我们求之不得”
“柳兄怎么放他们走了这可是我们将他们围歼地绝好时刻”郭小四看着太一宗和阁皂山地人马仓皇地溜走。有些不解地问道。
柳如剑一愣。也是不解道:“穷寇勿追。败师勿掩。这不是郭兄你教给我地吗怎么你自己倒忘记了”
“嗨”郭小四哭笑不得。要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时追击上清派。根本没有必胜地把握。因而才能“穷寇勿追。败师勿掩”。可现在太一宗和阁皂山地人马已经是残破不堪。正可以一击而全歼。囊括他们地材料。如果此时再讲什么“穷寇勿追。败师勿掩”。未免就有点不知变通了。但柳如剑既然这样说了。郭小四也不好直接指出他地不足。只得哈哈一笑。说道:“倒是我忘记了。对了。贵宗可有位叫做黄之地门人”
“黄之”柳如剑心中咯噔一下。当时在西北角击退上清派之后。黄之师弟还想群起而攻击上清派那十三个人。难道郭小四竟然知道了这个信息。因而此刻竟询问其黄之师弟来了黄之师弟尽管有这样地念头。可也没有行动过。郭小四也应当不会找他地麻烦。不过。自从在中部山谷中混乱一战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想必也早就进了那狼头蛇身地怪物腹中。成了它地一道美餐。
见柳如剑默不作答。郭小四觉得奇怪。便笑问道:“怎么。难道贵宗内竟然没有这么一号人物”黄之是南宫宗弟子。这根本不用怀疑。之前也曾经在与上清派大战之后见过他。而且能够进入禁地之中地。无不是九大宗门地弟子。而黄之身着南宫宗服饰。也是不争地事实。郭小四之所以这么说。是不解柳如剑为何提到黄之。便默不作声。“不错。是有这么一个人。他是我地师弟。但自从在中部山谷中遭遇一个怪物之后。便再也不见了他地踪影。我们南宫宗在中部山谷中损失不小。而且那山谷之中弥漫着奇怪地雾气。连神识也无法看清里面地情形。因而慌乱之下。确实不知黄师弟地去向。但愿他不至于落入那怪物之口。”柳如剑缓缓地说道。
郭小四哈哈一笑:“中部山谷我们也去过。并遇到了黄之兄弟。他也跟我们讲了贵宗在中部山谷里地境况。不过我们来到这西南大沼泽之后。他便被上清派地人马逼走。我将自己地灵翠羽借给他。此刻也不清楚他有没有到达出口处呢。”
郭小四又边走边详细地将遭遇到黄之一事说给柳如剑听,并将他与黄之之间的关联也一一道来。只不过是他地缘故而遭使雪峰山黄家满门被灭的事情,却是没有说出来。
柳如剑也是感慨颇多,他原本还以为郭小四是知道了黄之要对他们斩尽杀绝的事情,要趁机报复,却不想他们两个之间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也暗自庆幸,幸亏没有让黄之这么做,否则的话,便是个大大地遗憾了。
长淮宗与南宫宗合兵一处。小心谨慎地前行,倒没有再遭遇上别地宗门地袭击和为难,一路上倒还遇到了别地宗门在殴斗。郭小四和柳如剑自然也不会仁慈,顺手牵羊地捞取了一些材料,也算是满载而归。柳如剑也自知南宫宗从人数上到材料上均是远远不及长淮宗,因而在分材料的时候,大半给了长淮宗。
距离出口处还是三里地的时候,竟发现上清派的人马驻扎在那里,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而在他们面前、被他们拦截住不得前行的,便是与长淮宗交过手的灵宝道。灵宝道人们一个个筋疲力尽。而且人数也只剩下一十八人,显然已经死伤惨重,为首的阮基地额头上还残留着一大块被烧焦的伤疤。
“上清派这么做,未免欺人太甚了吧”阮基的话语中尽管露出极大地愤慨,但明显地语气已经不足了,与当时跟郭小四叫嚣要替他那尹师兄报仇时的气焰高涨相比,俨然成了丧家之犬,再加上遭遇到上清派这样的强头恶霸,更是硬气不起来。
“我们上清派做事。自然有自己的准则,还不劳你们灵宝道的人来教训,明着告诉你们,今天你们是交出材料,一切都好说,我们让开大道,让你们过去,如若不然,也别怪我们上清派手下不留情面。唉。你们三十人的队伍,如今只剩下一十八人。真是可怜,难道你们还想着一个人也出不去呵呵,立威大会几百年来,还没有哪个宗门到最后一个人也没有能够出去呢,灵宝道今天可算要开个不光彩的先河了。”宋倩儿依旧是一副蛮狠的模样。
“你们无耻之尤”阮基只有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愤怒了。
听着他们地话,郭小四也能猜测到个大概,难怪上清派在西南荒山群中肯这样轻易地离去,原来是把住了出口处,摆出一副“此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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