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巴掌大的抹布,少年欲哭无泪,他双手慢慢挪到了腰上,心中恨不得现在有一颗雷炸下来,把他眼前的可恶的少年炸死
那边,姚言在和奈斯特对少年评头论足:“你看,我感觉他瘦瘦的,没想到还有胸肌呢。”
“那是胸肌吗”奈斯特满是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你看,形状有些古怪啊莫不是”
“什么,你说女扮男装的少女”姚言摆摆手,“怎么可能,哪个少女那么坚强,这样都不哭,我告诉你啊,那些女生啊,动不动就哭,还整天情啊爱啊,我若是把一个女生扒成这样,如果不是她强奸我,然后非我不嫁,就是我强奸她,非她不娶了。对了,如果是腐女的话,我绝对不会娶的,腐女什么的,最讨厌了”
“也是啊若是仔细看看的话,他上面确实是蛮小,而且下面倒是挺大的。”奈斯特点了点头,“别说啊,这家伙还蛮有本钱。”
“心胸狭窄本钱雄厚。”姚言的目光从少年的胸部挪到了下面,然后露出了一个恶心的表情,“恶心,我竟然这样讨论一个男性,我不会是变坏了吧,莫非我不纯洁了”
奈斯特也呸了两声,为自己刚才突发奇想而感到懊悔。
就在此时,一边的走道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然后一个声音响起来:“这边,快”
少年的面上一喜,就要开口,却看到姚言的面孔突然放大,然后她脚下一虚,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下落。
七个人急匆匆地从旁边跑过来,口中大喊道:“小姐,小姐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们四下查看了一番,却没有看到人,然后其中一人发现了被姚言的箭矢射成碎片的敌人,他大喊一声:“你们看”
“然后七个人嘀嘀咕咕商量了半晌,向着一个方向追去了。
在那七个人脚下,五六米深的地方,姚言正在少年的耳边低语:“你看,他们不是在找你吧,他们在找什么小姐嗯,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们还有一个小妞。”
少年张口想要叫,却被下颚那剧痛制止了,姚言一手环着他的肩膀,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中的箭矢正顶在他的脖子上,而那箭矢都是姚言利用飞船上的材料加工的,极为锋利,此时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流下了丝丝的血迹。
“你还想呼救别作梦了,你不过是一个小喽啰,你就算是找到了他们,还必须帮他们打头阵,探地雷,做诱饵之类的,你看,我多么善良,我救了你。”
少年泪流满面。
“哭啥,真是没出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流血不流泪。”姚言笑嘻嘻的,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讽刺,然后头顶上的土仆仆得落了下来,一只巨大而恐怖的脑袋从姚言的头顶上出现。
“啊”少年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姚言连忙捂住了他的嘴,而他猛然一口咬下去。
“不是吧,你竟然咬我,你属狗的啊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花藤,咬他”
在花藤巨大的口器落下来之前,少年两眼一翻,已经昏迷了过去。
“昏过去了”姚言把手指放到了嘴巴里,吮吸了半天,这才道:“还好他牙齿上没毒这家伙,干嘛那么怕花藤花藤长那么可爱”
奈斯特双手拄剑,昂首望天,装没听到。
花藤是挖洞的专家,不,不只是挖洞,它应该是能够操纵泥土和石头,而不仅仅是从地上挖洞,所以刚刚那一瞬间,就能从地下打出来这么大一个洞穴,同时把上面伪装得天衣无缝,这可不是普通的虫子可以做到的。
“莫非我家的花藤是天才”摸摸花藤的大脑袋,姚言这样夸奖着花藤,花藤很是兴奋地伸出了长着一只小嘴巴和满是獠牙的舌头,舔着姚言的脸。
“你看,虽然你如同疯狗一般乱咬人,但是我还是救了你,把你带回了这里。”姚言叉着腰,这样对少年说道,现在他所在的位置,就是被虫子吞掉的那个大洞穴,刚才他已经验证,在少年的身上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物品了,不然刚才他早就用了。
而少年一脸木然,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从一个无限恐怖的噩梦中醒来,却没想到却依然身在噩梦中。
“其实你基本上没有起到向导的作用。”姚言道,“我们一路就这样走过来,就到了这里,早知道这么简单,我就不救你了不过,猫猫狗狗的,也都是生命,我们就要开始战斗了,到时候可顾不上你,所以,你还是走吧。”
看少年一脸木然地转身就走,姚言叫道:“等等。”
第二卷:妖龙初现第六十章:圣女诞生记
少年木然地停下,转头看着姚言。
“你的电击棒。”把那指头大小的东西丢还给少年,刚才少年把这个东西研究了一番,发现竟然是一个异界版的电击棒,这东西拿来防身还真不错,而且,这东西的威力比姚言所知道的那个世界的电击棒的威力还要大,现在少年身上只有这么一件防身的东西了,所以姚言把这电击棒还给了他。
“还有,记住你是我的仆人了,如果有人欺负你,报我的名字。”姚言笑着挥挥手,转身道:“我叫姚言。”
看着姚言远去的背影,少年的眼神格外复杂,现在他的心中已经充满了近乎癫狂的混乱思绪。恨他当然恨他感激他为什么要感激他佩服他天哪,我怎么可能佩服他不不,我真佩服他啊,那是怎么做到的呢那么纯洁地笑着,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明明摸到了,竟然还装不知道不,他是真的不知道吧,他真的很纯洁,纯洁到不知道某些事情天,怎么可能连我都被他骗过去了
不,绝对不可能
过了足足半小时,少年才从石化中清醒过来,所有混乱的思绪,都化成了一句话,他仰天怒吼一声:“姚言,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小姐小姐在这里小姐”
“滚,你们这些废物我就在你们脚底下被人非礼,你们却哇”压抑了那么久,少年,不,少女终于崩溃了,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伤心不已。这还是他懂事以来,第一次如此失态,第一次这样被人欺负,却一点也扳不回来。
而那个让他崩溃的少年,则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恶劣和诡诈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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