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活动地情报,非常严重,你能替主教大人作主么”
“我去请示。”
神官态度立马调转一百八十度,撂下话就走。
赵无恤看着神官匆匆离去地背影,悠闲地坐到椅子上。他看勒布和博伊都很紧张,笑道:“事情到这步,没法后悔了。你们好生配合或许会有条生路。”
勒布大点其头。他不走这路落赵无恤手里肯定死。而博伊很犹豫。显然尚在做思想斗争。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老者带领一群神职人员露面。
“我是埃尔登主教,你是”
老者受神官指点,知道赵无恤是领头者,直接问道。
“我是一个适逢其会的佣兵,偶然遇到此事,感觉事情重大。特来向主教大人禀报。”
赵无恤不卑不亢地道。他没有透露身份的打算。
“到底什么事”
埃尔登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更关心黑暗法师的事情。
“你来说吧。”
赵无恤手指勒布道。
勒布把自己所知如竹筒倒豆子全撂了出来。不过圆礁岛和他运送孤儿的事被主动忽略,遭赵无恤惩罚地事也一样没提。当然,仅开立商会和佩贾男爵被黑暗法师控制已令一干神职人员大惊失色。一个是本地有数的大商会。一个是多尔城城卫团团长。这影响可不是一般的大。
赵无恤从主教大人听到复兴同盟时毫无异样已经知道,教会果然对复兴同盟有了解。不过从其后面的惊讶看出,教会似乎没料到黑暗法师能量如此大,战绩如此好。
勒布讲完后,埃尔登又不停追问关于复兴同盟在本城地一切。不过勒布已经被孤立。而博伊所知有限地们的回答显然不能令主教大人满意。
“主教大人。”
赵无恤出声打断道。
埃尔登转移过来注意力,问道:“何事”
“还有一个人知道的应该多点。”
赵无恤道。
“谁,在哪里”
埃尔登忙问。事情已经非常严重,他不能不急。
赵无恤示意勒布道:“打开吧。”
勒布忙打开木箱,蜷在箱子里的费里立刻现出。
“他是城卫团的人”
一名神官失声道。
“他是什维利的亲信,控制城卫团,应该知道些东西。”
赵无恤道:“我还没来得及审问呢。”
说着把费里提出来。
埃尔登立刻注意到费里一点也不能动,而且看费里的表情似在咕嚷什么,却听不到发出的声音。
“这是我地一点小伎俩。”
赵无恤不在意地出手解开费里的哑穴,道:“他现在不能动,已经能说话了。”
费里听到这,恨恨地盯着赵无恤道:“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
赵无恤笑道:“你还是向主教大人老实交待,以求能保命吧。”
费里冷哼一声,头不能动,唯有斜视埃尔登,没有再说话。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埃尔登追问费里道。
费里理都不理,闭上了眼。
“这么有性格,我看你能撑多久。”
赵无恤笑着对费里使出分筋错骨手,同时点上其哑穴。
很快,博伊经历的痛苦降临到费里身上。博伊犹有余悸地瞧着费里痛苦地表情,忽觉脊背发凉。他可不想再尝那滋味。
埃尔登从费里扭曲地面容上看得出其所受的痛苦。他有一丝不忍,正要对赵无恤说话。
赵无恤眼尖,抢先道:“他们做的事罪无可恕,这点惩罚并不过份。”
埃尔登考虑到费里毫不配合的表现,终没有说出求情的话。他现在急切想知道更多复兴同盟地情报,至于其他暂时顾不得了。
不得不说,费里比博伊地位高还是有理由地。单是他硬撑十几分钟就可见一斑。赵无恤并不愁。他还没遇到过能对抗分筋错骨手的人。他自己都没这信心。当然他也不会让自己有此等遭遇。
费里最终还是投降了。他满眼祈求地盯着赵无恤。当赵无恤为其解除痛苦时。他如同大战过一场,浑身大汗,不论精神还是身体都极为疲惫。
教会人员在眶目的同时,多多少少留意起赵无恤。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审讯手法,不由不惊奇拥有者。
赵无恤没理会旁人,直接解开费里的哑穴,“刚才勒布说的,你在箱子里应该能听到,说说我们不知道的吧。”